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窮追不捨的問下去,他就開始耍r_ou_麻說:「小星,我真的很想你。你曉得在這裡,百年也就像是彈指間的事,往後還要修行好幾千年、幾萬年,可是和你分開十多年,我卻沒有一天不想你的。」
r_ou_麻吧。
我就取笑他說:「是噢。那你想月白想多少年啦?想著我比較輕鬆對吧?起碼你想起我呢,隨時能找我聊個天什麼的,尋我消遣。」
「小星……」
「怎樣?我講錯什麼嗎?」我咯咯怪笑,轉頭輕捏他的臉。顧雲柢的皮膚真好,人是長得又高又帥,我與有榮焉,可惜幾乎沒人曉得我認識他。不過被這麼好的人照顧、關心,我還是挺開心的。
可能我就是強烈自卑跟自戀的經典例子吧。
「小星。」顧雲柢也伸手來碰我臉頰,指尖輕畫過耳根,我被他鬧得有點癢,笑著縮肩躲開,他忽地一個翻身雙手撐在我腦袋兩側,寬厚的肩膀和身形罩住我整個人,我傻住,帶著睏意瞇眼看他。
「幹嘛?」我問。
「不行。」他自顧自低喃,眼光黯淡。「你還小。小星太小了。」
我皺眉臭臉,沒有任何男人會想一直被強調「小」的。所以我沉聲說:「沒有,我沒有很小。你說只要有道侶就能成年,這說不通,要不然你不也沒有道侶?還是你已經有道侶了?你怎麼成年的?」
他不帶情緒起伏回答:「我尚無道侶。不過,我的成就和能力是被認可的,所以我已成年。」
我靈光一閃問他說:「所以你希望我接任月華宮是要我趕緊有點背景跟成就,快點成年被認可嗎?」
他抿嘴無語,可能是被我猜到心思而害臊了。我開心低笑,兩手揉他臉龐說:「怎麼辦,我真感動,原來顧嘶……雲柢你這麼為我著想。」差點又叫成顧桑。
他卻道:「是,也不是的。一部分有我的私心,我,有時候不曉得該拿你怎麼辦。」他邊說邊垂首埋到我頸間,輕喃吐息弄得我皮膚發癢,我卻不便躲開。
其實是因為姿態過於尷尬,我不曉得該怎麼反應了。手足無措,無所適從。因為太緊張,我整個身體的溫度好像偏高,心跳得很快,好在他又移開身體躺回一旁去了。只是這一整晚我都無法入眠,導致隔天完全沒j-i,ng神練弓。他讓我多休息,交代這句就走了。
此後我真的每天對著那把弓自言自語,還幫它清身體,想辦法取悅它,夕橙說我好可憐,為了不切實際的野望都把自己搞瘋了。松竹梅在外頭跑差事,大半年都不會回來,朝青則是很讚許我,雖然我不清楚她的讚許標準為何。
後來顧雲柢對待我一樣那麼溫柔和善,可是微妙保持了點距離,我雖覺奇怪,但下意識不想搞清楚,可能是那一晚他欺上身時,我自己心裡動了什麼浮念也不一定。可是就像電影裡某句對白說的,往後還得修行一千年,一萬年,一時動了浮念也不奇怪啊。
我穿越來修行一千年、一萬年,還對一個男人動了浮念……
不,絕對很奇怪啊!
☆、惡戲、陸
極簡風格、也就是啥都沒有的房間裡,多了一面立起來的長鏡。我穿戴好新衣站在它前面審視自己的儀容,衣服是我喜歡的藍色系,月白的衫袍用水藍短衫來搭襯,今天的腰帶是一貫的簡單樸素,因為綁這個很麻煩,盤釦也麻煩。
至於頭髮,我一直都是未成年,隨便在腦後鬆鬆紮成束就算了,可是今天我多花了點用心,把鬢髮和較長的瀏海編了一綹細辮子,看起來就比平日還端莊乾淨。
每個細節都令我滿意,但我還是冷冷盯著鏡子唾棄自己。只不過是又到了每個月顧桑來的日子,他那人比女人來大姨媽還準,然而不曉得什麼時候開始,我越來越在意他對我的態度,還有他看我的眼光。
我開始喜歡在他面前表現,賣弄帥氣──前提是我跟天人比夠帥的話,事實上我知道自己的長相有夠路人甲的,沒辦法,我才十六歲,樣子都還沒長開嘛。可是我相信自己還是有獨特魅力,要不然現代某國還不是一堆瞇瞇眼、單眼皮的偶像明星,還不是紅到跨國際?
自信最木奉木奉,我可以的!
「fig!」我握拳給自己打氣,不過立刻就對著鏡子裡的屁孩消轟(台語洩氣的諧音)了。
所以說啊,我為什麼要那麼在意顧桑是怎麼看我的,因為浮念?其中一定是有什麼問題,只是我沒時間了,快遲到了。把符往門上一貼,很快趕到那座空島的道場。顧桑坐在道場邊的小側房喝茶等我,道場兩邊都有房間,是用來給我跟他更衣、休息用的。
我近來一看到他就心情愉快,正要到他那兒打招呼,當下就看見他從懷裡取出白蓮花的玉飾來,雖然他沒有撫摸它,就只是靜靜看了會兒,但我好像一下子被潑了冷水。
顧桑轉頭的同時把玉收好,一如以往向我打招呼:「小星。練得如何了?」
我帶著弓走下平台,站在草地上回答:「大有進展。近來越來越能感覺到它的狀態,也能透過它感受周圍的變化,地形、風勢不僅是用神識感應,跟它共鳴能察覺更多。」
「很好。不過,接下來就得加緊訓練別的東西了。」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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