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汪顾看得鼻血都要留下来了。你想,她就跪在师烨裳腿间啊,虽然她已经很克制地不对那朵闭合着的粉嫩小花耍流氓,可随着师烨裳蹬腿的动作,小花花瓣一颤一颤,勾魂撩人,她胸中狼血迅速升温至沸点,师烨裳要再这么蹬下去,她、她、她,她就要像武侠里的大侠一样,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ji-an五步之外,在关键时刻晕死过去也!“师烨裳!不许动!”汪顾左手持药,右手比枪,枪口朝向师烨裳鼻梁,“上药!”说着,她着急忙慌地往右手食指上挤“牙膏”,可没留神,一使劲儿,扑哧挤出一大团来,差点儿掉落师烨裳脐下三寸,给那些柔顺趴伏的小绒毛们当护发素用。“哎呀,挤多了,”汪顾看看自己指尖,又看看师烨裳皱起的眉头,装傻充愣道:“多得能当润滑剂用了。”
师烨裳深吸一口气,长长地呼出,忍住殴打汪顾的冲动,无奈望天,心想:第一次是病态,第二次是虐待,第三次轮到搞笑了?她到底找谁惹谁了,这么失败的□过程,用不用搞出这么丰富多彩的形式啊?
“忍一忍啊,可能会蛰得疼,”汪顾弓起腰身,在师烨裳肚皮上亲一下,双膝往后挪了挪,学着外科医生的样子,左手摊平轻轻按在师烨裳平滑的小腹上,右手却抖得像个得了帕金森症的病人,指尖哆哆嗦嗦地探到花瓣上,师烨裳突然打个喷嚏又把它吓得缩了回去,“是不是冷了?盖被子好不好?”
“盖被子还不得都抹被子上去?还有,我再说一遍,如果你坚持由你来,那就麻烦你动作稍微快一点。我真的困了。要么我自己来。”师烨裳闭着眼,揉揉鼻子,纤长浓密的睫毛就像黑天鹅的羽翼,微微扇动,口气里带着点儿心虚的不耐烦,但汪顾听起来却像是勾引。而事实上,师烨裳从不晓得真正的勾引到底何物,她不懂,也没必要懂。她的身体本就是一件撩人情欲的物品,除了自然展现其本身,其他任何卖弄都是多余。一如真正的珍宝从来无需大张旗鼓地沿街叫卖,识宝之人亦会争先恐后为它倾家荡产,若像电视直销广告那样大吹大擂,反而掉价,“你选吧,再晾下去我就变人干了,蒸饭吃不错,就怕不够咸。”
汪顾闻言,小屁孩那样咯咯笑起来,笑过之后顿觉浑身轻松,脑袋也像刚做过耳烛一般沉重尽去——师烨裳的冷笑话总有这等远在言语意义之外的效果。你说她不懂幽默吧?她就算冷着脸说那“俩小白打一动物”的冷笑话也能让人凌乱地笑上半天,无它,光“师烨裳说笑话”这个笑点就足够搞笑了。
“那你痛可得喊出来啊。”汪顾颤颤悠悠把白色的药膏轻轻抹到小花上,但由于手抖,本该抹在花心外以便逐渐深入涂匀的膏体被她错误地抹到了安然无恙的花瓣间,一时,稚嫩樱红之中缀了雪白,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腊梅上落了一片反s,he着锋利光线的纯净雪花,突兀也别有一番风情。
师烨裳对腊梅不感兴趣,她全当自己是条死尸,是块腊r_ou_,只闭着眼睛随汪顾怎么闹。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在“喜欢”的人视线中,被“喜欢”的人小心触碰,那感觉是无论经历多少次也难禁悸动的。她知道体内某一个地方正在悄然觉醒,但她不清楚究竟是哪个地方。耳边传来汪顾费力吞咽的咕嘟一声响,她条件反s,he地皱起眉,摆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揪紧了床单——与她这个动作发生在同时的是一息带着丝丝冰凉痛感的锐意侵入,然后她听见汪顾抖着嗓子感叹般道:“里面好滑,外面也变红了。”
换成别个女人听见这种直白又 y- in 秽的话,肯定多少会产生点儿掩面羞奔的冲动,最次也得是面红耳赤,可师烨裳不是一般人,师烨裳很强大,师烨裳应对这种调戏的方法是针尖对麦芒地反驳回去。
汪顾红着眼抬起头,只见师烨裳依旧半瞑双目,冷着脸,她张开水润亮泽的一双薄唇,幽幽吐出两句话,“换你试试看?有本事你不s-hi,不红。”
果然,师烨裳这种绝世大妖一现真身,小怪汪顾立马知错。
这个问题,她该怎么答呢?她承认没本事,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给涮了,可她要说有本事,就等于在说她对师烨裳没情欲。“与人z_u_o爱自己不s-hi”诚乃情场大忌,现在她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无奈手还在……嗯,此时无声胜有声,与师烨裳正面交锋是讨不到好处的,唯有避其锋芒迂回前进方有克敌制胜的可能,刚好这时师烨裳揪着床单,不适地抬了抬腰,她便顺水推舟道:“师烨裳,你乖,别动,一会儿药抹不匀,还得再抹一回。”虽然思维是冷静的,当然,是被迫冷静的,但她的声音还是发抖,说完这一长句话便像要犯老慢支的老干部那般用力吸了两口气,而后她慢慢转动手腕,将那药膏抹匀,接着又轻又缓地顶动指尖,因为她希望把药抹得更深一些。
老实说,没有人能在这种时刻保持冷静,就算能,也是有所保留的冷静。譬如,像汪顾这样,思维冷静但身体冲动——她的动作当然不是“上药”那么单纯,你看,师烨裳不也开始昂起头来张嘴喘气了吗?
239 x_i,ng格决定人生
何所谓床功?从正常意义上讲,床功不过是人对x_i,ng事的经验与察言观色能力二者结合而成的一种技巧,与大中小学生做选择题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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