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席则是一路板着脸,“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也老大不小了,难不曾想一路这样荒唐下去?!媳妇必是被你气的,故而一直在西洋不肯回来。既是如此,纳个侧室倒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总而言之,举止端方、遵循正道,方是我谢氏子弟的所做作为!”
至于陆仲麟,他悄无声息的湮没在汪院长的一众随从之中,再没露过面。
谢远以为,此刻的陆仲麟无足轻重,要整治他也不必急于一时。殊不知,就是这一时疏忽,酿成了之后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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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中国察哈尔前敌委员会接到来自中央的指示,“鉴于察哈尔抗日联军司令谢远已与南京国民党反动政府达成同谋,为免‘宁汉合流’的惨剧重演,前委应抢先行动,在联军内部开展策反,将拥护我党的势力发展成红军,在山西河北建立苏区。”
李主任暂时抛下国民战士的伪装,拿出军阀本色来,愤怒的对着张副主任咆哮道,“妈拉个巴子的!c,ao你大爷!!姓张的你太不地道了,背着老子给中央打小报告!”
张副主任是个斯文人,听了这话,脸涨得通红,硬着头皮争辩道,“这怎么能叫做打小报告呢?李同志,我们都是共产党员,要对国民尽忠,我只是将收集到的真实情况汇报给中央而已。”
“什么真实情况?!你从哪里打听来的小道消息,老子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张副主任挺了挺胸,“我自然有可靠渠道,保证消息确凿!”他在心里暗自补充道,‘你当然要装不知道了,你这个卖身求荣的投机分子!’
“可靠渠道?!哪里来的可靠渠道,哪个王八蛋散播的谣言,你说!”
“对不起李主任,消息来自我党在敌后的内线,他与我是单线联系,按照保密纪律,不可以将他的身份向你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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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摊开四肢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适才干得狠了,屁股后面有点隐隐作痛。
他伸手过去,想揉一揉。斜地里却有一只手伸过来,抢先按上了他的屁股。这个屁股又圆又翘,刚刚狠狠的被c,ao弄过,紧绷的皮肤上泛着一层细密的光泽……
谢远一边欣赏着,一边轻轻的揉动,从臀峰慢慢的按揉到瘦削而又紧实的腰际……刚刚高潮过,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几分低沉的华丽,“小老虎今天有心事?”
李虎将面孔在枕头上蹭了蹭,没搭理他。谢远挑眉一笑,一把揽住李虎的腰,硬是将他翻过身来,“你最好乖乖的交待……否则……三爷我可要大刑伺候……”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下身顶了顶李虎。
蓬乱的头发下,李虎那只独眼努力的向上一翻,是个不屑的白眼,“交待个屁。老子在想……什么时候轮到我c,ao你呢?!”
谢远挑起了眉毛,微微眯起眼睛,“哦……!”,他猛的在李虎圆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三爷太惯着你了,不舒服了是吧?!……刚刚才弄完你呢,屁股又痒了?”
李虎勉力侧过头,用后脑勺对着谢远,嘴巴扁扁的压在枕头上嘟囔了几句。
“……”
“说什么呢,听不见!”
“……睡……老……”
“大声点!”
李虎突然猛的在枕上转过头来,挣着脖子,不管不顾的大声说道,“这么多年了,都是你睡老子,有来无往,老子睡你一次也不成!是因为老子斗不过你,就只能一直被你当婊子睡么?!”
说到这里,他有点委屈的压低了声调,低低的嘟囔了一句,“老子也是个大老爷们,又不是只长了屁股没长j-i吧!”
说完这话,他立刻转回头去,闭上了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但若是仔细一看,能看到他耳朵在微微的颤动着,连后脖颈上短短的头发都仿佛竖了起来。
身后半响没有动静。突然,他的耳朵一热,下耳垂被人轻轻的含在了嘴里,“谁说三爷只睡婊子,还不兴我和媳妇睡觉了?”
这一句话的声调亲昵而又温柔,李虎身体微微一震。但紧接下来,语音却转而变得恶狠狠的,“至于别的,少在那里东想西想!你后面乐的时候,前面又不是没有爽出水来,什么叫做白长了?!”
“……”
李虎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谢远又想了想,终于迟疑的开口道,“……三爷不是不讲道理,这种事,总得讲个乾坤纲常,你不能反过来……不过……小老虎要是一直乖乖的听话,也不是不可以奖励一次……”
说到这里,他眼珠子转了转,“等到抗日胜利,小日本无条件投降的那一天,三爷就让你一次!不过,这之前你可得一直乖乖的听话!成不成交?”
话说前几日,汪院长问过谢将军,“什么是抗日到底?”,当时谢将军回答到,“打到日本人无条件投降便是底!”
如今看来,这句豪言壮语说出口的时候,谢将军有可能其实并无太大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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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听了这话,一时未作回答。
他没法乖乖的听话!他也是个大老爷们,要想翻身,这不能指望别人的施舍!
‘成交’这两个字在他的心上舌尖徘徊着打了几个转,半响,他终于低低的说了句,“糊弄老子呢……算了,老子说着玩的,本来就没指望你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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