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耳一直微张着嘴唇,邵柏翰突然吻上来,舌头趁势侵入其中。
酸甜的j-i尾酒香味顺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轰击了宁耳的大脑,他睁大眼睛,呆滞了一瞬。接着,后劲十足的j-i尾酒带着迷醉的酒j-i,ng气息,宁耳的脑子晕晕沉沉的,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与身上的这个人回吻。
啧啧的口水声在背景音乐声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谁也不知道,在灯光没有照s,he到的地方,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正压着他年少的爱人,恣意地亲吻。
宁耳被邵柏翰吻得头皮发麻,邵柏翰的手放下来抱住了他的腰,他也环住了邵柏翰的腰身,否则他已经双脚发软,没被抱着就会瘫软下去。
邵柏翰结束这个吻,两人额头相抵,轻轻地喘着气。
宁耳整个人烧透了,嘴唇肿肿的,脸上和耳朵上都红极了。这么近的距离内,他听到邵柏翰的心跳声,那和自己的一样,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
良久,他声音小小地说:“你别喝那么多酒……”
邵柏翰勾起唇角,在宁耳的唇瓣上又亲了一下:“小耳,你真关心我。”
宁耳哪里想到他会偷亲,羞赧得说不出话来。
“我要是不喝,他们就要我说出我喜欢的人的名字。”
宁耳硬着头皮:“那你……就说呗……”
“我真能说?”邵柏翰低笑了一声。
“你……”
邵柏翰的语气很认真:“小耳,不要怕。有我在,一切都没有问题。”
宁耳先回了包厢,过了五分钟,邵柏翰也回来了。
江晨坐在宁耳的身边,奇怪地说:“咦,奇怪,宁耳你又没喝酒,身上怎么有酒味?”
宁耳一吓,强作镇定:“整个店里都是酒味,你闻错了吧。”
江晨有点醉,迷迷糊糊地点头。
要是这里光线再亮一点,恐怕江晨要问的就是:咦,宁耳你的嘴怎么肿了……
平安夜的凌晨十二点,一群年轻的高二学生在包厢里欢呼圣诞节快乐。
过了一个月,圣诞节早成了过去,期末考成为摆在宁耳眼前的大问题。幸好他上了强化班以后一直更加刻苦地学习,就怕被强化班的同学落下,这次期末考也发挥得很不错,意外考到了年纪二十名。
最气人的就是邵柏翰了。
邵柏翰是个很奇怪的人。上学期期末考他考了年级第一,后来高二开学的月考他和宁耳一样,掉了好几名,成了年级十九。但那以后,他就没进过年级前十,一直在二十名左右,好像也不比宁耳高多少。
但一到期末考,宁耳看着黑板上贴着的那张成绩单,突然觉得邵柏翰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
“你怎么又考了年级第一?”
邵柏翰正在喝罐装咖啡,他站在宁耳身旁,笑着反问:“小耳,我不能考第一吗?”
宁耳有点郁闷:“这次你又考得这么好,我妈又要夸你夸一个寒假了……”
邵柏翰的手轻轻地搭在宁耳的肩头。
宁耳转头看去,邵柏翰站在阳光下,没有再笑,表情很严肃。
宁耳也被他弄得严肃起来,以为他要说什么很重要的话。
邵柏翰凑到了宁耳的耳边,声音放轻,语气郑重:“她夸你男朋友呢,你不该也高兴高兴么?”
“邵!柏!翰!!!”
邵柏翰哈哈一笑,班上学生只当他们在打闹,没人注意这里。
期末考的成绩出来后,燕中没有立即放假。学校给了每个班老师一天的课程,讲解这次的考试卷。
可是这个时候每个学生都想着放假,哪有人还听得进去。
下午最后一堂课是英语课,英语老师是剑桥毕业的海归高材生,他讲到一半发现学生们都在走神,干脆放下试卷:“还讲什么,明天下午都放假了,别说你们,我们老师也不想讲卷子,就等着放假。那我们来聊聊天好了。”
学生们全都笑了起来,下半节课在与老师的聊天中度过。
今年的冬天异常寒冷。
十二月的时候还不显冻,一月中旬两股寒流从北方下来,将长江下游冻成了冰块。
宁耳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将自己裹成了小粽子,哆哆嗦嗦地坐在房间里写习题,手都被冻红了。
宁妈妈看着也有点心疼:“要不开空调吧?”
宁耳知道开空调钱很贵,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在学校都是这样的。”
宁妈妈心里却知道,在学校的时候一个班级就那么大点地方,又有几十个学生。几十个人体热源供着暖,肯定比家里暖和多了。
放假第一天的中午,邵n_ain_ai出门有事,邵柏翰来宁家吃午饭。
邵柏翰的目光在宁耳红红的手上扫了一眼,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等快吃完饭的时候,他看似随口地说:“阿姨,有件事真得麻烦您,我这几天家里可能又没有饭吃。”
宁妈妈奇怪地问:“邵n_ain_ai不是今天晚上就回来了么?”
邵柏翰笑着说:“阿姨,明天有工人来我家装地暖。我爸说这些年温室效应太严重了,燕城的夏天会越来越热,冬天会越来越冷,去年我记得最低温度都到了零下十三度了吧?”
宁妈妈立即想起去年那个可怕的冬天:“可不是么。我记得去年小耳差点被冻感冒。”
邵柏翰一愣,看向宁耳。
宁耳乖乖地点头:“嗯,我的房间没空调,又朝北,去年最冷的那几天,我一开始把电热毯关了,后来半夜被冻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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