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两天我们还十个人一个桌子吃过一顿中午饭,可陆陆续续其他的人出差的出差,公干的公干,最後就剩我和王喜报两个市政府借来的人最闲,留下来收拾著乱摊子。
最後的几天我就听到王喜报大概会调动的风声。
毕竟三十六岁的年轻干部,经了风雨又见了世面,为国争了光长了脸,不提拔?显得咱国家多没伯乐啊?
高部长最後也找我谈了话。我姑父居然也坐在高部长的屋子里真把我吓了一跳!
她的意思是希望我进外交部,但不能再做自由人得首先转正。
我看著我姑父的脸说,我爸妈在美国,岁数一天比一天大,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一个人待在国内到何时,所以。。。再让我考虑考虑行不行?
我知道拿自己父母做借口有点不孝,可我真的没想好在哪里安定下来。
我父母前些日子回国过春节,没见到我,见到了我姑父。
我姑父对高部长说,“让王菌和他父母商量一下吧。我弟弟两口恐怕一时半会儿还真回不了国,那头的工作挺忙的。”
晚上,饭桌上王喜报问我,“你为什麽不答应转正?不过我也想了,这样也好!我到哪儿你就可以不用那麽麻烦跟著我走人。”
哎我没跟他说过高部长跟我的谈话内容啊?!什麽叫他到哪儿我跟著就走人?
不过听王队的口气怎麽不像进外交部啊?
“要调你上哪儿?”我问他。
“大概是临省的省政府或是省委,还没有最後定。”也是啊!一下就让王副负责人进外交部当副部长那也不符合咱们的组织原则啊。
我嘿嘿干笑著。心想,要不就答应组织转正留外交部得了。王喜报当上了河北省省委副书记,我在这儿躺在沙发上看他上电视,先是下访视察民情,後是腐败堕落锒铛入狱,那多爽啊?
“王菌,你别笑得那麽猥琐!就是去河北,我第一件事就是利用职权把你调我身边。。。”我立刻僵硬!
算了,那我还是乖乖地当临时工吧。别让他为了我,还没上任呢就犯错误。
从冲绳回来後的一个星期,我们都是纯粹地搂在一起,睡觉只是睡觉。
在没弄清楚肚子里是否已经有了个“小细胞”前我不想让他碰我。
他倒象比我还清心寡欲,关灯,一抱著我呼声就起。
王喜报也是人,冲绳将近一个月其实累惨了他。
再加上一回来,他就开始晚上驮我下了班,回来还得做饭洗衣服。
我不让他碰我,一天中午却悄悄溜出去,买了避孕套和避孕药。
这儿的药,吃法和美国的有点不同,听著比我还年轻的卖药的女孩给我解释吃法,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回来的路上,我自己嘲笑自己。
王喜报看到我劈头就问,“你上哪儿去了?”
我说,“休息时间你管著吗?”
王喜报说,“你肚里都有我的娃了我咋还管不著你?”
明知道他是在报复我不让他管我,可我的脸立刻红得跟张大喜报似的!
我完了!原来没这麽娘儿的~
一个星期後的早上,星期六。还没起呢,有喜鹊就在我二十三楼的凉台上叫。
下身一热,知道不好爬下床往厕所奔,还是晚了一步!
要知道这次大姨妈来,对我来说意义非常!意味著我自由的一生仍不受任何人物、事件的羁绊。
忍著肚子的疼痛,在水池里搓了把短裤扔进洗衣机,哼著“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光著屁股,在王喜报面前夸张地翻箱倒柜找卫生巾。。。
王喜报最喜欢用胳膊拄著脑袋看我在床底下上蹿下跳。。。
“王菌~你现在心里一定在大叫。。。我又自由了----!”他学我越来越像了。
“没错!”想将我?当我不知道什麽叫将计就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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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作为女人,有时线条粗得比男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具体的例子就是每次来内个,总整得跟杀猪宰羊似的。内裤,外裤,床单,被子。。。往往都成牺牲品。
在日本,有一次来著大姨妈我在研究室写报告,正写到兴头上,感觉下面不对劲恐怕发“大水”了,还一直不肯去厕所。正好是夏天,再站起来的时候,白颜色的西装短裤不仅成了“红色”的,连我屁股下蓝色的办公椅都“黑”了一大片。正好研究室的人都去吃午饭没人,我把椅子直接端在屁股底下扔到了学校最近的垃圾站,还往垃圾站的最里面藏了又藏,前後挡著两本大书回会馆换裤子。
女人做到我这份儿上,估计能受得了的男人也不多了~
中午吃完饭,王喜报洗衣服,我瞟见他把我的小裤头从洗衣机里拿出来,在水池里用手搓,心里正感觉怪怪的,
“王菌,你这裤头也不好好洗洗就跟别人的白衬衫混一起洗啊?”
我又没请你洗,嫌我脏把你衣服拿十七楼自个单独洗去!我占了便宜在心里卖乖地想~
晚上,又冷又困,就懒得上厕所。王喜报突然醒了,
“王菌~这怎麽了?”他开灯,磕膝盖头上。。。鲜血淋漓!
“王菌!你个恶心鬼!上厕所去!”迷迷糊糊地往厕所爬,冲水,出来,闭著眼睛翻抽屉,又牺牲了条短裤。
第二天一大早,王喜报就在家洗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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