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庆涛终于老实了下来,一张脸跟见了鬼似的惨白惨白,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半天话都说不出来。
林老夫人神色莫测地看着墨言,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最终却也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认了墨言刚才的安排。
而钟离老夫人一家三口如今哪里还弄不明白自己外孙女出事的大致内情,一个个盯着林家人皆愤恨万分。
“林老夫人,等寻回彤姐儿后,我们会直接将那孩子带到我们钟离家长住!”
钟离老夫人不是征询更不是商量,而是不可反驳的告知。
她的外孙女再也容不得林家人如此糟蹋,林家的人瞎了眼对彤姐儿不疼不爱甚至连基本的亲情都不讲,而她钟离家却将彤姐秘当成眼珠子一般珍护!
钟离老夫人如今只后悔,当初自己女儿早逝后没有坚定不已地将彤姐儿接到钟离家,接到她的身旁亲自看护照顾着让其无忧地长大。
说完,钟离老夫人转身便走了。
而大舅舅与大舅母自然二话不说紧跟着离去,用实际行事坚定无比地支持着自家老太太。
见钟离家三人离地进着林家母子冷哼一声,而后也同样转身走人。
墨言追上了钟离家三人,将公子之言单独转达。
大舅舅本想帮着寻人,不论如何能够多出些力总归让寻人的速度、机会增大些。
不过,当得知程永宁已然有了周密的安排,亲自去了后,为了不让自己的举动反倒成为拖累,倒是接受了墨言的告诫没再擅做主张,而是安抚好母亲妻子先行回去静等消息。
“墨言姐姐,公子一定能将小姐平平安安的带回来,对吗?”
宛如红着眼睛询问着,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再一次的对自己心理暗示。
“哭什么哭,公子当然会将小姐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墨言冷声斥责着宛如,却终究还是有些心软,多说了一句:“玄青刚才已经查到前日、昨日出现在林府与林庆涛密谋勾结之人到底是谁,只要寻到那人的踪迹,自然便能找到小姐!”
程永宁早在得知身世之初便接手了当年效忠外祖的残余江湖势力,几年经营下来早就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更为主要的是,在程永宁手中,曾经的谍报组织更是死灰复燃,暗中的势力可谓惊人。
只不过如今的皇上却并不会再像当年一样容不下这份力量,毕竟是在亲生儿子手中,因而非但没有制止,反倒是任由发展,甚至颇感欣慰。
也正是在这样惊人的情报网下,程永宁才能够如此快速的查出对初彤直接动手之人的身份。
有了切入口,再寻人便容易得多,而云家的目的并非杀人,而是那批陪嫁物件的下落,所以短时间内林初彤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只不过,他们必须尽快将人给救回,否则对方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久了肯定会失去耐性,难保不会用上什么狠毒无耻下作的手段进行逼迫。
此时此刻,程永宁几乎是在与时间赛跑,哪怕将整个京城掀翻来,也要尽快将人找到。
与此同时,长春园内,林老夫人总算是回过些神来,一双苍老的眼睛于次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老大,刚才那程永宁说的话可是真的?彤姐儿失踪当真与你脱不了干系?”
她是真心觉得慌了、怕了,不想询问这样的问题却又不得不向自己儿子求证:“现在这里也没有任何外人,你要老老实实跟我说,不准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娘……”
林庆涛下意识地抖了抖,一脸的茫然与惊恐,却是再也没办法执意隐瞒:“娘,当时那人分明只是说要单独与彤姐儿呆一会,问清楚彤姐儿那批不见的嫁妆的具体情况,我是真没想到他竟然将人给直接绑走掉了,我哪里想到云家竟敢如此胆大包天。”
他是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他当初真的只是想将云家曾许给他的那点好处弄到手而已,并没想过将自己的女儿给送人绑走呀!
“你、你!”听到这话,林老夫人气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娘,你没事吧?”林庆涛见状连忙上前去扶人,这会功夫要是老母亲再有个三长两短,那他到时可就真的一点自救的门路也没了。
“啪”的一声,林老夫人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甩到了林庆涛脸上:“你这个晕了头的浑账东西,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敢为了云家那么点好处勾结外人到自己府中打自己女儿的主意,你简直蠢到家了!”
挨了打,林庆涛一点都不在意,反倒是安心了些,心知再如何母亲应该还是不会对自己这个烂摊子视而不见:“娘,那现在该怎么办,彤姐儿肯定是在云家,可这事我实在不敢告诉程永宁,他肯定饶不了我的,肯定会……”
“你给我闭嘴!”
林老夫人重重地喘息站,一张老脸肿得通红:“你以为云家敢将人掳走会把人藏在自己府中?你以为云家会承认这事跟他们有半点关系?你以为你还真能从云家那儿得到半分好处?你以为你什么都不承认程永宁就能放过你?”
“你白活了这么多年,做官做糊涂了不成?就算所有人都知道这事是云家做的又如何,云家摆明了就是让你背黑锅,他们敢这般做必定不怕人查,也不会让任何人找到任何证据!”
重重地咳嗽后,老夫人气得再次给了林庆涛一个巴掌:“你这个没用的蠢东西,这一回若是彤姐儿有个三长两短,莫说是你自己,就连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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