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婚了?跟谁?”
“我忘了问了。”季劫说,“没事,反正以后就知道了。”
管天任看着季劫,道:“忘了问……那你昨晚都跟他谈了什么?”
“没什么。就讲讲他在国外生活的事儿。”
“你没问他为什么去国外?走之前为什么不跟你联系?”
“没问。”季劫被他问的有点不耐烦,“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走之前不跟我联系,到现在没跟我说为什么走,怎么想着问别人?”
管天任被季劫说得皱眉。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火了季劫,顿了顿,说:“我跟他,杨怀瑾,不是不一样吗。”
然后背过身继续做饭。
季劫看着管天任,没说话。
十点钟时杨怀瑾果然过来了,但只有自己一人。季劫接过杨怀瑾手上带来的礼物,向后看,问:“弟妹呢?”
“什么弟妹,叫嫂子好不好。”杨怀瑾看见管天任,‘诶’的一声,笑:“你好,你好。”
管天任笑着回应,心里却不是滋味。
季劫和杨怀瑾许久不见,总是有不少话要聊。虽说是介绍管天任给杨怀瑾认识,可席间两人并没怎么说话,大多是季劫跟杨怀瑾一问一答。
管天任有一种自己好像回到了童年的感觉。尽管现在家财万贯、见识广博,可仍旧是当年季劫身边什么都不是的管家小孩。
只要有杨怀瑾的地方,管天任就觉得这种感觉格外明显。
尤其是席间杨怀瑾想挑起话头,对季劫说:“你俩真行啊。怎么搞到一起了。是谁先追谁的?”
“你猜呢?”季劫漫不经心地说。
“我猜是管天任主动追你的吧。”杨怀瑾笑,没说季劫打死都不主动追人的别扭x_i,ng格,反而说,“当初他总是追在你身后,小跟班似的。”
那三个字不轻不重地刺了管天任一下,管天任勉强笑着,说:“我吃饱了。”
说完起身走到客厅,想冷静一下。
杨怀瑾说的没错,当时管天任确实一直追着季劫,也是怀着喜欢的心情才去靠近。
但同样的话从杨怀瑾口中说出来就感觉不一样。
管天任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可以命名为‘嫉妒’。
杨怀瑾右脸颊高高鼓起,是被季劫昨天揍得,因此此刻只用左边牙齿咀嚼,他看着管天任从饭桌上离去的背影,问:“他怎么了?”
季劫道:“不知道。”
管天任越在家里待着,听季劫和杨怀瑾谈话,心里越不舒服。幸而杨怀瑾也比较忙,吃了饭就往外走。临走前跟季劫悄悄耳语。
因为昨晚季劫已经把自己跟管天任的事情大概告诉杨怀瑾了,所以只听杨怀瑾说:“季劫,你要是原谅管天任了,以后就不要再提为什么走的事情。人家肯定有苦衷,你何必拽着他小辫子不放。要原谅就彻彻底底的,别回头跟我说两句又满肚子气。”
季劫挑眉,道:“你管我?你是谁啊?”
杨怀瑾哈哈大笑,说:“我不是你兄弟吗,好了,以后别总耍小脾气,踏实过日子。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我明天还来找你。”
“你怎么那么闲,滚吧,别总来蹭饭。”
送走了杨怀瑾,管天任沉默了许久没说话,家里格外安静,季劫打开电脑工作,录入数据,还没做完,只感觉肩膀一沉,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管天任摸季劫的脖子,摸到温热的挂坠时手上的动作一停,缩回手拽自己的领带,压低声音问季劫:“季劫,你生气了吗?”
“没有。”季劫不为所动,但伸手保存工作进度。
管天任皱眉,凑上前吻季劫的唇,用舌头舔他的唇线、牙齿。
季劫从椅子上站起来,把管天任推到墙边,搂住他的腰,扯开衣服,季劫的手指掰开他尾椎下的细缝,在管天任的呜咽声中,缓缓顶了进去……
管天任不停颤抖,浑身是汗,紧紧搂季劫的脖子,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把季劫脖子上的挂坠取下来,平复了一下,说:“你要是喜欢翡翠,明天我带你去买一个。”
季劫皱眉,看着管天任。
管天任顿了顿,没敢说接下来的话。
‘我不喜欢你戴别人的东西’。
对象如果是其他人,管天任还能试一试。如果是杨怀瑾,他就怎么都说不出口。
管天任感觉自己心跳都快停止了,紧张地盯着季劫。
季劫复杂地看着管天任,过了一会儿,把那块吊坠从管天任手中拿过来,站起身走向浴室。
身上还在发烫,管天任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里十分没有安全感。
过去自己一直强迫自己忘了杨怀瑾的存在,可当他出现,管天任又害怕季劫拿自己跟杨怀瑾做比较。
只要有杨怀瑾,他就失去了理智和冷静。
管天任讨厌这样的自己。
季劫感受到管天任的不安,可管天任越不安,季劫越是烦躁。
让他烦躁的是管天任明明说什么事情都告诉自己,可直到现在管天任对他还是遮遮掩掩。
季劫x_i,ng格别扭,让他直面问管天任你当初为什么走,这样炒冷饭,打死季劫他都干不出来。
他怕管天任忘了这件事,只好冷处理,希望他自己主动交代错误原因,避免日后再犯。
至于那个翡翠吊坠。管天任不愿意看他戴就不戴,洗完澡后季劫果真摘下放到卧室里,没再放脖子上挂着。
没过几天,管天任的事务所出了一件事。那就是孙海和自己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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