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隶筠,”不过林森柏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本来就是打算对咪宝做不正经事儿的,定x_i,ng归定x_i,ng,兽x_i,ng归兽x_i,ng,“在床上能做到像你这样煞风景的,”她咕嘟咽了口唾沫,躺倒在咪宝身后,左手从后握上咪宝骨感的肩头,右手摸向咪宝颈下,将她正埋在枕头里装睡的脸掰转向外,“世上真不多。”人依上去,唇也依上去,缠住了就不放开。
咪宝的唇从来不是滚烫的,有时甚至是冰凉的,还好它今天是温热的。
唇内令人舒心的柔软,一点点在林森柏舌尖化开,熟悉的唇齿交碰,温和也温馨。
过了不知多久,咪宝淡淡哼一声,肩肘碰了碰林森柏,分开两人纠缠已久的唇舌,“你到底怎么了?吃撑了,还是吃醋了?”
“别冤枉人,我饿着呢。”林森柏左手慢慢划过咪宝的肩,顺着她腰侧起伏的线条滑向她虚张的腿间,在腿根处蜻蜓点水地稍作停留,又缓缓向上游弋而行。
咪宝以为她是要沿原路返回,没想到她竟在腰眼上转了方向,径直朝被咪宝的双臂和枕头围绕的位置潜去,几乎不带一丝力道地勾勒着咪宝完美的胸型,掌心似不经意地磨蹭在温暖柔嫩的尖端,让那儿很快变为饱满挺立,适合接受情欲折磨的形状。
“你这里撩得我手心痒痒…”她指腹擦过那儿,恶人先告状地伏在咪宝耳边,漫声道,咪宝想说些什么,可她抢先一步含住了咪宝的耳廓,舌背压住那儿轻薄光滑的皱褶,舌尖漫不经心地蹿入凹陷之处,皴巡进出,“你整个人撩得我全身痒痒。”
高柱阔梁的宽敞房间里渐渐泛起失去节奏的急促呼吸声,那丝原本只投向咪宝一人的光线,当下唯有通过林森柏的手臂,才能抵达咪宝的腰间。
“林…林森柏…”咪宝绷着肩,拉住林森柏塑陶般抚动着的手,只是随口说了个语意不明的词,却已足够代表一切。
“那天饭桌上我对你表白,你说我r_ou_麻,”林森柏将薄唇移至咪宝耳后,默声说着,左手在咪宝右胯上揉按了几下,便又往外往后而去,“值此泛舟西子湖之良辰,我要是对你表白的话,你肯定会说我sè_qíng,”虎口贴上被横曲右腿扯得近乎僵直的臀线,一寸一寸悠悠地来回,划动间,尾指不期然碰到温软的湖心,湖水沾上指尖,林森柏低眼去看,“可是我又想说,怎么办?”
咪宝把脸按在林森柏的枕头里,闷声道,“爱说不说,少给我拽文,我数三声,你不做就滚去洗澡上班,老娘手里多的是美女,不缺你一个能受能攻的。”林森柏在床上向来是个火铳子,要做,前戏一贯不超三分钟,咪宝习惯了那种步伐紧密的节奏,身体已经条件反s,he地起了反应,难免对她这种慢得磨人的调情拍子无所适从,与其慢慢死,不如不要死。
日光渐渐向西倾斜,林森柏瞧向自己五指的同时,看见它正悄然爬过咪宝腰间一根柔软的汗毛,朝另一根汗毛进发。
“三。”
“二。”咪宝倒数。
“急x_i,ng子也传染啊?”林森柏匆忙将手摸到湖水泛滥之处,“我以后都不对你数数了,真的,这太没情调了,不用数一。”手掌动几下,让指间沾满滑腻水液。
进入时,林森柏伏脸看着咪宝蓦然皱紧的眉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生怕自己弄疼了她。
可咪宝很快松下劲儿来,半暝着眼,抿着唇,原本环抱枕头的双手空出一只来揽住她的脖颈,仰头在她下巴上吻了一下,迷蒙目光落在林森柏眼里,“你倒是快点儿啊…”
林森柏听她这句话,啄一啄她的唇,笑着将脑袋倚进她为自己留出的半个枕头里,右臂将咪宝的腰身揽进怀中,手腕渐渐曲折向内,停留一秒,退出来,再探进去时,内里已紧绷得寸步难行,“我倒是想快啊…”林森柏咬着牙往内挺进一些,立刻听见身前人难以自克的急喘,“疼?”
“疼…”咪宝在林森柏耳朵上捏了捏,抖声道:“疼个屁…”
“你要不斯文点儿,要不放松点儿,这样我进退两难啊。”林森柏左手沉着不动,右手回到咪宝胸前,继续未竟事业,“钱隶筠,我的表白也不至于把你吓成x_i,ng冷淡吧?”
咪宝不用看,凌空使出弹指神功,两指轻轻拨动一下,正中林森柏的耳垂,“你要能把我吓得冷淡,反倒好了。”
林森柏的耳朵甚为敏感,咪宝又将力道掌握得刚巧是个不疼不痒的分量,包裹着指上皮肤的s-hi滑泉壁间或收紧,虽然知道那是正常反应,可她还是忍不住将指尖向内簇进,“疼就说,别忍着,留得青山在不…”
“你这号过分体贴的人,”咪宝回手抱住枕头,顺便也抱住了林森柏的右臂,腰腹曲弯向后,将自己顶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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