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的跟上前,谁知那人没走两步就脚一软、直接摔倒在地,要不是冯鹏动作快,以那人猛头儿,肯定要跌出个脑震荡来。
而等他把人抱在怀里、看清那张脸后,冯鹏也被吓了一大跳。
何止是背影, 这个人简直是余幸的翻版!
如果余幸还在, 那他肯定会介绍他们两个认识。
只可惜……
又是一声叹息, 冯鹏坐在病床边看着床上眉头紧锁、昏迷不醒的男人,作为知道当年事内情的人之一,他多少知道宫冉对余幸的死有多偏执, 八年洗礼下有增无减。
换句话说,因为那场“意外”,宫冉早就疯魔了。
所以,眼前这个跟余幸如此相似的人出现在宫冉公司的原因是什么?
亦或者,他的目的是什么?
也不算恶意揣测,若是了解整个事件的经过,不论是谁都会这样想。
毕竟当年宫冉十分依赖余幸,那小屁孩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跟着他们班余班长,可来的那辆车却让宫冉亲手结果了余幸的生命,即便后来医院的医生说,那种程度的磕碰不至于让人有生命危险,可人确实是死了的,而且是当场死亡,就在宫冉怀里。
听说……宫冉抱着余幸尸体整整两个小时,不准任何人碰他。
冯鹏没亲眼见过,但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宫冉一直对余幸及其家人愧疚,冯鹏也总觉得小屁孩对余幸的情感不简单,殉情似得还闹过自杀,所以,当一个酷似余幸的人出现在宫冉的公司时,他也免不了多想。
只是,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床上昏迷的人就有了转醒迹象。
那人哼哼两声、拧了眉,长睫毛一直颤,神色痛苦,不过在医院输了半小时的液,苍白的嘴唇总算有了点儿颜色,脸却依旧病态苍白,让人心疼。
——“你醒了?”
余幸睁开眼,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这清朗的男声很熟悉,可余幸受的摧残太多,刚醒来时大脑短路,他盯着医院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刚才发生过什么。
他在离开的时候体力不支的晕倒了,然后……被人接住了?
既然如此,那现在陪再他身边的八成是当时帮他的那人。
余幸想起身道谢,却因动作太大带的身后一痛、让输液袋一阵摇晃,慌乱扑腾的手腕被温热手掌握住,床边人叹了口气:“要起身的话说一声,我帮你就是了。”
“…谢谢。”
喉咙肿着,声音沙哑难听,陌生人的帮助让余幸有些不好意思,可等他看清来扶他的“好心人”是谁后,险些把舌.头咽下去。
冯鹏?
看清这张脸,余幸下意识反抓住腕上的手,他睁大了眼睛、瞬间清醒了——真的是冯鹏……
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小?
“抱、抱歉……”余幸悻悻收手,莫名被抓住盯着看的冯鹏也愣了片刻,才说声“没事”、续而将人扶了起来。
可是现在的余幸好像并不适合坐着,他一坐正身后某部位就是一阵刺痛,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看余幸满脸痛苦,冯鹏贴心的询问,可这种事哪能跟冯鹏说?
余幸咬住唇,尽量放轻了声音道,“没什么……”
“那就好,你手上做了皮试,既然你醒了,我去把医生叫来,顺便让护士帮你加药。”
“好,麻烦了。”
余幸出声允下,视线再没从冯鹏脸上挪开。
他们的八年对他只过了半个月,所以余幸清楚记得冯鹏曾经的模样。
八年过去,大家都变了许多,冯鹏也不再是熊孩子,他褪.去了一身少年气,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似乎……还温柔了不少?
反正余幸无法想象从前那个熊孩子能在搀扶病人起身的时候,贴心护住他被扎上针的手。
而因再遇故人的缘故,余幸那糟糕透顶的心情和缓了许多。
冯鹏从离开到折回,用了不过一分钟,病房门关了又开,余幸苏醒的消息一传,立刻有位中年男医生跟着来了。
许是冯鹏在医院有关系,所以被他送来的余幸受到了特殊照顾,双人病房只有他这一个病人。
无外人的前提下,那医生说话也没避讳,门一关他就蹙眉对着余幸,又瞪一眼满脸“不关我事”的冯鹏,拿着检查结果唉声叹息了半天,最终总结一句道:“你们这些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到底懂不懂节制?知不知道纵欲伤身?”
“虽说当医生的只管看病就行了,但……看你们两个大男人,岁数也不小了吧?房事没节制也就算了,有些步骤不能省啊。”
如果说前一句话含蓄,那后一句就太露骨了。
余幸闻言神色一僵,冯鹏却满脸问号,还很不解风.情的“哈”了一声,惹得那医生鼻子冒烟。
他缓步来到余幸床边,调慢了输液器节奏,转身语重心长继续冲冯鹏道:“你这家伙一看就是个鲁莽的,不论男女,行事之前都需要适当的滋润,论体能,男人是胜过女人,可床笫方面,伴侣为男x_i,ng更要小心注意了,那器官本就不是干那个用的,更容易受伤。”
冯鹏:???
……这个医生很懂嘛。
“算了,鲁莽的人通常脑子都一根筋。”
“医生,您……”
“这个给你,回去之后帮他在伤处早晚涂一次,忌辛辣鲜腥,最好吃点流食,近期就别再活动了。”
“呃……好、好。”
冯鹏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那医生塞了管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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