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若是北六省乃至全国所有的警察都穿上自家被服厂的衣服,那……李三少擦擦口水,现在得意还太早,咱得低调,低调才行。
他目前创办的都只是轻工业,关系国计民生的重工业一项都没有c--h-a手不代表他不关注。札贲诺尔的煤矿李三少神往已久,现在那里还只有私人的小矿,只要能买到开矿的机械,再借助楼大帅在北六省的势力,驱除外来资本,将整座矿藏拿下不成问题。有了能源,很多事情就好办多了。
要做到这一切,前提就是要有钱!
李谨言愈发觉得自己赚钱的速度太慢,若想快速积累到足够的资本,坑一把德国人势在必行!
“侄子,想什么呢?”
李三老爷正同李谨言说着家化厂扩建的事情,见李谨言半晌没出声,仔细一看发现他正神游天外,走神好一会了。
“啊,没什么。”李谨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三叔,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我都说了两遍了。”李三老爷无奈的看着李谨言,“侄子,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赚钱的好主意,给三叔说说?”
“我是有些想法,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三叔。”李谨言笑着说道:“三叔放心,只要是赚钱的行当,侄子绝对不会忘记三叔的。”
“行,有你这句话,三叔我就放心了。”
李庆云把家化厂的扩建计划又和李谨言说了一遍,李谨言这次听得仔细,没有再走神。比起初期只有两百多人的小厂,现在家化厂的规模已经扩大了三倍,工人也增加到了近一千,并且还在不停的招收工人进厂。
人员的急速增加也带来了不少问题,好在有成文的规章制度,看到相关的处罚规定,很少有人会以身试法。找到这样一份工作不容易,每月工钱足足十二块大洋,早饭和午饭在食堂吃,不要一个子,还免费发放一套制服。捧着分发下来的衣服,工人们都愣住了。这衣服料子,这样式,比他们过年穿的衣服都要好!
很多人不舍得穿,觉得穿这身新衣服做工是糟蹋东西,但工厂有规定不穿不行,也只得万事小心,生怕扯破或者是弄脏了。
除了家化厂,被服厂和皂厂也陆续分发下了制服,三个厂子的工人穿着样式统一的制服走出去,引得众人侧目,纷纷打听,倒是给被服厂带来了几笔不小的订单。
商量完了正事,李三老爷喝口茶润了润发干的嗓子,对李谨言道;“你还不知道吧,大丫头从婆家跑回来了。”
“啊?”
“偷跑回来的。”提起李锦琴,李庆云就恨得牙痒痒,“不管不顾的就在前门叫人,好在没什么人看见,否则咱们李家的名声就不用要了。”
“三叔,你说得我糊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也闹不明白。”李庆云道:“大丫头这门亲事当初就有些说不清的门道,邢家的小儿子来迎亲的时候我见过,也算得上一表人才,可给人的感觉就是……”李庆云皱了皱眉,“我也说不太清,就是觉得这人不太正派。”
李谨言默默的听着没有说话。李锦琴成亲的时候他没回李家,自然也没见过邢家的人是什么样,听李三老爷的形容,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和楼少帅提起邢长庚的小儿子时,他有些不同寻常的语气。
难道,李锦琴的丈夫真有什么问题?
“大丫头回来之后就像是疯魔了一样,逮住谁咬谁,连老太爷都被她气得躺在了床上起不来。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不说,一个劲的哭,边哭边骂,骂完了只说她死也不回邢家。这事不管错在谁身上,要是闹出来,李家的名声肯定不好听,你也多留点心。”
原本李庆云没觉得这事会牵扯到李谨言身上,还是三夫人给他提了醒,前段时间就有人在报纸上说三道四,给李谨言身上泼污水,不管是不是他们多虑,告诉李谨言一声,让他提前有个准备总归不会错。
“三叔,我知道了。”李谨言点点头,他自认和李家没什么关系了,但李家若真出了什么事,他也脱不开干系,就算不能明面牵扯到他,背后的话也不会太好听。被人泼污水气得牙疼的滋味,李谨言绝不想再遭受一次。
不过让李谨言想不透的是,李谨丞不是在京城吗?李锦琴跑回娘家的事情他知不知道?
“三叔,大哥有没有消息?”
“家里给他拍了封电报。”李庆云咂咂嘴,“回电说他这两天就回家一趟。大丫头跑回家的事情他八成也被蒙在鼓里。”
李谨言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与此同时,在李家西屋,李锦琴正趴在大夫人怀中嚎啕大哭,“娘,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那是个畜生,他不是人!”
“娘知道你委屈,”大夫人拂过李锦琴的背,“可你已经是邢家的人了,你就算……”
“娘!”李锦琴猛然抬起头,“我和那畜生根本就没圆房!从成亲到现在,他根本就没碰过我!”
“什么?!”大夫人震惊的看着李锦琴,“可回门那天,你不是说……”
“那都是假的!”李锦琴咬着嘴唇,满脸的愤恨,“邢家人都不是东西!他那个大娘,还有那个小老婆的娘,合起伙来骗我!先头几天还好,日子长了我发现他不对劲,就算回房也不睡在床上,直到有一天,我路过书房听到怪声,发现……”
“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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