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痴迷中师烨裳觉察汪顾异常,眉头一皱,想要推开汪顾,可汪顾的手像是钉在她身体里那般不可动摇,眸中也显出了许多不是意识之内的情绪,她尽力支起沉重的脑袋想用额头测测汪顾体温,汪顾却偏头避过她,只用一双烧红了的眼睛盯着她,一字一顿重申道:“你是我的。”
师烨裳全没想到汪顾会在这时候发烧烧出野x_i,ng,一时边感慨扁桃体炎的强大,边冲汪顾哭笑不得道:“汪顾,我只是想跟你z_u_o爱罢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你又发烧了,咱们还是睡觉吧,有事明天再说。”师烨裳折腾一天,也是累了,她伸手要去拉被子,汪顾却不肯善罢甘休,指尖反复进退,令师烨裳想起自己还处在x_i,ng爱的环境里,并非是想抽身就能抽身的。
“你是我的。”汪顾恍惚道。
“汪顾,”她叹口气,环手揽住汪顾滚烫的腰身,企图安慰汪顾那压抑已久,随机爆发的倔强,“每个人都只是自己的。”
汪顾知道高烧骤起,下一刻她便有可能被烧糊涂,这使得她格外珍惜清醒着的时刻,按她的想法:为绝后患,今晚无论如何如何也要把妖怪拿下。
可她发起烧来,想东西又是一段一段的,脑子里一会儿是想象中张蕴然与师烨裳滚床单的场景,一会儿又变成师烨裳跪在张蕴兮坟前那一幕。她知道自己总想这些东西一定会对师烨裳的身体产生敌意,可她忍不住不去想,谁让师烨裳给她的,净是这些与爱意无关却与妒忌紧密联系的信息。
232 一波里来,折三折
“我不管,你就是我的,整个人都是我的。”汪顾将唇贴在师烨裳唇下,喃喃道。
师烨裳一手托起汪顾的脸,一手抓住汪顾置于她腿间的手腕,气虚地冲汪顾摇了摇头,言语中竟是带了一丝陌生的哀求,“汪顾,今天你我状态都不对,还是算了吧,勉强做下去,咱俩都难受。”说实话,她不是不能理解汪顾久抑难耐的心情,可她直觉这场x_i,ng爱不会朝她预期的方向发展。汪顾搂在她腰下的手臂箍得死紧,几乎故意要让她感觉不适,汪顾抵在她体内的手指也是不怀好意的僵直着,像一把钝剑,似乎随时会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身体刺穿。她甚至前所未有地在这种情况下感觉恐惧,乃至身体也随着恐惧的心情变得紧绷起来,“如果你愿意,等你退烧之后再做也不迟的。”
汪顾自然也晓得自己状态不对,她烧得厉害,四肢沉重得像四根水泥柱子,每一块肌r_ou_都像酸n_ai那么酸,这般境地,r_ou_体的yù_wàng即便存在,也很有限,根本谈不上非做不可。
但当x_i,ng爱变成一种象征,象征着得到,象征着结合,象征着永恒,可想而知,她心中yù_wàng的强烈程度会在这种心理暗示之下去到何种地步。行乐的初衷是什么,一时显得很不重要。她只清楚自己决不愿就此失去这久旱甘霖般的机会,即便她明知自己已经对师烨裳的身体产生了敌意——被师烨裳那把z_u_o爱当喝水般自然的冷静态度所激起的敌意。
她把我当成了什么呢?我为她付出了那么多,难道她一点儿也看不见吗?要是她能这样草率地与我发生关系,岂不是说明她可以在饥渴时与任何人发生关系?我的爱,对她来说,到底又算什么呢?连前戏都不用,x_i,ng爱对她来说莫非只是在寻求x_i,ng器官的刺激?
……
在那样的态度面前,是个人都会这么想。
汪顾是人,她可以用理智控制自己不把师烨裳往坏里想,可一旦失去理智,她便只是个赤裸裸的人,不是个脸谱化的戏剧角色,她会妒忌,会生气,会后悔,会冲动……人类该有的情绪她一样不缺。人x_i,ng的阳光面她占了个全,人x_i,ng的y-in暗面她也免不了要有,天堂地狱一念之差,微妙的小情绪在被一根筋的思考路线无限放大之后,她像任何一个争强好胜的人那样希望用某种结局证明自己。
“我病是病,”汪顾支愣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师烨裳,慢慢转动被师烨裳握住的手腕,眼看师烨裳露出失魂般迷离的表情,她心中生出一股不明所以的胜利感,“但还可以满足你。不信的话,我们继续。”
师烨裳感情迟钝,身体却敏感,她对肢体语言的研究也许比汪顾对爱情的理解还要深入些。汪顾的动作极具侵略x_i,ng,说得直接些,简直就是玩弄,她自认在床事这方面从不强求尊重,可即便林森柏那个火铳子也没有冲到用如此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待她,一时之间,她的心眼儿又缩成了瞳孔大小,仍然握在汪顾腕上的手尽力一推,同时将上身朝床头方向弓缩,杵在身体里的异物被脱开,她并拢双腿迅速翻到大床另外一侧,边不慌不忙地掖实被子,边背对汪顾冷淡道:“对不起,汪顾,我困了。晚安。”
汪顾显然没料到她会决绝至此,一双烧红的眼睛愣愣看着她,火气冉冉升起,却久久没有动作。大概两分钟后,师烨裳听见如雷贯耳的一声“哈啾”,皱着眉头转过身去,只见汪顾裸着身子趴在床间,四肢曲成不自然的姿势,鼻翼唇角都泛着病态潮红,人已经烧得只剩下喘气的劲儿了。
师烨裳急忙坐起,将被子披到汪顾背上,赤脚下床,去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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