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样,凭什么你要我叫我就叫?你算老几?”蹬了蹬腿,却发现自己五短身材着实蹬不到地面后放弃,男孩清秀的脸庞上满满都是一种莫名的懊恼。
“嘿,你这小鬼脾气还不小。”到了茶馆,青年就把人扔到了一张长凳之上,自己则是坐在另一张长凳上喊了壶茶。说了一路,口都说渴了。
“长着娃娃脸的老头没资格说别人是小鬼。”
立即的,那个青年立即跳脚,“我都说了我才二十八,二十八!”
“嗯,比我大了整整二十岁的臭老头。”
“……”好吧,这一点上他否认不了,的确他比这孩子要大个二十,但是,“我绝对还称不上老头的年龄。”
“对我来说是老头。”
青年怒极反笑,手中的剑敲了敲桌面,明显的威胁,“再叫我老头,小心我把你扔狼群。”
青年的威胁得到的是男孩一记白眼外加白眼之中吨位十足的鄙视,“威胁小孩子的人以后都是x_i,ng、无、能!”
“噗——”一口茶才进口的青年立马喷了一地,对着坐着笑的悠闲的男孩瞪眼。——这谁家的孩子赶紧来领走!
对于青年的瞪眼完全无视,男孩对着帮他上茶的茶馆老妇笑的甜腻,“谢谢大婶。”
望着跟自家孙子差不多大的孩子,茶馆老妇被这么一笑,忍不住一路甜到心坎里:“这里四周都没什么人家,走了一路孩子你肯定饿了吧?大婶给你煮碗面啊。”
“嗯嗯,大婶你真好。”
非常享受男孩的话语,茶馆老妇乐呵呵的进屋去煮了两碗面,一碗给男孩一碗给了青年,只是不论怎么看怎么瞧,这两碗面都像是给错了。因为男孩面前的那一碗,绝对比青年的要份量足上许多。
男孩也不说多,只是对着老妇笑的更甜了,“大婶,我能让小丑站在凳子上吃吗?吃完我会把凳子搽干净的。”
虽然不知道男孩口中的小丑是什么东西,但老人家嘛,对于乖巧的孩子总是会多出几分偏爱的心软。“好,好。”
“谢谢大婶,大婶你真是好人。”
发了对方一张好人卡,男孩就从衣兜中掏出了一只……小鸟?茶馆夫妇表示暂时看不出那小鸟是啥品种,但那的确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幼鸟,就是长的丑了点,羽毛稀稀落落的就跟癞子一样,那小丑之名还真是形象啊。
“这……孩子,要不大婶去给你的鸟找一些干谷吧。”幼鸟吃这软乎乎的苗条,会不会太痛苦了些?毕竟那鸟嘴看上去挺尖利的,啄不住面条的吧?
“不用那么麻烦的,大婶,小丑它什么都吃的,被抛弃的人总是特别好养。”低垂着脑袋,男孩把几根面条放在了长凳之上,那只幼鸟也的确乖乖的开始啄食起来,每一次只能吃到一点点,却依旧耐着x_i,ng子一点点的吃着。
虽然男孩说的是鸟,但无论怎么看,那茶馆老夫妇总觉得男孩这是由人及己,看着被抛弃的幼鸟想到了自己。这让感情丰富的老夫妇差点泪泪纵横,究竟是哪家那么作孽啊,竟把这般伶俐乖巧的孩子给抛弃了。
“孩子,你别哭,不嫌弃的话到大婶家里来。”
“不行,他是我看中的徒弟!”本来还悠闲吃面的青年一听有人跟他抢人,立马筷子都来不及放的立马把人给捞了过去,跟护犊子的老母j-i似得瞪着想抢小j-i的黄鼠狼。
……被当成小j-i的男孩满头黑线:我说你今年二十八不是八岁啊好不好?能不能不要这般幼稚?而且,“我说了我不需要师父。”
“好,不是师父就不是师父。”世界真理,有人抢就是香饽饽,什么都可以退一步。不是不喜欢拜师吗?那行,那就换个关系,反正这并不妨碍他想做的事情。“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儿子,乖,叫声爹爹。”
“……滚!”咬着牙把这个字挤出牙缝,男孩满头的黑线已经被井字替代。
有人这么随便的吗?不过就是偶遇之时受不了这男人的长吁短叹人生寂寞没对手后挤兑了一句说没对手不会自己培养吗?这男人就立马把他从上摸到下的然后说什么他骨骼清奇着实是个练武好苗子要收他为徒,被他拒绝了依旧不死心一路揪着他,现在,又随随便便认儿子了。
这是认儿子啊认儿子,不是随随便便认养只宠物有木有?可不可以这般自说自话?虽然他现在的确没地方去,但跟着这男人……可行吗?
“不管了,让你拜师你说你已经有师父了,现在我决定,以后我就是你爹你是我儿子,不可更改!”一锤定音,平时有些不着调的青年此刻浑身的气势却非常惊人,这让男孩看的愣了,眼中隐隐浮现的是说不清的思念,如同被泼墨的画布,越显粘稠浓厚。
“对了,你爹爹我叫独孤求败,你便随我姓,叫独孤……”
“景云,我叫景云。”来不及为独孤求败这种名字恶寒,男孩一口打断了男人的话,为求保留由名字延续的回忆。
是了,这个男孩就是唐景云,他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是那日,本决定翌日天明便由师弟他们灌注内力救师父的,但在他回房之后竟发现房内留着两张纸条,一张告诉他以身替之并非如陆小凤所言用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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