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光临花店,唐檬的脸色明显没有上次红润。她问我还记不记得,去年发生在大学城附近的悬案。
我回想了很久,隐约记得是一起猝死事件,那女孩在雨中好端端地走着,然后倒在街边死了。墙角唯一的监控,记录到了她倒地的瞬间。
“最奇怪的就是这里。”唐檬瞪大双眼,“之后来了个男人,跪在女孩身边啃她的手和腿,就像在吸血!”
我点点头,记得当时在网上疯传的视频里,有这段录像。但那个人戴着帽子又撑着伞,看不清模样。从身材判断出,是男人的可能x_i,ng很大。等男人走后,路人出现了,随后发现那女孩已经断气,便飞奔着跑了。
“最后,那个已经死去的女孩,站起身走了……”唐檬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和那个男人一样,身份成谜。”
就这样,女孩为什么猝死又复活,已经不是这个离奇故事的中心。所有人都把重点放在了那个“嗜血狂魔”身上。这事,还曾被不少人抱怨,说是玩快手的人在做假视频罢了。但路人却声称,那女孩不仅没气了,身上还布满咬痕。
由于并未有人“死亡”,这事被压了下去。我倒是明白了唐檬旧事重提的原因,便问她:“你觉得那晚在花店买黑法师的人……就是他?”
“很有可能,对吧?”她举了许多例子,佐证两人的相似之处。我却想起了左一寒惨白的脸,不由得哆嗦起来。
店外忽然传来雨声。
我转身朝门外看去,瞧见阿真像个狍子一样,正在雨中狂奔。
第10章 血字
“阿真!”我推开店门。
他冲我跑了过来,随即从兜里掏出手机,说:“你忘带了!”
我看着他头顶的雨滴,扭头问唐檬有没有毛巾。
“怕找不到我吗?”
“不,我想吃辣条。”他说他记起我说过要来花店,就干脆出门了,正好赶上下雨。
我把毛巾搭在他头上,心想这小子就不会说一句让我感动的话,便把他揉成了一只刺猬。
“咳咳,我是很想回避下啦。”唐檬笑着说,“但我很好奇一件事。”
我和阿真同时问她是什么。
“学弟,你的全名叫什么?”她笑得更灿烂了,“阿真是你的小名吧。”
听见这话我率先笑了出来,这确实是他的小名没错。但他的大名真是一言难尽,所以他从不让别人叫他的全名。
阿真瞪了我一眼,对她说:“我姓钱……钱极真。”
我就差没和唐檬抱在一起笑了。阿真从后面勒住我的脖子,跟我闹了半天。我连连求饶,随后听见手机响了。
我接了过去,一条消息点亮屏幕。
「文哥,资源共享要吗?密是我手机后4位,大片看不停!」
我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是舒皓那个笨蛋。
阿真低头瞧了眼手机,再抬头盯着我。他只轻轻扬起嘴角,我仿佛受到了一万点爆击。
他淡淡地说:“是男男么?”
我还能说什么,心想舒皓发得真不是时候,只好卖乖:“我跟他没什么,这是他的恶趣味,见人就爱分享。”
不料,他却说:“男人嘛,我理解。其实,我也蛮想看的。”
“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一直以来都很禁欲。瞧他点了点头,我便去滑舒皓的企鹅窗口。
我还没回复呢,阿真又反手勒着我的脖子,吼道:“你果然想联系舒皓!”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这小子套路了,便继续求饶。
“呀,小受吃醋了!”唐檬在一旁火上浇油,让我欲哭无泪。
等我哄好他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他倒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和唐檬讨论起花的事,还选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买。
出花店后,他叫我买零食安抚他受伤的心灵。我刚从便利店出来,就瞧见了恐怖社的另一个成员,白宇森。
他身材魁梧,四肢发达,在我看来有点过于阳刚了。或许是因为,我之前跟他有点过节,所以怎么都看不顺眼。
“哈哈,这不是钱总么?”他穿着蓝条背心,朝我们走了过来。
“我认识你吗?”阿真一句话就把他怼了。
白宇森站在我们跟前,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似乎并不生气,目光最后停在了我的脸上,却像在挑衅。他笑着说:“文文,钱总是你的新媳妇么?听说你们是发小。”
我心想明知故问,却还是硬着头皮给阿真介绍这个学长。当我说到他是医学检测技术系大三学生的时候,阿真居然和他聊了起来。
“我们是老乡,文文知道的,都在墨县。”他瞥了我一眼,“不过,我很小就来逾市上学了。”
阿真问他手上拿的是什么。他说是健身房的宣传单,还说他兼职私教,可以带我们去体验免费课程。
我立马拒绝了,每周一次的社团健身,已经能满足我对健康的需求。
阿真接过单子,看得很仔细。我心想他这种橘猫,铁定没兴趣,结果却令我大跌眼镜……
“好啊,我想试试。”
我扭头问他什么时候想运动了?他瞪着个死鱼眼,说:“不行么?”
“行行行,我带你去社团报名。”
“不要。”
白宇森大笑一声,把阿真拽了过去,朝我咧开嘴,说:“文文,你把钱总管得太紧。开学都这么久了,你不能老把他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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