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喻卿闻言,立刻长长地哦了一声,转而以钦羡的目光望向邢晴,装模作样地点头,“嗯,确实更有可能。邢小姐真是好眼力。”
“过奖,叫我大q就行了。”邢晴礼貌举杯,苏喻卿回礼。咪宝则根本不屑搭理这些不够黄的黄腔,嘁地一声调过头去与干坐在旁等j-i翅的林森柏眉目传情,心想:你俩可千万别搞一起去,不然郝君裔会以为我拉皮条。
不一会儿,吃到j-i翅的林森柏开心地打开话匣子加入八卦行列。一桌四个人你扒我皮我揭你底,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谁也占不到便宜,棋逢对手便越斗越起劲儿,八卦也越八越有,饭桌上热闹程度可想而知,幸而靠窗这桌有密密的盆栽隔着,相对隐蔽,否则难保这样的四女餐桌会吓得周围男士通通转去搞gay。
饭后,苏喻卿在临出门时随手从接待台拿了张饭店的联络卡,咪宝想劝她别打邢晴主意,后又怕是自己多心,只得作罢。
夜里十点,林森柏坐在床尾雕花地毯上玩“小蜜蜂”,咪宝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问:“又在打飞机啊?”林森柏顿时满头黑线地丢了游戏手柄跳上床,抱住钱小筠滚来滚去,“钱隶筠,你又重拾老本行啦?黄腔开个没完没了,流氓。”
“先别说我,咱说说你。谣传你打算把你爸拉下马换个好使唤的上去?”咪宝坐到床边,扯住钱小筠的裙腰迫使林森柏停止滚动。
林森柏隔着钱小筠与咪宝对望,努努嘴,无辜答:“是啊,反正现在老爹也不肯帮我,我当然没必要再为他打点仕途。况且他那么在意同事同行怎么看他,怎么看我,那我就让他退休养老,这样,人家看不见他,也看不见我,他自然就没什么可在意的了。”
“你能确定那个‘好使唤的’上马之后不会倒打一耙?会比家人还肯拼命帮你?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可想清楚,别到时后悔。”咪宝揉揉林森柏半s-hi不干的头发。
林森柏被揉得舒服了,索x_i,ng闭起眼睛把头枕在钱小筠手臂上,“这种事没什么可想的,生意人无利不往。我不能用妻儿老小要挟我爸,但其他人未必。姓田的也到岁数当官了,他儿子黄赌毒只差个毒,但过几天就全了。没听老话说的吗?每一个高官的背后总有一个败家玩意儿。这话没错。没有弱点的人是不能被控制的,既然不可控,那帮他就无利可图。谁傻?提携一个最终会了无顾忌地把你一脚踹开的人,就算他再能干又怎样?他有功劳自己赚,谁能从他那儿得半分利?所以,没哪个傻子会帮这种人的。帮得了的都不是傻子。要不是姓田的有这么个败家子,即便我看得上他,厅里也不会支持。b市规划局里可选的人海了去了,不帮我,他儿子三天都活不过去,他自己也别想在那位置上久待。”
林森柏言之有理,咪宝却还是担心这父女俩会弄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那你打算怎么让你爸退居二线?别太过火,老人家自尊心很强的,如果你爸知道是你捣鬼,今后可能都不认你了。”
“他这些年在工作上犯了这么多错,随便找一个合适的爆出来就行。到时上面会小事化大,不断对他施压,在搞得满城风雨之前他自己就会引咎内退回家颐养天年了。放心,放心。”林森柏拍拍钱小筠的屁股,对此一笑置之,似乎“大义灭亲”对她来说与调戏钱小筠无甚区别,都是信手拈来的事而已。
咪宝不打算过问林森柏生意上的那些j-i鸣狗盗,以前不,现在不,将来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一样不会c-h-a手“朝政”。
当然,从人情角度讲,她确实觉得林森柏太j,i,an商,j,i,an得连自己家人都算计。如此不念亲情,这女儿当得实在有些失败。但从客观角度出发,她也可以理解林森柏身处商场的难处,现在林法赡与林森柏有隙,林森柏若不行动便等于给自己的事业竖了堵墙,这堵墙能不能倒,什么时候倒,都是未知数,事已至此,林森柏要保事业就必须这么办。咪宝只能寄希望于过了这段,他们父女俩能冰释前嫌重修旧好,可问题的关键在于……咪宝皱起了眉。
“钱隶筠!”林森柏猛然跃起,拖着被单窸窸窣窣跪行到咪宝身边,一把搂住咪宝脖子,前后左右地扭腰,“你不许胡思乱想!我和我爸的事纯属x_i,ng格观念使然,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就算不是你跟我在一起,换个人来结果也一样!你敢乱想那些有的没有的,我就孤独终老报复你!”
245 可怕的莫茗梓
在五月里,徐延卿和大筠一道去了趟美国,林森柏安排了翻译和随行,一趟二十天花了她两百万,但得来的消息却不尽如人意。
徐延卿在旅行的过程中发现语言不通是件很要命的事,没有人陪她打牌,没有人陪她跳舞,没有人陪她聊天,她一个老太太,日日美酒佳肴,花园豪宅,可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这对个老话唠来说是个悲剧,于是她决定这辈子也不出国了,还是守着国内那一亩三分地安享晚年的好。而大筠在考察了几所全日制小学之后,惊觉美国的基础教育不过尔尔。孩子们每天看画报,唱儿歌,课本上的东西浅得连中国的幼稚园学生也晓得,老师一上课就带着学生玩吊小人,二十六个字母翻来覆去的拼凑,拼出来的东西除了食物就是动物,再就是交通标志,课本上图比字多,用的还都是彩色卡纸,国内二年级学生都已经熟练四则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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