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醉了,杜梨扶公主去偏殿歇息。”焉羽悠然撇下大门处的几人,独自朝寝殿走去。
“呵呵,嫂嫂说呀,因为南儿是在南枫山上出生,所以小名就叫南儿。嫂嫂抱着南儿,连父皇和母后都夸赞她好一个贤妻良母的典范。”夏悠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那些人还说了,等平宁公主也成了亲生了孩子,也会跟嫂嫂一样是个贤妻良母。呵呵,我才不想当什么贤妻良母,一点都不想……”
“好了好了,不想就不想。”金楠也急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听夏悠妍的酒后乱语,心里迫切想去找阿羽,又不忍心丢下夏悠妍。
“我和杜梨照顾公主殿下,金楠你去内殿照看娘娘。”木棉狠了狠心说道。
“嗯,膳房有醒酒汤,给公主喝了再让她睡。”
“公主殿下是我们二人看着长大的,你还怕我们照顾不来?”杜梨对金楠的态度是不咸不淡。
“金楠,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夏悠妍闭了眼低语道。
理了理被某公主抓乱的衣衫,金楠忐忑地端着一碗温热的醒酒汤走进内殿。焉羽悠然坐在桌案前的椅子里,一手撑额。金楠甫一靠近,焉羽悠然就开口了:“美人在怀的感觉,你可有悸动?妍儿醉了都还念着你,你不去与她共度良宵?”
某人窃笑着含了一口醒酒汤,粗鲁地勾起焉羽悠然的下颚,再粗鲁地将汤汁渡了过去,随后舔了下焉羽悠然的嘴脸:“我家阿羽吃醋了……”
焉羽悠然不理会孔雀开屏的某人,自行动手拆了头饰。
“这些事就不劳娘娘了,还是让奴婢来伺候娘娘沐浴更衣的好。”金楠按住焉羽悠然的手说道,“只盼年年岁岁有今朝。阿羽,这是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二个除夕夜,我很开心!”
“开心便好。”又是一夜相拥而眠。
在内殿当值的金楠,每次都起得相当早,为了避嫌。而知晓她与皇后娘娘同床共枕过的,大概只有木棉一人。
依兰主要负责园艺,少数时候在外殿伺候。有了结香与她为伴,皇后娘娘又有心不让结香在寝殿任职,那年纪最小的两个丫头便整日与仪宣殿园中的各类花草树木为伍了。
“结香依兰,你们起的好早。”天刚亮,金楠就在园中看到了两个丫头的身影。
“木棉姑姑和杜梨姑姑昨夜睡得晚,让我们两个早早来伺候公主殿下。”依兰回答道,“新年第一天就早起,看来整个天赋二十年都不能偷懒睡懒觉了。”
“小小年纪就多愁善感。”金楠笑着点了点依兰的脸。
结香不能言语,看着金楠跟依兰说笑,只得嘟嘴,上前一步张开双手索要一个拥抱。金楠知道自己忽视了她很多日,也就依着她抱了抱:“你又长大一岁了!”
第二天夏悠妍在仪宣殿用了早膳,或许是意识到自己昨晚失了分寸,言行颇不自在,辰时一过就出宫去了。
正如焉羽悠然猜想的那样,夏悠妍对金楠动了情。动情动在她想把金楠占为己有,动情动在她极度反感听别人提起成亲生子的字眼,动情动在她居然羡慕林静心可以天天唤着南儿。
正月初一黄昏,涂总管奉皇上旨意,亲自领了两名侍卫和两名婢女来仪宣殿。
“皇后娘娘要的人,就在其中。”这话,是涂总管悄悄对杜梨说的,而侍卫和婢女是焉羽悠然在宫宴上向夏正逸请旨要的。
理由很简单,遇刺后心有余悸,不得不防。
涂总管年逾五十,是个圆滑又善于察言观色之人,颇得帝后信赖。他对夏正逸忠心耿耿,对焉羽悠然也一向讨好,这两者并不矛盾。做到不以背叛为前提的左右逢源,他已炉火纯青。
“阿羽,海桐和绿央,真的是恋人吗?”焉羽悠然在看书,金楠给盆栽一一施了肥料,忍不住问出了积淀在心头的疑惑。
“这件事休要再提了。”
“案子的真相真如贞淑容的血书所写?会不会太草率了,万一她也是受景妃胁迫,替她顶罪呢?”
“贞淑容自己认的罪,刑察院结案也是得了皇上的旨意,那便是真相。”
“哦。”
“怎么,你在怪我冤杀好人?”
“她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金楠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着绿叶,“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罢了。”
“所以你还是认为是我要了她的命?”
“那是她们自己走上了绝路。阿羽,仪宣殿和云霞殿都是受害者,终有一天会沉冤得雪的对不对?”金楠望着焉羽悠然的侧影,“我知道你借贞淑容的死与刑察院的官员有了不少交集,甚至帮他们解决了他们不敢解决的难题。尤其那个李铮……”
“案子已经结了,你也别胡思乱想。对了,你上次跟我说结香会什么?”焉羽悠然不想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
“结香?”跳跃x_i,ng有点大,“她会调香。”
“你让她学的?”
“恩。”金楠会意地从贞淑容的案子里跳了出来,快速地洗了手走到桌案边,“我早前问过公主了,调香在宫里不是什么大忌讳,妃位以上的宫殿可以有这方面的特权,只要所用香料的来源都经太医院检查即可。”
“你熏了香,好去勾引谁?”焉羽悠然放下书本。
“你猜?”金楠媚眼如丝,撩了撩耳边发,风情万种地坐在焉羽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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