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迎面而来,黑压压的一片由远而近向民众们靠近。
前面见到过不知是新郎还是非新郎的领头人后纷纷给他们让出路子,这可是民众们难得的一浪接一浪很有秩序的行动,配合是非常之默契,他们可是没有训练过,不过他们有同样的好奇心,说难听点就是八卦。
其实古与今人们内心都深深隐藏这两个字,所以说八卦是普遍存在人们生活中一种现象,也可以说是见怪不怪。
肖家堡的迎亲队如一阵风般‘咻’一声就穿过皇城大街,还未看清楚哪位是肖家堡堡主,哪位是皇室六皇子的民众们纷纷与来看热闹的邻人热情的讨论起来。
只是,那结果讨论来,讨论去也只有那么一个,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腋下夹着红布包的领头傲气男人,根本未曾看到传说中那位神秘的六皇子,原以为那六皇子是如何的矜贵必定坐着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离开皇城,当众人睁得如牛铃般的大眼瞬间变成如蜜蜂般的小眯眯眼,就知道希望越大,那失望也就越大啦,他们谁也没瞧出那队伍中存在特别之处之人。
最后大家叽叽喳喳讨论后,得出重要结论就是:肖家堡堡主与六皇子竟然如此之神秘,果然不是和他们是同一阶层的人,他们果然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呀!
明天的江湖八卦论上又要多上一对完美夫妻档:肖家堡堡主与六皇子。
别人讨论的主角真的如他们所说天生一对,地造一双么,有句话说得好,现实总是残酷的让人不堪回首。
这肖家堡迎亲队在民众们的无限期待,好奇再加好奇,恶心吧啦加sān_jí的目光注视下远离皇城,众侍卫都在出城的那一刻松了口气,别看他们如此之严肃,其实他们也是有感情的凡人。
话又说回来,他们也很好奇自家堡主的未来夫人,能让堡主气得不轻的人好像是暂时找不到第二个,刚才他们可以透过眼角观察到堡主铁青铁青的脸,想必这跟刚才那事有关,想想……也确实挺丢脸。
这六皇子,不对,应该是他们未来的堡主夫人,真神!
拎着下摆在风中舞动的小红袍不悔,肖遥脸色依旧是铁青,铁青。
那还不是因为就在他把那小家伙夹着在奔跑时,他还捧着他手中那只特别碍眼的苹果啃呀啃呀啃!
耳边除了风声还有小家伙经久不熄啃苹果的咔嚓咔嚓声。
肖遥放慢了前进的马速,把夹在腋下的小红袍拎到他的马鞍前,他看不到小红袍的脸,因为带了面具,他可不知道他们朝何时颁布了个法令叫成亲要带面具。
肖遥觉得……这面具很碍眼。
一手搂住小红袍的腰,另一只抓着缰绳的手伸向小红袍的小脸,不悔感觉到有只大手向他的脸靠过来,双手抱着红果果的他放开咬着苹果的小口,不解的转过头望着他身后那个好高好高的男人。
肖遥没想到小红袍这么敏感的转过头,他看着小红袍,小红袍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对他巴眨巴眨,抬起的手僵了下,而后继续握着缰绳驾着马。
不悔不知道好高好高的男人为什么要抬起他的大掌,蹙蹙小面具下的小眉头,沉浸在自己小世界想了下下,看看自己手中的还没吃完的红果果,他很大方用左手把红果果举起送到好高好高男人的面前。
他刚才伸手一定看自己吃红果果他也饿了想吃,好高好高的男人手上都没有红果果,所以他要分享他的红果果,嘴角边扬起一抹甜甜笑意,好高好高的男人饿了。
肖遥盯着眼前像是被狗啃过的苹果嘴角抽呀抽,他刚才是想摘他的面具,是摘面具,不是向他要苹果吃,他不是想吃小红袍的苹果,谁要吃小红袍的苹果!
握着缰绳的手紧握紧握再紧握,紧闭着唇抿紧再抿紧,紧咬着的牙死咬再死咬!他肖遥没有堕落到问别人要吃剩的苹果!
马速早已减缓,肖遥身后的队伍前进的速度也减缓了不少,夹杂在一群膘肥体壮中间的小白瘦马终于不用被主人用尖音高喊向前进了,因此,不用赶路的所有人的目光焦距在前头的一红一黑。
不悔的手举得好累,好高好高的男人不是想要吃红果果么,难道是好高好高的男人太高吃不到?
不悔又把手向上伸了伸,好高好高的男人怎么不吃,再等了一会,不悔把苹果收回又再次放入口中,咔嚓咔嚓声又再次在前进的队伍中回响,小脑袋歪得有点累,他也就很直接的靠在好高好高的男人怀中,反正不会掉下去。
看着靠着怡然舒适的小红袍,肖遥是有气没地方出,握着缰绳的手又再次加紧力道,牙又再次咬起来,咬牙切齿还真不为过呀……
离肖遥马匹最近的是左右护法任上任下,做为哥哥的任上很平静的看着自家主子被气得脸色都铁得不能再铁,其实他忍得好痛苦,肚子都快抽筋了。
而弟弟任下虽说平常没事的时候还是很冷静的看待一切,分析周围的形势,然而今天,他是极力的咬唇不让自己笑出声,就算把自己的大腿捏得青一块紫一块也不能笑出声,他真的很同情主子。
队伍以他们所认为的中等速度在前进,经过刚才那一小节目走得还真平静,小红袍乖乖的啃苹果,红果果好吃。
本来不多话的肖遥也就驾着马未开口,只是暗地里咒骂自己父亲。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家也都安静的赶路,跟在队伍后面的小杜子其实也早已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由于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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