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最好的宫女,对着皇帝身边的太监都得客客气气的,其实这些蕙兰心并不是十分的在意。
但是不能受到最好的保护,一旦皇帝离宫,便感觉心神不宁这样的生活蕙兰心却不想当真一直继续下去。
可能有人觉得这皇宫固若金汤一切一切都是她蕙兰心多想了,但不管是因为怀孕所以多想。还是她骨子里的多疑和不满足,总之对于皇后的这个决定蕙兰心却是当真心动不已。
大内太监掌握的御马监腾翔卫,本来只是为皇族的马场和猎场准备的。但不管怎么样,在开国之初它确确实实被明文记载是归皇后管理的。它是皇帝赐给自己的皇后,交给太监打理的一件小玩意而已。即便两百年过去了,如今的腾翔卫已经今非昔比了。即便从很久以前,西卫的个个皇后们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和猜忌,已经识趣的不再提起他们,不在提起掌控他们的大内大长秋。
但如今,在皇后贺兰清羽提起他们时,蕙兰心却是真心想要她继续下去。她是皇帝的亲表妹,皇帝对她的纵容和喜爱绝对不会只是因为对方的身份。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至今无子,那么皇帝慕容柏瑜的猜忌便能少上几分。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她这么做或多或少绝对的是为自己。只要皇后能掌握住这将近一万的特殊禁军,那么不管是对皇后贺兰清羽还是对她蕙兰心来说那便一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蕙兰心从不知自己竟也有利欲熏心的时候,但就在她冷静无比的鼓动贺兰清羽立即召见严良。又趁热打铁的让她写信给远在三百里外的皇帝陛下,请求皇帝下旨封严良为大长秋后,晚上躺在自己床上蕙兰心却当真有些怕了。平心而论今日的事情,即便贺兰清羽肯定有自己的思量。但她一心只想着自己,却根本没有想过对方的行为确实有些让人寒心。只要贺兰清羽从皇帝手上拿过御马监的兵权,那她便肯定会被皇帝猜忌忌惮。可她在明知她为了谁时还做出这样的反应,确实有些魔障了。
仔细的想着白日里神色不明的望着自己,而后却一言不发什么都没说便都依着自己的皇后娘娘。蕙兰心在思量许久后,终究再也无法假装一切都未发生了。
“为什么什么都不问,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拆穿我。”自言自语着,盯着寝殿走廊上的昏昏暗暗的一盏盏宫灯。盯着自己身下这贺兰清羽亲自下令让人从怡和宫搬来的高大架子床,蕙兰心苦笑一下,还是立即下了床。
“主子?”守在外面的琴语听到她的动静,立马掌灯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而随着琴语的动静,附近几个屋子也立即亮了起来。
仿佛没有看到被她折腾起来的众人,蕙兰心俯身从自己的枕头下拿出一物便直接向外。
“主子,这么晚了---”看到她的架势,琴语一顿随即明了立马上前。
“不要跟着我,叫其他人都闭上嘴巴赶快睡觉。”想到自己的身子,蕙兰心返身拿起挂在一角的厚重披风,随即一边自己披上一边对着琴语冷冷道。
她待人一向客气,不管何时都给人柔弱可欺的摸样。如今见她突然神色严肃起来,琴语一时意外在愣神一下后,便只能眼睁睁的见她直接走了出去。
外面有宫女太监上前伺候,都被她一一打了回来。无力的叹息一声,琴语只能跟着走出,望着她的背影呵斥被惊动的众人全部回去继续睡觉了。
“参加兰妃娘娘,如今已是丑时,属下请娘娘暂且---”上次她来的早,加上以为她当真有皇后娘娘的口谕,所以守在外面的宫廷侍卫才让她轻易的走了进去。
如今见这么晚了,殷华宫的门口的众侍卫自然立即拦住。
“闪开!”抬手举起前两日自己从贺兰清羽处软硬兼施磨来的羊脂玉令牌,蕙兰心在众人惊讶不已时便一下子走了进去。
“兰妃娘娘还请---”从正殿门口到中间的花厅,在从花厅到内殿。长长的宫廊弯弯曲曲处处都是关卡,处处都是守卫的人。但是仅凭着手上的一枚小小令牌,蕙兰心却一路顺利无比的直达内殿皇后的寝房外。
“兰妃娘娘求你了,我家主子好不容易才---”听到动静匆匆赶来的绿浅立即抬手挡在门口压低声音道。
“没事的,绿浅让所有人都睡下吧。”抬手一点点的拉下她的手臂,蕙兰心直接打开了面前的红色宫门走了进去。
“娘娘?”绿浅有些担心,但就在她心中暗自叫苦时。蕙兰心却已经关紧了殿门我行我素的走了进去。
被蕙兰心这么一折腾,整个内殿内除却面前的这间屋子,其他便已经全部灯火通明了。
借着外面的亮光,蕙兰心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一步一步迈上了里面的白玉石阶,直接走到贺兰清羽的凤床边。
四周挂着的紫色纱帐挡在两人中间,蕙兰心努力的看了半天但依旧没有看清楚里面的贺兰清羽究竟有没有醒来,究竟有没有被惊动。
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的望着里面。在外面的走廊上的声音渐小,在外面的亮光一点点的被掐去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感觉有点冷后,蕙兰心这才抬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轻轻的走了过去。
隔开帘子的手刚刚放下,在突然对上里面贺兰清羽直直的目光后。蕙兰顿时一下子手足无措一下子彻底不知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到底该说点什么了。
床上的贺兰清羽是半支着身子正对着她的,明明不亮的屋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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