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燕王早看透了他的动机,被握住的手仿佛被无形气流笼罩,硬是得好比磐石,根本扳不动,同时另只大手从身后,一抓就把柳於阵光滑细长的大腿高高举了起来,本坐直身子打算进攻的柳於阵被无情地御去了力道,整个人扑在床上。
啊,可恨,可恨啊!
没道理的,这家伙是吃什么大的,怎么这么强?
不服!柳於阵用枕头遮住自己暴露的部位,用力一翻,整个人腾空而起,无耻地用双腿夹住燕王的头,来了个帅气的究极剪刀腿。
然而……
结果可想而知,他这剪刀腿不但没把燕王怎么地,还让他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处境。
燕王一手还捉着某人的大腿,一手稳稳当当地挡开了他飞起的右腿,现在两条腿都落入燕王的掌控了,想把柳於阵怎样不行?
突然被按在床上生生分开两腿的柳於阵死死地护住分身,气得满脸通红,“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样?”燕王带着危险的笑容缓缓靠近他,将於阵的长腿举过肩头。
“我不帮你查了!也不让我上一次。小气!笑什么啊?”不科学,燕滕华这厮又强又暴力,好像他这些年都白混了,现在是在耍他玩呢?
燕王见他一副要生气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白嫩俏脸,心疼地吻了上去,“尽想些不可能的事。”
於阵俏脸一僵,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他,越是反抗那人就越是用力,总之逃不掉,也只能逆来顺受,心里不住地在想:“要是我队长来了,你就死定了!”
就在这时,屋外的吵闹声戛然而止,燕王收起笑容,冷然望向门外,“怕是捉住了。”
“抓到他你要怎么处置?”於阵一直想问,他不必去验证指纹也知道来人是谁,既然知道,当然更想了解燕王的处理方式。
“你呆在这里不要走。”燕王说罢,穿好衣服立即离开了寝宫,空留柳於阵一个人在屋里。
这个节骨眼上柳於阵居然找不到可以穿的衣服?他伏在床边,看着一地脏衣服眼眉直跳,严重怀疑燕滕华那家伙是故意的!
忽然,屋外传来了巨大的爆鸣声——轰!
柳於阵差点没栽下床去,怎么了,在宫里竟然有爆炸的声音?!!
“不好,燕滕华……”柳於阵赶紧从床上撤下那张金丝帷帐,随意裹在自己的重要部位上,三步并作两步冲出房间循着爆出爆鸣声的地方而去。
一路上宫女侍从看他的眼神一个比一个诧异,没见过男人裸奔吗?真是。
不过他们眼中的毫不担心对柳於阵而言并不意味着松懈,他一定要确保燕滕华安然无恙,更重要的是,他必须抓住那些在古代放炸药使步枪的家伙!
然而,结果让他震惊了。
遥遥远处围作一团的人中,并没有硝烟的痕迹,那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使用炸药,那爆炸声是从哪里来的?
柳於阵的视线飞快穿越那丛丛士兵的身躯,直到看见金袍男子身边,那面墙上出现了一个直径两米宽的大坑!
060 我信任你
站在被击凹陷的墙边的男子颤颤巍巍,吓得两脚发软,偏偏燕王并不让他跪,只要他腿一弯曲,燕王如铅般硬重的腿就会踢在他的小腿上。
这蒙面人是个武者?
柳於阵很好奇地跟了过去,只见那人身下散了一地的飞刀,估计是被人搜出来的。
茗歌娘娘派来的人实在好弱啊!柳於阵忍不住感叹。
可惜这事情跟恐怖分子毫无干系,连个子弹头也没有看到。
倒是那茗歌真叫人担心,外嫁他国的女子,得不到君王宠爱反目成仇,留在宫里瞎折腾意图毁灭大燕,想来也必是失败收场。
担心茗歌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柳於阵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可怜楚楚,男子气概加上对燕王反击的渴望驱使他站在了茗歌一边,却没想过这将意味着什么。
“是谁派你来的?”燕王捡起地上的小刀,反复看了几遍,还是无法看出这人的来历。终有一天他会把这些人统统处死,让他们总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碍他好事。
“啐。”对方视死如归。
柳於阵慢慢走过来,他已经是当朝的丞相了,也许大家根本不认为他可能在大燕安全久留,因而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可燕滕华确不会这样想,一见到柳於阵居然赤身luǒ_tǐ这么不要脸地走出来,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你还真的无所顾忌。全部人退下去!”
侍卫们对这项命令感觉无所适从,眼见刺客随时可能伤害龙体,又怎么能放任而去。
燕王挥手示意他们快下去,急躁布满了脸颊。
柳於阵才走过来,就见到这些下人们作鸟兽散,乱七八糟的朝四处离开,不禁皱了皱眉,“你就别为难他了。要怪就怪你自己防守不好,治国也没好。”
“天下迟早是大燕的,有这闲功夫,柳於阵你倒该尽快告诉本王那异术神能的办法。”燕王难得地没有对那些句冲撞而生气。
难道他以为那真是异术?柳於阵特别喜欢鄙视燕王的“天真”,心情顿时大好,“你放了他,我回去教你怎么弄,保证他们不敢随便再进你寝宫来。不信咱们来试试看。”
“於阵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本王放他走吗?”燕王一眼看破,他倒没有柳於阵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果然用一般的方式瞒骗他是不行的。
“就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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