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扬冷着脸开始脱衣服,从下往上窜的热气一波比一波强烈,这次的分量比上次要多两倍,这叫什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被栽了两次。
耳边是顾凌曦戏趣的笑声,赫扬赤着上半身圈紧顾凌曦,直接在他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不但没松开,反而用力|吸|住。
赫扬的手指灵活的把顾凌曦的衣服扣子解开,用手探进去,环抱着让他迷恋的身体,满足的舒了口气。
顾凌曦一边吻着赫扬,s-hi热的舌头在他的口腔内壁逐一扫过,一只手摸着赫扬|硬|挺|的|器|具|,另一只手从裤子后面伸进去。
虽然昨晚做了一宿,早上还做了两次,上了润滑的药膏,依旧很紧,顾凌曦|c-h-a|进去两根手指就已经感觉到他的|x,ue|壁|开始紧绷了。
“别夹着我。”顾凌曦轻轻咬着赫扬的耳尖,锁骨。
赫扬沉浸在双重的|快|感|中,身后的手指快速|抽|c-h-a|,|下|身|被略显粗燥的手指握住,前端小孔很快就分、泌出、液、体,后面紧绷的区域也渐渐s-hi、润,眼底被浓浓的欲、火所取代,|含|住顾凌曦的|r-u|头|,赫扬两只手在顾凌曦早已发胀的器具上|抚|弄|。
顾凌曦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指头拿出来,让赫扬背对着自己弯□子,直接托着他的臀、部,将硕、大的|分|身|抵在不停开合的地方,随着收缩,一鼓作气推了进去。
赫扬发出闷哼声,后面又慢变快的节奏让他几次忍不住夹、紧双腿,一只手安抚着自己的器具,另一只手放到顾凌曦扶在他腰上的手臂上,直到两人十指交扣,赫扬布满冷气的脸上才开始流出柔情,因为他喜欢这样的动作,十指相扣,不会觉得是梦。
两人正处在水深火热中,门外突然响起密集的敲门声。
“哥,我找我哥,翎,你让开。”门外贝朗扯着嗓子喊道:“哥,我知道你在里面,今天是周六,你答应陪我看比赛的,不能言而无信....”
赫扬猛地一阵收缩,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突然被|咬|,顾凌曦停下腰部挺动的动作,发出低沉的|低|吟|:“嗯....”
向上|顶|了|顶|,顾凌曦按住赫扬乱动的身子,|揉|着他的|屁|股|暧|昧|的笑道:“有翎在外面,不会有事。”
接着又是一轮狂风骤雨般的占有。
外面的吵闹声还在继续,顾凌曦跟赫扬已经变换了几个姿势,赫扬释放了两次,可顾凌曦一次都没有释放。
赫扬坐在顾凌曦腿上,急促的喘息,脸上的汗水打在顾凌曦眼睫毛上,像是顾凌曦眼中留下的泪水,他眼底涌出不悦,用舌头把汗水一点点舔净,把头埋进顾凌曦的发丝里,很好,冯天羽,夏澜朔,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正在农场后面的水塘边钓鱼的冯天羽打了个冷颤,手中的鱼竿一抖,水面上平静的浮子顿时像是被水下的鱼咬住一般,引起阵阵波动。
他舔舔因缺少水分变的干涩的唇,询问旁边一声不吭的人:“夏澜朔,你有没有感觉后背有y-in风?”
单手弄了弄头上的鸭舌帽,夏澜朔眯眼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笑道:“赫扬应该知道我们在他背后所做的事了。”
冯天羽轻扯嘴角:“这种损招你都玩的出来。”
夏澜朔脸上的笑意渐浓:“我只是在配合你。”
“啧啧,y-in险。”冯天羽向奔跑过来的黑子摇着手:“黑子,过来。”
黑子冲冯天羽不待见的叫了几声,亲昵的在夏澜朔身边转了两圈,非常乖巧的钻椅子下面趴着。
“中午那根骨头白给你吃了。”冯天羽有种被战友出卖的感觉,很明显他忘了谁才是黑子的主人。
看着某个男人又一次从水里拿起鱼竿,上面的黑鱼让冯天羽异常眼红,他y-in阳怪气的冷声说:“我说夏澜朔,你的蚯蚓是不是进口的?”
夏澜朔悠悠然的取下鱼钩上的鱼,朝冯天羽笑一笑:“鱼钩上的蚯蚓被水泡的泛白了就要换,冯天羽,你好像一直就没换过吧。”
“是...是吗?”还需要换?冯天羽将信将疑的瞟了一眼夏澜朔鱼篓里活蹦乱跳的鱼,又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依旧空空的鱼篓,咬牙弄了条鲜红的大蚯蚓忍着恶心重新换到鱼钩上。
等冯天羽跟夏澜朔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远远的就听见贝朗沙哑的欢呼声,嚎叫声,惊叫声,走近一点才看到大厅里四个人正在打牌。
一个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木纳的跟机械一样,一个依然是死了爹妈的冷脸,跟面瘫无异,要么冷笑,要么嘲笑,还有一个稍微正常一点,就是永远波澜不惊,一副淡淡然的样子,能把人活活憋死。
从贝朗沙哑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的吃力和挫败感。
冯天羽顿时觉得贝朗非常可怜,简直感同身受。
因为他每次要干的事就是贝朗现在所做的,妈的,一方面要留意对手的牌,另一方面还要试图点燃沉闷的气氛,真的太苦逼了。
冯天羽跟夏澜朔四目相对,黑子在他们二人之前跑进大厅,直奔顾凌曦身边。
“回来拉。”顾凌曦放下手里的牌,原本挂在嘴边的笑容在看见冯天羽身上的几片鱼鳞时慢慢的僵住了。
冯天羽非常随意的走过去一脚踹开想要搭上顾凌曦大腿的黑子,拿被水泡的有点泛白的双手捧着顾凌曦的脸颊,一脸柔情:
“老婆,晚上我要给你烧鱼。”
顾凌曦胃里突然一阵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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