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鸿名一声疾呼,引得文寿扭头一看,这皮鞋登时落了地,他扑上前去:“大哥?”
关鸿名的牙齿咬紧了,硬撑过去了最痛的一段儿,这才缓过神来,吸了口气。
文寿两手撑在床上,去瞅关鸿名的眼睛:“怎么?大哥,疼?”
他这心里跟着一抖:糟了糕,自己这算盘怕是打错了!大哥要是真疼,自己还哪里舍得,纵然知道是温柔乡,兴许就没了下一次了。
关鸿名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不忘初衷,胡乱地摸了罪魁祸首之文寿的脑袋,继而趴过了身子,深重地呼吸起来。
他小时候挨打,屁股被关老爷揍开了花,何妈妈再拿红药水一激,和这疼得不相上下!
文寿顿时没了方才的志得意满,掀开被子就要脱关鸿名的裤子:“大哥,让我看一看,可别是有了伤了!”
关鸿名喉头一梗,转眼之间,顺理成章地又光了屁股。
文寿虽心中急切,小心地撑开一瞧,左看右看,见这模样儿干干净净,倒是十分健康,这才松了气,偏头道:“大哥,没什么伤,我给你涂一点儿膏来……”
这一偏头,却见关鸿名深深地埋头进了枕头,又只露个红的耳朵边儿。关鸿名腰上曲线一紧,屁股扭到了一边儿,声音沉闷:“这、这多么脏?我自己来。”
文寿心里好笑,站了起来,一边在箱中翻找药膏,一边坦然道:“我昨晚上帮大哥洗过了,哪里脏?好看极了,我恨不得多瞧一瞧呢。”
关鸿名听罢,一时忘记了为他的不要脸而折腰,支支吾吾道:“别说了,你怎么还帮我……”
文寿拿着药膏,重又返回床边,翘起了二郎腿,分开了关鸿名肌r_ou_紧实的大腿根儿:“正是啊,大哥,”他沾了药膏,往后慢慢地递了,嘴上还不忘让关鸿名分神:“那么,大哥有何想法啊?现在可否再说一说,是弟弟好,还是太太好啊?”
关鸿名一愣,红通通地梗着脖子,又将脸藏了起来。
文寿的手指正直地打着转,将药膏涂抹均匀了,半天没听见回音,心想自个儿又是自讨没趣了。正要开口,这时候却听关鸿名悄悄地出了声,仿佛是思虑良久,才给出了中肯的结论:“我不知道。比你更好,得是多么好的太太呢?我没有见过了。”
话一出口,关鸿名只觉文寿在后头静止了一时,这才开了腔,声音有些颤颤巍巍的笑:“是么?是么?大哥,那好,我给你当太太,如何啊?我这么高高大大的,领出去应当很出风头呀!”
关鸿名听了这没谱儿的话,想象了一番这位身材高挑,相貌英俊的“关少n_ain_ai”,纵使很不好意思,红着脸也有些作笑:“那么往后,你要是和别的太太一起打牌,就拿我的钱去输吧。”
文寿万没料想大哥还会说这话,又惊又喜,手上没了准头,使劲儿一按,效果立竿见影,关鸿名当即一声惨叫,没有力气胡吹乱侃了。
好在关鸿名的身体素质很是不错。此番劫数后,仅仅过了一两天,便又能生龙活虎、健步如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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