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豫听他这麽说,就笑著说:“是吗?那你叫一次看看。”冉玉浓听了,便笑著喊了一声:“崇光!”清清亮亮,又带著些少年特有的一丝暗哑,就像暗夜的春雨落地的沙沙声,让赵豫心情都彻底舒畅,心中的混沌被洗涤干净。他笑著说:“再说一遍。”冉玉浓觉得有趣,继续喊道:“崇光!”赵豫继续鼓励道:“再说一遍。”冉玉浓笑著连著喊:“崇光崇光崇光!”赵豫笑著,慢慢的低下身,就趴在冉玉浓身边,温柔的望著他,继续催促:“再喊一次。”冉玉浓见他凑近了,与他四目相对,望著他温柔似水的眼神,心中“咯!”一声,不知为何有些局促不安,终於低低的,犹豫的又喊了一声:“崇光~!”赵豫笑著,眼睛却慢慢闭上了,竟然是睡过去了。
冉玉浓见他说著说著,突然闭上了眼睛。吓了一跳,忙凑过去查看,见他呼吸平稳,神色安详,反应过来他只是困极了睡过去。便放下心来,见他还有一半身体搭在草榻在之外。便努力坐起身来,努力的抬胳膊抬腿,将他搬到床上,跟自己躺在了一起。
赵豫真的是太困太累了,冉玉浓这样拉动他都不能将他从睡梦中弄醒。冉玉浓也希望他能好好休息一下,也不再吵他,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身边,细细的瞧著眼前这个人。真的,他心里对他是感激极了。在他的记忆中,能像这样对他的人,除了赵豫,只有一手将他抚养长大的师傅。想起师傅,冉玉浓鼻头又是一酸。师傅虽然不善言辞。但是在他生病的时候,也会坐在他床头日夜守护著,安慰他。自从师傅去世後,他生病以来,从来都是自己独自扛过。那次挨打受伤,虽有胡叔一家过来探望照料一下,大多数时候还是靠自己照顾自己。而现在,赵豫跟师傅一样全心照顾他,甚至更加细心体贴周到。这久违的温暖让冉玉浓回想起来就忍不住落泪。
於是他又哭了,望著身边近在咫尺的赵豫的睡脸。看著这张虽憔悴仍不掩其俊逸气度的脸,他渐渐的回想了起来。就在他烧的迷迷糊糊,口干舌燥的时候,总有人细心的用一个小杯子一口口的喂他喝著水。他难过的说起胡话来,就有个声音在耳边一遍遍的安慰他,鼓励他。他出了一层层的汗,浑身粘糊糊的很不舒服的时候,又有人细心的解开他的衣襟,拿著热热的手巾为他擦著身体,让他舒爽下来……
等等,他的衣服被解开过!!!!
冉玉浓反应过来,忙解开自己衣襟低头一看。一看,又有些傻了眼:只见他胸前到处是粉色的斑斑点点,r-u头红肿不堪,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冉玉浓很是不解,不懂只是中毒发烧而已,为什麽会导致身体起红疹呢?r-u头还肿的这麽厉害?可怜的小东西,不识风月,自然不明白这满身的情欲痕迹。纳闷了一会後,又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崇光有没有看过自己身体?
他心里著急,想跟赵豫问个清楚。可是看看赵豫还在睡,又不忍打扰,只好等他醒来。等著等著,他自己也困了,於是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这次醒来,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过了晌午。身边赵豫已经不在了。冉玉浓艰难的坐起身来,赵豫端著那个木锅进来,看到了忙赶过来说:“别起来,你还没好呢。”冉玉浓看到他,想起心中挂念的事,心里又慌又羞,忙说:“没…我要小解。”赵豫一听,立刻伸手将他抱了起来。冉玉浓吓了一跳,问:“你干嘛?”赵豫抱著他往外走,说:“带你出去小解啊。”说完几步走了出去,来到一片灌木前,将他放下,一手扶著他,一手就要给他解腰带。玉浓窘得要命,忙伸手去阻拦说:‘别~多不好意思啊,我自己来。”赵豫反手将他格开,满不在乎的说:“唉~!这时候还见什麽外,你躺著的那几天我什麽没帮你做过啊?”此言一出,冉玉浓原本挣扎的手突然垂了下去。他低头不语,赵豫见他脸色,知道了缘由。便也出声了,低头将他腿间的粉j-in-g掏出来握住,然後说:“解吧~!”
冉玉浓低头轻轻的说“我自己来。”赵豫听了,想了想,终於松开手,让他自己握著。待他解决完之後,再将他衣服整理好,然後仍然抱回了石洞。冉玉浓被他轻轻的放在床上,望著他,低低的问:“你都看到了?”赵豫点点头,说:“是!”冉玉浓见他承认,脸上立刻变色,羞愧,恐慌。他低著头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古怪,觉得我像个怪物?”赵豫摇头否认道:“胡说什麽?我是这种人吗?你要是这麽想,就枉费我这几天对你的一片心了。”听他这麽一说,冉玉浓反而落泪了,嘴里反复道:“还好,还好,我真怕你会害怕。”赵豫拍拍他的头,笑著说:“尽瞎想,我怎麽会这麽糊涂呢?”停了停,柔声问冉玉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能告诉我吗?”
经过这麽多事,现在冉玉浓对他已经是全然的信任和依赖。当下就难过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得了这麽个奇怪的病。几个月前,胸前突然起了两个硬块。没过多久就开始长大,一直长到现在。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又不敢告诉别人。这几个月都是提心吊胆的过著!都不敢让别人看到。”说完,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赵豫见他哭泣,忙心疼的拉过给他继续擦眼泪,还哄著说:“不哭了不哭了,玉浓是男孩子,不能总是掉眼泪,要坚强点,坚强点啊,乖~!”不知不觉,在他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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