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雅竹左顾右看,生怕有人发觉,扭动着身体挣脱:“老管家脾气略燥,都上了年纪,我不好驳斥他,你便让着他些罢,至于那些人,还不都是你安排的人,他们不认得你,我能有什么法子,你也莫忘了你现今的身份。”嘴上说得动听,实则他心里却有些为安君尘受灾受难感到小窃喜,这家伙这几日在床上没少折腾自己,给个教训实属应当。
安君尘就不乐意了,抱着席雅竹就要乱啃,席雅竹眼看这茅厕就在眼前,哪有什么心思同他打啵啵,身子不住地扭:“放开我,你……”
“啊!你在做什么!”
关键时刻,杀出一人。
老管家双目圆瞪,看着两人,哆嗦着手指。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公子扭着身子挣扎,那厮却不住地把嘴巴往公子脸上凑。好小子,竟将心地善良的公子引来,准备玷污公子?!
岂有此理!
老管家火冒三丈:“公子别怕,我帮你教训他!”
一抄茅厕旁的扫帚,啊叫一声,就打!
“雅竹啊!”
嘿,还喊得如此亲密,想同公子套近乎,打打打!
“喂喂,你够了,你可知我是何人!”
“我知,”老管家一个叉腰,喘气连连,对着那个窝在茅厕后的人怒道,“你不过是个欺辱公子的登徒子!”
我打!
“啊啊啊啊啊,雅竹,你不帮我!”
席雅竹对着安君尘挥了挥手:“再会。”转身,离去,留得这一老一少,上演茅厕大战。谁让这人到处乱啃,被打活该。
。
席雅竹回到了房内,打着呵欠,挑了几本书册,寥寥翻了几页,但看得不多时,在火盆的醺意里,人又困了,掸了掸衣袖,他放回了书册,脱靴上|床,打算睡个回笼觉。
这时,窗棂传来叮叮之声,抬头看见,便见一张大脸贴在了窗上,喝,吓了好大一跳,方发现是安君尘。
“你做什么,进来罢。”揉着眉间,他将被子撩起,就想继续安睡,安君尘一得到允许,立时偷偷摸摸地从门外窜了进去,扣门,神秘兮兮地探头看了一眼,左右无人,赶紧关窗,嗖地一下,窜到席雅竹的身边,抱着他哭诉:“雅竹,你都不帮我,瞧我被打成这样。”
本想说一声活该,但看到安君尘脸上的红痕时,席雅竹又心疼了,抚上俊颜,轻声问道:“疼么。”
“疼!帮我呼呼!”
席雅竹无奈地一笑,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悄然无声地落了一个吻。
j-i,ng血上涌!这一吻,不得了了,安君尘心底的烦恼都消了去,人立时j-i,ng神起来。
“雅竹,光呼呼不够,你瞧我都顾着他是老人,未有敢拂逆他,你却不顾我,我不开心。”
席雅竹可不会安慰人,戳了安君尘几下,把这脸揉了几下:“谁让你总欺我,给你点教训。”
“嗷,我哪欺负你了,我对你不知有多好,你见过世上有如此无……”缺的好男人么。
“药救的男人,我见过,面前就有一个。”
“……”安君尘抱着席雅竹泪流满面,拱到他的怀里就悄悄伸手往内探去。朕嘴上斗不过你,用床技说话。
啪!“老实些,你做什么。”席雅竹拢紧了衣衫,嗔怨地瞪了他一眼。
“我手冰,”安君尘不要脸皮地道,“给我暖暖手罢。”
“搁火盆那去,少来碰我。”席雅竹毫不留情地拒绝。安君尘哪能让他如意,抱着席雅竹又亲又啃,这手都没停过,席雅竹身上的敏|感点,他都知晓得一清二楚,这摸了几下,席雅竹便生起了反应,情潮涌动,面色绯红。
眼看时机成熟,安君尘被子一掀,将人压倒,一边亲,一边脱,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便赤|裸相见,安君尘动作娴熟,引得席雅竹全身胀红,双腿轻蹭着他的躯体,动情至深。
勾起一抹笑意,安君尘啄了席雅竹一口,取过脂膏,深入席雅竹体内,旋着手指打转,另一手不住地抚慰着他的身躯。
“嗯,”身体被巨大的器具盈灌,席雅竹发出了轻轻的颤音,两腿被拉到了安君尘的肩头,下半身凭空而立,这样的姿势让他可清晰窥见自己的物什,在随着进出的动作,不停抖动,羞耻得他脸色胀红,“嗯……”
“舒服么。”安君尘时缓时急,一边玩着席雅竹的宝贝,一边而时快时慢地取悦于他,“舒不舒服。”看席雅竹的脸色便已知晓答案,可他依旧不依不饶,也不放过他。
“混账,你出去……啊……”
哐啷,赶来的老管家一听屋内发出此音,登时被气炸了肺。这厮竟然又跑来轻薄公子?!赶忙捡起掉落的扫帚,途生气力,一脚将门踹开,大喝一声:“登徒子,找打!”
“啊!”老管家目瞪口呆。
“啊!”安君尘大惊失色。
“啊!”席雅竹呆若木j-i。
……
……
双方顿了三瞬,接着……
“啊!”
“啊!”
“啊!”
三声连响,再接着……
“竟敢玷污公子,我宰了你!”
咚!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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