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再玩一会儿嘛~”大猴浑身s-hi漉漉地站在泳池边,抓住咪宝的手,不让她走。
咪宝接过随行拿来浴巾严严实实裹住上身,隔去那些或猥亵或羡慕的目光,拍拍大猴的头,笑着安慰他,“大猴,有n_ain_ai和妈妈陪你们就够了,姑姑累了,再玩下去,明天就不能陪你们去玩大力车动力伞了哦。”大猴一听让姑姑再多陪一会的代价是明天不能一起玩大力车和动力伞,急忙撒手,懂事地回到n_ain_ai身边,抬头看n_ain_ai。
徐延卿不满地上下打量咪宝,口气略带埋怨,“你年纪轻轻的,身体就那么不济事可不行,我老太太还j-i,ng神,你倒累了。”适才关于“女婿” 的残余情绪还在,咪宝现在无论做什么,她都能挑出理来,再想到咪宝是和那个会说脏话的纨绔子弟住在一起,她胸中那口气真是怎么都顺不出来,要不是房间安排上实在挪不过来,她真想与那个纨绔子弟换间房,让那纨绔子弟别玷污了自己这乖巧孝顺长得漂亮又能赚钱的女儿,“累了回去就别跟小柏聊天了,反正跟她聊也聊不出什么好东西来,要是你也学她说脏话,那我徐延卿的脸可真丢到太平洋去了。”林家二老早早回房休息了,她可以随便发泄她对林森柏的不满。
咪宝听徐延卿竟当着大猴的面就说出这么难登大雅的话来,不由得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徐延卿,随即低头走到徐延卿身边,附耳小声道:“妈,她不是您想的那样。她那个人,十几岁就赚了几百万在手里,十年不到已经翻成几十亿,平时工作压力大得觉都睡不好,前段刚病得入院,这回刚好些便琢磨着邀你们和她父母同游,心里松了,情绪就好,偶尔说一两句脏话也是开开玩笑,骂街不骂人的。”为了堵住徐延卿的口,她干脆将林森柏的老底一盘端出,省得徐延卿再这么不疼不痒地去戳林森柏脊梁骨,万一被随行和导游听见,传到林森柏那儿去,或者传到林家二老耳朵里,那可不是丢“徐延卿的脸”的事了,丢的可是整个钱家的脸,“这些导游随行司机都是她请来伺候您的,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给她个机会在长辈面前改过自新吧。我的好妈妈,天底下最好的妈妈,我知道您一向最通情达理了。”咪宝撒完娇,话锋一转,直入主题,“这立马过年,您心里担心爸爸,肯定燥得慌,明天我就给您买几个椰子冰镇了下火,好不好?但您这几天要教训我可不成,我三十几岁的大人了呢,您一教训我就下不来台了。”
徐延卿从没想到那个在长辈面前都不懂讨喜的林森柏居然能与“亿”这个当量挂上钩,且还是“几十亿”,心中顿时吃惊不小,定势思维之下,对林森柏的印象也稍稍好了些,再听咪宝说林森柏专门请了人回来伺候她,一种落魄高知心中期盼已久的“人上人”尊荣感涌现,她脑内忙中处理这些信息,暂时还没工夫去对林森柏产生进一步讨厌。
咪宝劝她的态度很明显是将她放在第一位的,这样很好,至少在女儿心里,她比一个身家几十亿的人还要高贵。女儿拎得清,她就开心了,捏捏咪宝的鼻子,她心满意足道:“好好好,就你会见着风使舵,快去睡吧,明天我可不管,我跟老许老林散完步回去就叫你起床。”
终于能脱身,咪宝与徐延卿等人道过晚安,头也不回地往酒店客房走。半晚不见林森柏,她担心得很。从楼层柜台取了寄存的房卡,咪宝刷开房门,一进屋就闻见漫天香甜清糯的米酒味。林森柏正穿着自己那身白绸浴袍,抱着黎族特色的r-u黄色酒瓮,叼着根喝珍珠n_ai茶用的粗管子,坐在床上看电视,知道她回来,脸上突然挂起淋漓尽致的笑,口气轻松地问:“回来啦?”
咪宝心中连道不好,关门落锁,快步走到林森柏面前,“啊哟哟,我的阿乖受委屈咯,来来来,亲亲。”弓下腰,摸摸她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一下,再在她唇上亲一下,“不酸不酸了,乖,我不会跟人家跑了的,泳衣只穿给你看,好不好?”林森柏是个表里不一的x_i,ng子,真笑什么时候都会带几丝硬要憋住的别扭,此时她笑足十分,心里便肯定已经难受得到了顶。咪宝搂住她,立刻发现她的身子在抖,再拍拍酒瓮,这四升的瓮子显然是见半了。
“我不委屈,我是怕你为难。”林森柏还是笑,笑得再甜没有。咪宝还没来得及说些具有实质x_i,ng的话去安慰她,她已经开诚布公地把心事倒出来,“你以前就没打算安下心来跟我一辈子,现在好些了,但可以后让家里逼得受不了,你又不能跟家里翻脸,总会走的。”
这是她喝的第五瓮酒,已然有些醉了,单单存在于理智里的自信随理智的退却弃她而去——小j,i,an商不是没有自卑的时候,她只是不说而已,因为她知道她的自卑只会给别人带来困扰。
咪宝这下是真心疼了,不是心理的疼,而是生理的疼。心尖那块地方像块被热水泡到的坚冰,喀吧一声,从外到里,裂出道深深的缝隙来,锋利痛感电光石火间蹿向身体各条神经末端,剧痛之下,泪水呼地涌出,心血一般淙淙流走。
为了掩饰自己的脆弱,咪宝夺过林森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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