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臻唯有默默记在心里。父母看着两个儿媳感情如此深厚,也觉得欣慰,家和万事兴,这样就好啊。沈启学在部队里和老婆打电话,得知弟媳妇这么照顾自己媳妇,也说将来要好好报答她。
赵明月觉得做一个老师还是挺好的,你瞅瞅,谁还能像老师这样,一放就是这么长时间的假啊,正好可以给她在家养胎。没事的时候,就在家里做小孩子的衣服和鞋子,除了给自己的孩子做,也要给方臻的孩子做一些。沈母也忙着给两个孙子织毛衣毛裤,沈馥郁也跟着一起织毛衣,婆媳大姑仨没事就在一起干活唠嗑,北方女人x_i,ng情爽朗,还挺多欢乐的。赵明月发现,只要沈母不霸蛮和钻牛角尖的时候,她其实还是个很有见地的老太太,早些年那些书都不是白念的。
宋小蕊也放了寒假,闲来无事,也会带着小女儿冬冬过来串门子,几个女人就在太阳地里晒太阳做手工。刚满周岁的冬冬已经能够满地跑了,小姑娘长得玉雪可爱,眉眼集合了父母的优点,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小家伙还很活泼大胆,特别爱美,喜欢年轻漂亮的人,见到干妈赵明月,就跟见了亲妈似的。每次过来,都抱着赵明月的双腿扭麻花儿似的缠住不放,赵明月便要放下手里的活计来逗弄一番。
一岁左右的孩子开始学说话了,赵明月教她叫“干妈”,她还不大转得过弯来,只会叫妈,每次看见赵明月就喊:“妈,妈。”一个字一个字的蹦,非常老成,跟叫自己妈妈又不一样,逗得大家都笑得要死。
冬冬还喜欢好看的哥哥,经常要跟在京京屁股后头玩,京京正是j-i飞狗跳的七八岁年纪,玩得上天入地的,哪里愿意带着这么个流鼻涕的小拖油瓶。但是冬冬就要这个小哥哥,不让跟就哭,京京是好孩子,小妹妹哭了,那就先勉为其难哄一下她吧。
沈馥郁就笑:“我看见冬冬缠着京京,就想起小蕊小时候缠着魏勤的样子了,撒泼打滚流猫尿,冬冬尽得妈妈的真传,哈哈哈哈。”
宋小蕊瞪着沈馥郁:“大姐,我小时候有那么烦人吗?”
“烦人不烦人,得问魏勤才知道。”沈馥郁哈哈笑。
赵明月抿嘴乐:“魏勤哥肯定不会觉得烦的。”
宋小蕊得意地说:“那当然,他要是烦我,我一脚给他踹西天去。”
冬冬的大名终于有了,是她爷爷起的,叫做魏哲慧,希望她聪明,她爸则觉得自己老爹起名字的水平也很一般,不如自己起的,始终都叫女儿魏遂,这大概是要作为冬冬之外的第二个小名了。每次魏勤一叫冬冬魏遂的时候,赵明月就忍不住想笑。
宋小蕊说:“以后你给孩子起名字的时候可要慎重一点了,别让沈旭跃瞎起。”
赵明月说:“他不会,他慎重着呢,其实我觉得吧,名字还是随意一点好,有寓意就更好了,我觉得京京的名字就挺好,简单又好记,反正名字也就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京京的大名,叫做杨念京。
沈馥郁笑着说:“当初离北京远,一走就那么多年没回来,以为回不来了,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以解思乡之情。但他还是不喜欢,说同学老管他叫和尚念经。”
京京彼时正带着冬冬这个小尾巴在院子里追逐嬉戏,两个孩子的欢声笑语使得整个院子都温暖起来。
赵明月满脸温柔地看着两个孩子,嘴上说:“小蕊姐,冬冬的名字那么复杂,等她上学,肯定会跟你们哭,你信不信。”
宋小蕊笑:“她的名字总要比我的好吧,我小时候写自己的名字时,那个蕊字每次都要折磨我一遍,三个心啊,我根本弯不起来,真是每次写都要哭。”
赵明月想起自己小时候写“心”字的时候,确实那弯钩的笔画特别难写,宋小蕊还得写三个叠在一起的心,可想而知有多么困难,不由得觉得好笑。
沈馥郁在一旁撇嘴说:“要说名字复杂,你们都赶不上我,我的名字不仅难写,还难认,小时候好多同学都管我叫沈香有。”
大家都忍不住“噗”地笑出了声。
宋小蕊一边织着毛衣,一边问赵明月:“明月,你想生个儿子还是女儿?”
赵明月说:“都可以,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贴心。儿子是妈妈的守护神,有安全感。”
宋小蕊便问一旁听评剧晒太阳的沈父:“沈伯伯,您想要个孙子还是孙女儿?”
沈父睁开眼睛,说:“孙子孙女儿都一样,我都喜欢。”
赵明月笑嘻嘻的:“看吧,我就知道爸妈都是特别开明的父母。”
宋小蕊说:“上次听方臻的语气,是想生个儿子啊。”
“广东人比较传统,需要儿子传宗接代,现在只许生一个,其实男女都一样。”赵明月笑笑说。
宋小蕊点头:“我也不管魏勤父母怎么想,我家就冬冬这么一个孩子了,这既是我女儿,也是我儿子。”她又转过头去问沈馥郁,“大姐,你之前是不是可以生二胎啊,现在能生吗?”
沈馥郁说:“能生我也不生了,这么大把年纪了,高龄产妇,太危险了。带孩子有多辛苦你也是知道的,我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赵明月问过沈旭跃,他想要个儿子还是女儿,沈旭跃当时说,想要个像赵明月一样的女儿。是以赵明月完全没有压力,生儿生女都一样。也许沈父沈母内心里还是想要孙子的,但是现在实行计划生育,他们又是公职人员,沈旭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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