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萧寒山,花么那么多时间学习,掌握了那么多的学识,就是为了在迈入官场的时候,博这么一个虚名吗?
面对孙子的不解,萧家家主只叹了口气,表情和语气仍然是温和纵容的:“好了寒山,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呢,我曾经教过你什么,不要做没有用的事情。你的时间很珍贵,干嘛浪费在大吵大闹上呢,”
这位面目和蔼如弥勒佛的老人说话温温和和,却轻易把青年的一腔锐气搓平:“你是萧家的子孙,若是殿试上出了什么差错,那你就成了萧家的罪人。好了,先去吃点东西,再去练字吧,气大伤身,祖父自然希望你能够好好的。”
萧寒山的愤怒,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头,让他觉得十分无力。昔日里,他是很佩服祖父的能耐的,但是当祖父把恩威并施的态度用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才真正体会到那些人的难熬。
正如祖父所言,他是萧家的子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出了问题,萧家人不会轻易把他交出去,但萧家出了事,他便是没有做错什么,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心中再是不甘,他也只能朝着祖父宣泄,事情已经发生,他难道能够冲到皇帝跟前说,这文渊阁走水的事情,是他们萧家干的,这会元的策论,也不是他萧寒山所作,而是那寒门出身的独孤柳?
他要真的这么做了,他就是萧家的罪人,死了也进不了萧家的祖坟。萧寒山的j-i,ng神气一下子泄了干净,垂着头回了书房,实在是没有胃口用今日的晚膳。
等到孙子离开了小佛堂,萧家的前任家主萧远才从蒲团上起来,摁了个机关,走过长长的地道,到了萧家大宅的一处客房。
他推开封好的地砖钻出来的时候,萧家的贵客正执笔在雪白的宣纸上作画,花的是个堪比天仙貌美的仕女。
待到客人把仕女手中的红梅点上艳色的花瓣,放下手中笔墨,他才出声道: “月读先生。”
被他称作先生的人是个身形瘦削的男子,他转过身来,露出那张遮住了大半张脸颊的面具:“萧老客气了,您来找我,可是为了寒山公子。”
“先生料事如神,寒山那孩子,受不得这事,刚朝老夫发了一通脾气。”
“小孩子家家,难免心高气傲,让他吃点苦头也是好的。”因为戴了面具,从这位神秘的月读先生脸上并看不出他到底多大的年龄,但他的声音粗嘎且沙哑,说话的是,像是用砂纸在磨光滑的盘子,一听就是饱经沧桑之人,想来年纪也小不到哪里去。
“先生说的是,只是有一点,那独孤柳,真的值得我们这么做吗?”
只是一个毛头小伙子而已,就像是萧寒山说的,要对付一个寒门子弟,他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啊。
“你懂什么,总之这是主子吩咐下来的事情,你照做就是,等到事成之后,主子定然不会亏待萧家。”那月读先生冷哼一声,嗓音因为这几分不悦,更显得扭曲难听。
提到那个神秘的主人,萧远便不再多问,只客气地说了句:“那就静候先生的佳音了。”
差不多这个小c-h-a曲结束的时候,燕秦这边和摄政王也差不多结束了。和摄政王争执的那些话,教燕秦想到了一个有些可怕的可能。
前些时候,燕于歌对他说,他是个断袖,但是今天他提这件事的时候,对方却让他不要在外人面前提。
不能在摄政王府里提,那还告诉他,这让他怎么不多想。
而且摄政王先前还老师旁敲侧击地问他是不是断袖,是不是喜欢独孤柳。按照一般的逻辑,他肯定是推断摄政王是喜欢独孤柳的。
可摄政王却信誓旦旦地对他说,不喜欢独孤。当然了,元正那一日,摄政王说了对他没有兴趣,品位很高,看不上他。
但对这些话,燕秦却颇不以为然,他看过的话本不计其数,里头的男人实在是爱口是心非,明明是喜欢,却要说不喜欢。摄政王三世都没有同人有关情缘,在感情方面,和那些游走于花丛的纨绔子弟相比,实在是太年轻了些。
就算是他,经验也要比摄政王丰富许多。像现在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就是摄政王对他抱有某种微妙的感情,但摄政王不自知。
虽说吧,现在他还不高,但是按照前两世的发展,今年就是他蹿个子的时候了,本来先皇就有一副fēng_liú俊美的皮囊,而他那么早早死了的低贱出身的生母,也是因为貌美才会被先皇宠幸。
他的皮相虽然算不上天仙,可等长开了,比起他的父皇,也差不到哪里去,便是现在没有长开,也可以算是清秀有余。
当然了,皮囊还不上最重要的,能够吸引人的,主要是还是有趣的灵魂。燕秦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挺好的。
这么优秀的他,难免就会被人喜欢上。摄政王也是人,怎么就不可能对他动心了。
很有自信的燕秦想通了这一点,但很快又琢磨出不对味来。
自己是皇帝,还是大燕江山仅剩的独苗苗,他重生了两回,可不是为了解决燕于歌这个大龄未婚男青年的婚姻生活的。
反正摄政王还处于懵懵懂懂的阶段,这个时候的男人,看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也最容易被人引导,误会喜欢的人是谁。就让摄政王永远想不明白好了,为了大燕江山社稷着想,他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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