不过冒出这个念头的下一秒,苏禾觉得自己也和梁竟一样无聊了。懊恼之余,又突然觉得他这样算不算了解梁竟了?不过对他来说,现在的这些远远不够。
当天晚上,杨刀疤再三表示要尽地主之宜,留下梁竟和苏禾住下。还特意收拾了一间有双人大床的房间给他们。他这里地方大,房间多,但是这种布置得有几分□、床大得都有些恶趣味的房间,傻子都知道平时是用来干什么的。
不过梁竟和苏禾倒是不计较,或者说是谁都没心思去计较。吃完晚饭,苏禾一个人先回到房间,他有点怀疑梁竟是不是知道他不会跑,连看都懒得看他了。
但是他还真的好奇梁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的药--杨刀疤在梁竟面前那副神神秘秘、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怕踩到地雷一样。
刚想到这里,房门突然开了。梁竟脸上带着几分微醺,站在门口,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台上的苏禾,后者脱了外套,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甚至连腰带也抽掉了。他看着窗外,嘴里叼着烟,抽的时候也不拿下来,蠕动着嘴唇吞云吐雾,看上去有种懒洋洋的随意感。
梁竟扬起嘴角,“你在等我?”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一下子就“语出惊人”,而且有得语气也跟平时不同,话虽然听着有点可笑,但是却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嘴上的烟动了两下,苏禾半眯着眼转过头看他。
梁竟反手关上了门,一边朝苏禾走了过去一边脱了外套扔到一边,然而步伐沉稳,倒一点也不像是喝多了的人。
一般来说,只要按现在这个情况发展下去,接下来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等梁竟马上要靠过来的时候,苏禾腿一抬,一只脚抵在他胸口,讽刺地问:“你是不是忘了我到底是什么人了?”
梁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那只脚,脚趾的形状很标准,指甲也修剪的很整齐。而且长官还有一双长腿,不过倒是有点难想象胖的时候这双腿的样子的。
像两根白萝卜?
被自己的想象弄得笑了出来,梁竟抬起头看着满眼疑惑的苏禾,说:“是你忘了我到底是什么人了吧?”说着伸手握住了苏禾的脚腕。
苏禾皱眉,他没有忘。但是梁竟要是认为他忘了,他也不会反驳。
“你看上去好像并不怎么想逃走--”梁竟又说。一边缓缓揉捏着苏禾的脚,像是为他按摩一样。
看了他一眼,苏禾拿掉嘴里的烟有点自嘲地说:“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跟你在一起比在牢里自在多了。”
因为梁竟的原因,他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放任的理由。
梁竟觉得这不像是夸奖,但是也欣然接受。不过也问了一句:“怎么好像说的像你在坐牢一样?”
“难道不是?”苏禾反问,“你坐牢还有出狱的那一天,我可能后半辈子都耗在那里了。”
“既然这样,不如就像我的说,就这样跟了我吧?”梁竟又旧事重提,不正经地看着他问。
“跟我耗可比在牢里耗着有意思多了。”
听上去倒是有那么点意思,苏禾低头抽了口烟,然后把剩下三分之一不到的烟头扔到了窗外,再抬起头问:“那我算什么?”
他要是再敢跟他扯老婆什么的,绝对要抽他!
大概是知道了乱说会被揍,梁竟考虑了几秒之后才看着他说:“你就是你。”
苏禾没说话。然后梁竟突然松开了他的脚,一把抱住了他。接着,嘴就不老实了,在脸上和脖子上一阵乱亲。没什么情调,像是毛头小子一样。
“干什么?”苏禾最受不了梁竟的地方之一就是这随时像抽疯一样的举动,完全没有半点征兆。
苏禾刚要准备给男人最重要的地方来一脚,梁竟说了一声:“别乱动!”然后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小声说:“稍微挣扎一下可以当成是情趣,但是长官你的挣扎杀伤力实在大了点,所以,点到就好。”
“杀伤力大怎么还没见你死?”苏禾忍不住腹诽。根本就是这男人的皮厚得像“铜墙铁壁”。
“其实我真的很疼的。”梁竟像是发誓一样,又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才说:“其他时候先不管,现在你是我‘老婆’,都睡一间房了,总得做点夫妻间的事吧?”
这话听着耳熟,苏禾咬牙,“又没别人你他妈的做给谁看!”
“小点声。人是没有,但是--”梁竟低头凑到了他耳边,“监视器什么的,还是可能有的。”
苏禾皱了一下眉,冷笑一声问:“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人家要这么防着你?”
梁竟笑出声,低头在他耳边磨蹭着,做着亲昵的举动,“其实,人家只是怕你是我带来的卧底。”
“难道不是?”苏禾讽刺地反问。
梁竟抬起头看了他一会儿,扬起嘴角说:“长官,你太聪明了。”
但是苏禾觉得,他当傻瓜当得够久了。
“好了--”梁竟突然换了语气,像是小孩子可怜兮兮的保证,“就亲一下,不做别的。杨刀疤是真的可能在看,他有这个变态嗜好的。”然后在苏禾脸颊上轻啄了几下。苏禾倒也没有动,梁竟吻住他的时候,也只是皱了皱眉。
难得两人安静的亲了一会儿,单从画面上看,绝对够恩爱。
分开的时候,梁竟低头看着苏禾有点微红的脸蛋,笑嘻嘻地说:“你这样,真像初经人事的--处男一样。”说chù_nǚ的话肯定会被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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