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他们俩已经没羞没臊地滚在床上,光着身子。考虑到张享昨晚才做过,那个地方有点脆弱,便没有做到底,互相抚慰到发泄出来就可以了。当然,晏怀章是不会介意躺平被上的,可惜张享犯懒,不肯用功,晏怀章只能把“把自己全部交出去”这个愿望暂时压在心里。
所谓春宵苦短,曾经的工作狂晏怀章一直嗤之以鼻,并且大加批判,可当早晨闹钟无情地叫醒他时,他才深刻理解了当年唐明皇为什么想做个昏君。
“阿享……”他把头埋在张享胸前,软软地喊他的名字。
张享揉揉眼,疲倦地打个呵欠。频繁z_u_o爱是很耗j-i,ng力的,从前工作忙,有yù_wàng自己发泄一下就过了,但与晏怀章干柴那个烈火后,才深深发觉,这不仅仅是技术活,还是体力活。
“早。”张享拍拍他的脑袋。
“今天开工?”两人异口同声地说,说完无奈地笑了。
废话,起这么早当然是要开工,演员没有所谓的假期,别人放假,他们反而更忙。
勉强从床上爬起来,晏怀章勤快地去厨房找了找吃的东西,一起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餐各奔工作。
春风得意的晏怀章一露面,便被吴省神秘兮兮地搭上肩膀伸手讨红包,晏怀章心情甚好,大手一挥表示掏腰包请工作室全体成员吃饭。众人欢呼老大万岁,铆足劲头忙完工作,一群人浩浩荡荡开往酒店,发誓要把晏怀章吃穷。
新年第一项日程便是准备《孤岛求生》的录制,工作室全权负责晏怀章的宣传工作,对新年里的第一项任务也十分谨慎,给媒体的通告,网络宣发,广告商代言需要面面俱到,工作繁琐又辛苦,晏怀章请客自然有犒劳他们的意思,团队里有老人也有新人,合作还需要磨合期,作为头儿,晏怀章的压力有点大。
吴省是最累的人,短短几天不见,他的神色便憔悴许多,跟容光焕发的晏怀章一比,那就是老树皮和小嫩葱的对比,触目惊心。晏怀章不免调侃他一句,让他快点找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他。可吴省不为所动,他对感情的理念和晏怀章完全不同。
“婚姻是围墙,你懂吗?”
晏怀章摇头:“我不懂,对我来说,婚姻就是张享,我甘之若饴。”
三观不同,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吃完饭不够尽兴,众人撺掇晏怀章请客唱歌,晏怀章欣然同意,一闹又是大半夜,晏怀章喝得醉醺醺,好歹还记得打电话给张享报备。
张享听到他说话都大舌头,还满怀自信地嚷嚷:“我等下就回家。”暗暗地鄙夷了他一下。
“你现在在哪儿呢?”
晏怀章寻思半天,终于想起地点,电话都没挂断,人就歪在沙发上睡死过去,张享赶到时,被满地横七竖八的人吓了一跳。
有几个还没醉死的,一人抢个麦克风狼嚎,神智显然不太清楚,总感觉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张享若有所思,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好不容易在人堆里找到晏怀章,张享晃晃他的脑袋,他只会无意识地哼唧两句,无赖一样。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张享才勉强把他扶起来,一步三踉跄地穿过层层人墙。
似乎没有看到吴省?张享专门回头张望了一遍,发觉的确没有他的人影。但他一个大男人总不会出什么事吧?便放心地走了。
别看晏怀章身材细瘦,可真压在人身上才知道里面有真材实料,尽管有夜色遮掩,张享还是非常小心,做了充分的防护措施,迅速把晏怀章塞上车,直奔家里。
“你啊,不能喝逞什么能,后天就要录像,喝得烂醉如泥可怎么办。”张享不禁埋怨。
“谁说我烂醉如泥了?”后颈忽然被舌头qíng_sè地舔了一下,张享猝不及防,顿时汗毛倒竖,差点撞上护栏。他忙停好车,转头怒视:“你又演!”
眼看张享徘徊在跳脚的边缘,晏怀章连忙顺毛:“没有没有,不装醉肯定会被灌,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让我多喝。”
说完,整个人已经从后座钻到前排,讨好地笑一笑。
张享被他弄得没脾气,干脆不理他,径自回家。
一开家门,发现家里跟洗劫了一样乱七八糟,晏怀章诧异道:“这怎么了?”
“收拾行李。”张享从桌上拿起小本子,给晏怀章看。
“暖宝宝,电热宝,热水袋,红茶,袖珍暖风机……”晏怀章低声念了念,心里有点小复杂。
他自然是欢喜张享在准备行李,而且行李是两人份,但这也太详细了吧。看着张享脚下两只大行李箱已经塞得满满的,还有没有塞完的趋势,他不由地劝:“阿享,你那个节目不是会把嘉宾们的东西都没收掉吗?带它们排不上用场吧!”
“这次不一样。”张享核对了一遍,把几个项目打上对勾。
“环境太恶劣,得做两全准备。吴哥没跟你提吗?剧组已经提前下过通知了。”
“没有。”晏怀章老实回答。
“……”张享默默低头继续写,“他可能以为我会通知你。”
“辛苦你了。”晏怀章揉揉张享的头,惹来一阵抗议。
“去洗澡,太臭!”
“你也喜欢喝酒,怎么不觉得自己臭?”晏怀章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抱屈。
张享头也不抬:“去洗。”
晏怀章乖乖去洗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人的手机都是一通乱响,手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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