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停君听了居然抢先冷笑道:“贾大人,好计啊,你杀了屠宏,现在不是他也是他。”
“荒唐,如果是我下得毒,我又何必自己那银器试出来?
“就是这一点才让人生疑,贾大人不觉得这一切排布的太巧吗?要鳖r_ou_的是你,想起拿银器试毒的也是你,天底下哪有那麽巧的事。”方停君一声冷笑,道:“那是因太子爷侥幸身体不适,吃不得这道菜。可巧,一向食羊r_ou_的忽必烈却一反常态要了鳖r_ou_,你生怕毒死了不想毒死的人,所以连忙拆穿这鳖r_ou_有毒的事,又大叫大嚷示警门外的帮凶进厨房杀了屠宏,再栽赃到我的头上,贾大人想得真是妙计。”
贾似道一连数次开口都方停君又密又急的话堵住,只气得急怒攻心,好不容易逮到空档,脱口说:“我何以要怕毒死了忽必烈?”
方停君一拍桌子,站起来怒指着贾似道骂道:“因为没有人知道你这个二朝老臣其实是个通敌叛国的j,i,an臣贼子!”他话一说完,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连站都站不稳,不由拿手扶了一下自己的头。
贾似道轻笑了起来,温和地道:“方公子觉得不舒服吗?”忽必烈见他面色数度骤变,翻脸比翻书还快,心想此人当真算得一人物。
“你再巧舌如簧,再死无对证,我这边却有一个不容置喙的证人。”贾似道气定神闲地笑道。
一时间大厅里变得鸦雀无声,隔了一会儿,方停君才慢慢转身看向赵祺,他摇晃了几下身体,眼里流露出一种不可置信。赵祺回避着他的目光,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哥……”方停君轻声叫了一声。
“大胆,你这个贱民也敢随便与太子攀亲!”贾似道喝道,他冷笑了一声,道:“太子爷已经将你赐予忽必烈王爷为奴,我听说你劣x_i,ng难改,所以在你食的那份羊r_ou_加了点料,名叫子午还魂散,每夜子时你就要定期服食解药,我会将药方交给忽必烈王爷。虽然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倒也没有方公子这麽毒辣。”他转脸对忽必烈笑道:“以後就有劳王爷了,若是这位公子再任x_i,ng,你不妨试试慢点给他服药。”
方停君像是对这一切置若罔闻,只是一直看向赵祺,却不发一言。
“你……”赵祺喃喃地道:“以後安心跟着忽必烈王爷,他会待你好的。”
方停君听了这句话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後仰倒下去。忽必烈一把抱住了他,恍惚中他只见忽必烈的眼中似闪过一丝不忍。
忽必烈坐在回程的桥中,方停君横躺在他的膝上。他从他俊秀的脸一直往下抚摸,抚过他欣长的身体,然後微笑着脱去方停君脚上的黑靴与罗袜。轻轻摸了一把他洁白略显纤细的足踝,从怀里掏出一付镣铐扣住了方停君双足,笑着对毫无知觉的他说:“我们蒙古有一句俗语,叫做递了哈达过了礼,成与不成不由你。我想你是不适合哈达的,这付镣铐主算作我给你的聘礼。因为这世上要说谁最适合戴镣铐,非停君你莫属。”
方停君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驿站房里的床上,身边守候的侍卫见他醒了,连忙给他倒茶,方停君推开他,下床想要站起来,可刚往前跨了一步,就差点摔倒,侍卫一把扶住了他。方停君低头看着紧锢在自己脚踝上的镣铐,一时脸有点变色。这时忽必烈从屋外走了进来。
“醒了。”忽必脸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向下扫了一下方停君脚上的镣铐,笑道:“怎麽样,还满意我给你的礼物吗?”
方停君坐在床沿,看着脚上的镣铐淡淡一笑,道:“还不错,就是样式老了一点。”
忽必烈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出去,他缓缓踱到方停君面前,慢慢抚摸着他的头发,用手卷起他的长发,突然用手一拉,逼着方停君仰脸看向他,冷笑道:“你现在一无所有了,还是这麽的无所谓麽……”他咬着牙道:“你在太子宫是不是想连我也一起干掉!”他俯视着方停君的脸,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脑海中回想起自己端起那盘毒鳖r_ou_时,方停君那张无动於衷的脸,一时心头涌起的滋味苦涩无比,他用手指描募着方停君挺秀的五官,看着眼前这张俊秀的脸不知道是恨还是有一点伤心。他松开手,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扎住了方停君的嘴,低声道:“你知道现在是几时,很快就是子时了,让我们来看一看子午还魂散的效果吧。”说完他狠狠将方停君推倒在床上,又从床幔上扯下一布条,将方停君的手捆扎在上方的床栏上,冷笑道:“这可是你亲大哥给你的,慢慢享受一下。”
方停君侧过头不去理会他,窗外敲过三更不久,方停君的毒就开始慢慢发作了。忽必烈看着他的身体从微微颤抖到辗转反侧,汗水很快就s-hi透重衣。
“你知不知道,我已与你大哥和贾似道订下和谈的密约,他们答应将长江以北的地区都割让给我。你费尽心机想要保住你们汉家天下,可那大片土地我却是不费一兵一卒唾手可得。”忽必烈的口吻充满了讥讽,他见方停君不知道是因为听了这话,还是毒x_i,ng上来,一声痛苦呜咽头向後仰去,露出修长的脖子。忽必烈恶狠狠地看着他,突然俯下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将方停君剩余的鸣咽声都压在了他的喉口。良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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