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人也不想看到华夏国内有某一方势力崛起得太快,这些列强国家不能允许任何人触动他们的在华利益,扶持日本,同时能起到牵制北六省和在海防上威胁德国远东舰队的目的,现在的日本就是他们手里牵着绳子的一条狗,要想活下去,就得按照他们的想法去做。
英国人的算盘当真是打得噼啪响。
这件事只能算是三月里的一个小c-h-a曲,接下来的南北政府第二次和谈才是重头戏。
北方政府的大总统司马君,南方政府的临时大总统宋舟,北六省的督帅楼盛丰,毫无争议的成为了这场谈判的主角。民间还设下赌局,赌的就是联合政府大总统最后花落谁家,根据赔率来计算,楼盛丰高居榜首,宋舟位居第二,反而之前表现强势的司马君排在了第三。
“这不难理解。”任午初见李谨言对这件事感兴趣,三言两语说清了这其中的关窍,“北六省军队对外战争连番获胜,民生商业等发展也是有目共睹,大帅又率先在全国提出联省自治,在北方,司马君很难再同大帅比肩。宋舟在南方声望极高,加之国人的地域观念,南方各省还是更希望宋舟能成为联合政府的大总统,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一开始司马君就退出了这场角逐。若是他有心也不是没翻盘的机会,只是很奇怪,好像从传出第二次和谈的消息起,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表明他无意参与联合政府大总统的竞争。”
任午初说得清楚明白,李谨言茅塞顿开之余,也跃跃欲试的想要下一注,赌注嘛,当然要下给楼大帅。
“言少与其去赌钱,不如把钱存进官银号。”
“我说任老板,”李谨言满头黑线,“几天前官银号开业,我可是存了二十万大洋。”
北六省官银号开业当天,不只李谨言捧着真金白银去了,连之前托他引荐,想和任午初“谈一谈”的吴老板等人也去了,也不知道任午初是怎么和他们谈的,这些自己开钱庄的老板竟然捧着大把的银子鹰洋,全都存进了官银号。想起那一笔笔的存单,李谨言都忍不住咂舌,好奇的问了两句,吴老板倒是大方,告诉李谨言,任午初答应他们在官银号入股,并在三个月后派专人对他们经营的钱庄进行整改,钱庄的牌子全都摘掉,挂上官银号分号的牌子,至于他们存在官银号的这些真金白银,就当是他们入股的“资金”了。
之前接管北六省内日本银行的时候,楼少帅就曾承诺,凡是手持这些银行存单的存户,都可以到开业的官银号中兑现。不过在官银号开业之前,北六省军政府就解除了对这些日本银行的临时接管,消息传出当天,大部分储户就跑向被搬得一干二净的日本银行和分店,要求取钱!
之前曾在大连发生的日本银行储户挤兑风潮再一次上演。
这些日本银行欲哭无泪,给钱吧,他们的金库都被北六省军队搬空了,拿什么给?不给钱,他们今后别想继续在北六省继续开下去,明明储户手里有存单,凭什么不给取钱?
思量再三,这些日本银行中,除了少数几家资金雄厚的,例如日本正金银行,其余大部分都关门停业。
遭受了损失的华夏老百姓,愤怒的将已经空空如也的银行店面砸了一通,末了,只得按照之前听到的风声,到已经开业的北六省官银号去碰碰运气,不想柜台后的柜员核对过他们的存单之后,当即一分不少的把存款给了他们,利息还多出了一些。
“没错。”柜员对站在柜台前满脸疑惑的中年人说道:“这是按照官银号的存款利率来算的,从军政府接管日本银行算起,到今天为止,这段期间的存款利率都要比日本银行的高。”
“这,这哪成……”
“这都是遵照少帅的命令,无论如何也不能亏了北六省的百姓。”说着示意中年人去看挂在墙上的八个字:”为民服务,一心为民。”
钱中年人看了半晌,突然把手中五十多块大洋都放回了柜台上:“这些我不取了,再存起来成不?”
“当然成。”柜员是个斯文的小伙子,笑起来显得十分亲切:“您是存活期,半年期还是一年?另外还有五年,十年,利率都不一样。”
“那你给我说说。”
“好。”
柜员开始和中年人详细解释,排在他身后的人也认真听着,一整天下来,想要看官银号笑话的日本人失望了,官银号非但没有出现挤兑风潮,相反,一些听到消息的商人还特地到他国银行里将存款取出,存进了北六省官银号里。
在李谨言和吴老板等人亮出存单之后,更是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大帅和少帅仁义,把钱存在自己人的银号里才放心!
几天时间,北六省内的其他外资银行都出现了大量取款的储户,可惜他们就算想找军政府麻烦也找不到借口,老百姓愿意把钱存到谁的银行里,是他们自发的行为,又不是军政府和官银号唆使的,抗的哪门子议!
“虽然会损失一些,但值得。”任午初举起茶杯,对李谨言说道:“任某以茶代酒,敬言少。”
“任先生,我可没帮什么忙。”
“言少为任某引荐吴老板等人,已经是帮了大忙了。”
李谨言:“……”
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是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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