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汪顾制在身下,仿佛要被当成风干r_ou_般长久晾晒的师烨裳此时已觉乏味,她只是单纯地眷恋那种身体被yù_wàng充满的感觉罢了,却并不想让汪顾为这种事情苦恼。再者说,她很清楚自己这种x_i,ng爱要求往往会被人当做 y- in 荡饥渴的象征,她不要求汪顾立刻适应这种不应在言情中出现的情况,毕竟像她这样的女人不多,许典那张损嘴就曾毫不留情地指出她的问题之所在:“你啊,你就是个男人,z_u_o爱就为了高潮,爱抚什么的通通不必要,b-o起时间长了还怕s,he不出来。你倒是好伺候,就光苦了那些想要借x_i,ng对你表达爱意的人。做什么都像对牛弹琴嘛。”
师烨裳不甚熟练地翻了个白眼,摇头叹气,“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起来吃饭吧,我饿了,想吃蛇羹。”牵住汪顾的手,膝盖在汪顾小腿上撞了撞,以此示意她要下床。
汪顾见再耗下去好事得黄,于是下定决心般咬牙闭眼,转腕绕开师烨裳的制止,俯下上身,半压半伏到师烨裳身上,将唇贴到师烨裳耳边,喉音黯哑道:“没s-hi,你真要这么办,可就得忍着点儿疼了。”说完,她便将指尖抵到柔软的入口处,在含住师烨裳耳垂的同时,慢慢将两指推了进去,“放松啊,师总,放松,你闲了那么长时间,比个chù_nǚ强不到哪儿去呀。”
她这话说得挺实在,还真没有冤枉师烨裳。你看师烨裳像个急色鬼一样经不起撩拨吧?她的身体却青涩得像根刚抽芽的小葱。汪顾个二愣子,还以为师烨裳久经沙场难以满足,不明不白地就用上了重型推土机,殊不知师烨裳身体的入口并不比她那小心眼儿宽敞,就算开发拓容一整夜,也不过堪堪能令一指出入顺当,汪顾这修路工程一上马便硬要将它括宽一倍,不检讨自己,反倒怪师烨裳不够放松,气得师烨裳昭昭要把她踢下床,但无奈她已经将半个指节硬锲了进去,力道强硬,似那水泥钉一样稳固,师烨裳只得专注地盯着天花板,靠深呼吸忍住疼痛的同时,咬牙低恨道:“你才是chù_nǚ。”
汪顾见师烨裳不喊疼,反而是一字一顿地损她,还以为师烨裳是在欲迎还拒地暗示她蛮干,心里轰地一阵欲火冲天,手下更是没准。师烨裳仰头喘息之际,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汪顾强硬拓开,锐利的疼痛感顺着脊梁骨带着火似的温度迅速蹿进脑海,她甚至能够从那疼痛的程度分辨出汪顾指尖探入的深度和每一个指节的形状,还真是有些“第一次”的感觉了。
另一头,由于外部没有充分润滑,汪顾也前进得万分艰难,她心怀恻隐,气喘吁吁地抬头面对师烨裳,可师烨裳闭着眼,皱着眉,双手还虚虚环在她颈后,唇间是急促的气息,偶尔有微不可闻的呻吟自喉间逸出……这全是行欢时的正常反应,她真没看出师烨裳有多疼,还道师烨裳享受的不得了,于是狠心一下,突然低头吻住师烨裳的唇,上臂绷紧,狠心突入,指根顶上狭窄的入口,指尖触到一方潮s-hi而圆润的凸起,硬生生地将一条单向人行道扩宽为标准双车道后,她的舌尖被师烨裳难以抑制的合颚动作逼得退了出来,再看师烨裳,人已疼得满额虚汗,眼角还噙着泪。
234 谁比谁惨
“师烨裳,你没事吧?要不、要不咱不做了,咱这辈子都不做了,柏拉图好不好?”汪顾担心,手抖,出了一脑门子汗,胡言乱语。可师烨裳不吱声,她也不敢擅自抽身。天知道师烨裳这号神人在床事方面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怪癖?至少她活到这把年岁还从没见过不需要前戏的女人呢。
对汪顾来说,这场x_i,ng爱真是考技术。你要问她有没有快乐,她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由于长期为受的不自信与“必须做好”的决心,现下,她的心理压力远比快乐大得多。而师烨裳,早考虑到了各种可能,汪顾就算做得再差她也可以忍耐,她咬着牙不喊疼,就是担心给汪顾造成不必要的压力和阻力——两人本是陌路,日常生活也是磨了几个月才有眼前这般协调,x_i,ng生活自然也不能强求chū_yè尽情。毕竟生活不是电影,不可能一帆风顺。x_i,ng生活亦不是a p_ian,不可能一击即中。
既然磕磕碰碰不可避免,那么,疼也只能自己忍着,不能埋怨,不能气馁,更不能因为害怕伤害而就此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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