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刚钻进出租车,方才还烂醉如泥的张享立刻从晏怀章肩膀上起来坐直,虽然脸色很红,但眼神还算清明。
晏怀章微微惊讶,随即明白张享是在装醉。
不得不说,他装醉的技术还蛮不错……
等下……!
晏怀章吓出一身冷汗,他上一次不会也是在装醉吧!
那自己做的那些事……
不敢想下去,他更不敢转头,只好眼观鼻鼻观口,心里乱成一团。
又想到以张享的脾气绝对不会任由自己对他做到那种程度,而且他非常小心,没有在他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他应该是真的醉了吧。
如此胡思乱想到宾馆,张享已先去洗澡,晏怀章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忍不住回忆起那一晚的滋味,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张享才推开门,晏怀章便拿着衣服钻进去紧紧锁了门,像痴汉一样呼吸着张享留下的味道。
身下yù_wàng越发不安分,只是闻着气味,他抚摸了几把,便丢人地s,he了出来。
完事后j-i,ng神恍惚地坐在地上,任由水流冲刷着他的头顶。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他懊恼地关好水龙头,裹了浴巾,赤脚走出来。
“醒酒汤。”一边擦着头发,晏怀章把一个保温杯塞到张享手里。
小妹提前做了汤放在他的房间,晏怀章没怎么喝,正好留给张享。
张享说了句谢谢,不客气地接过来大口喝光了。
他装醉是被逼出来的,或许是遗传相关,他父亲也能喝,但他到社会上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喝醉过几次,差点吃了暗亏,也就慢慢地开始控制酒量,能推则推,推不掉就装醉,屡试不爽。
今年也就醉过那么一次,还莫名其妙地跟自己讨厌的人同居一室,晦气。
“明天回去?”
“嗯。”张享点点头。
晏怀章犹豫了一下,终还是问出口:“没有回家看看叔叔吗?”
意外的,张享没有生气,只是歪歪头:“看了,不过他还不想见我。”
再想到前一夜张享的话,晏怀章了然。
估计是以为这是与晏怀章最后的交集,张享难得不像只刺猬,心平气和地与他聊了聊自己工作和生活的事情。
尽管都是晏怀章已经知晓的,可他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好像他们很少有这样聊天的时候,动不动针锋相对。共同话题虽不多,可张享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他爱读书,眼界也开阔,说话时面容柔和,声音淡然悦耳,委实赏心悦目。
只是与他说话,晏怀章的嘴角便飞扬起来。
难怪他会对这样一个男人心心念念啊。
只可惜,当初一步错,步步错,竟然错了这么多年。
只愿以后他们不再是两根越行越远的直线,而是能紧紧重合在一处。
赶回公司,等待晏怀章的是堆积如山的工作。
晏怀章入行的经纪公司虽然大,可并不看好他,直到后来他遇到吴省,才签到目前的公司。当时公司是家族企业,规模不大,旗下艺人不过几个,可老板人脉不错,眼光又好,孤注一掷地捧红了晏怀章才有了起色,慢慢红火起来,而晏怀章赚了钱后考虑后路,两年前起开始入股经纪公司,如今已经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股东。
成为股东,就不再是单纯的为别人打工,而且行事也更便利,最重要的是,在娱乐圈,有钱才是本钱,手里攥着钱,比什么靠山都强。
快一个月不见的吴省看到晏怀章跟看到亲爹一样,差点哭出来。
晏怀章拍拍屁股去拍戏了,把烂摊子都丢给他,通告剧本广告每一项都要他去安排延后,不知赔了多少笑脸。
因此他打定主意等晏怀章回来一定要把他压榨空。
晏怀章举着两手苦笑:“喂喂你好歹注意一下,我们还在机场呢,就算没有记者,万一被人拍下来,你想跟我传绯闻吗?”
“滚吧混球!”吴省一把推开他,骂骂咧咧地把通告单丢给他:“上午十点与越修明导演见面,下午手表广告已经拖了一个月不能再拖,晚上公司要开会咱们得过去,明天是……”
晏怀章听得头痛,好不容易等他说完,叹口气:“我一周后出国,你继续安排吧。”
吴省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自暴自弃地说:“不用你c,ao心,我已经把工作安排到了明年,你加油。”
出发前晏怀章特意去了一次怡悦,顺便假公济私看了一眼张享。
张享正录节目,今天来的是个女嘉宾,张享扮了她戏中的正牌丈夫,打扮起来颇是英俊潇洒。
晏怀章心下琢磨着,让他演古装戏或许也挺好看。
使劲看了几眼,晏怀章不知餍足地出国了。
张享得知他出国的消息后也不由地松了口气,前车之鉴犹在,不是他怀疑晏怀章的人品,他的确是在担忧他继续纠缠不清。
拍完栾导的戏,张享的运气似乎变好了,回来后陆续接到了好几个新本子。
可他没有经纪人更没有签约,对这种事一头雾水,正一筹莫展,怡悦的艺人主管忽然找上他,与他郑重其事谈了一次。
原来怡悦的本体虽然是网络媒体公司,可正逐渐往网络视频娱乐方向发展,目前已经与电视台合作制作节目,为方便管理打算成立工作室,签约艺人,想要签下张享。
张享考虑了几天,决定签了。
反正是工作,如果真的不适合这个圈子,等合约到期他可以走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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