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春干咳一声,往前挪了挪。
然而小春才移开些些,云倾便又将小春拉回来。俩人无间隙,黏合得扎实紧密,小春也因此碰触到云倾胯下的坚硬与灼热。
方才生死关头小春几乎都忘了,刻骨铭心的剧痛散后,随直而起的是磨人心志的强烈春毒。
但如今荒山野岭,别说床了,连张被子也没有,身旁又几千个人守着,众目睽睽之下,哪好解决?
队伍前行,马匹蹄声哒哒,随着坐骑一上一下起伏,小春的臀也就在云倾那儿一上一下摩擦。
云倾脸蛋愈发滚烫,他靠近小春微微冰凉的脸庞,不停磨蹭,气息也随着时间越长而更显紊乱急促。
云倾在自己耳里吐着气,酥麻和瘙痒让小春整个人僵直,当下爬下马也不是、继续给人蹭也不是,一颗心忽上忽下地说不出滋味,全乱了套。
「云……云倾……」小春有些困难地喊了喊。
「嗯……」云倾贴着小春凉凉的滑嫩脸蛋,一手执着缰绳,一手握住小春的手,将小春的手往后头自己的灼热处带去。
「你稍微忍忍行不行?」小春发窘。
云倾那声回答像低吟又像叹息,实在令人遐想,他这情况似乎有些无法控制了,也不知声音有没有被周围的人给听去。
「为什么要忍?你不是说不能忍?」云倾手掌压住小春的,贴在他发疼的部位上,但小春今天不知为何却一点动作也没有,这让他有些着急,「你怎么不做?快帮我弄。」
「现在不行。」小春语气说得重,手硬是扯了回来。
云倾自幼丧母,又和皇帝那家人不亲,某些地方虽然心机计谋都有,但却弱在这些方面完全不经世事。
小春头痛得不得了,他没当过人家的西席,更没教过云倾这么大的学生,也不晓得该如何对云倾解释这种事情,一定得关起门来才能弄。
云倾因为小春的回绝而动了怒,他以为小春不愿对他做那件事了,一时气起来,张口便朝小春的耳朵狠狠咬了下去。
「唉呀,你干嘛咬我!」小春疼得大叫一声,回头望去。
云倾不说话,一双眼睛像要冒出火来似地,直直看着他。
「你这个人……」小春气结,怎么事情现下换成都是他错了不是?
小春压下声音,咬着牙说:「你不懂,人太多了,这事传出去没好处的。」对你没好处。
「所以没人就可以了?」云倾突然这么说以后,猛地拉扯缰绳,「驾……」地声策马狂奔,铁骑兵见到他的马纷纷后退避让。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敢靠近……」云倾气灌丹田,急驰中发号施令。
他们在马上驰骋许久,远远地抛下了身后那群铁甲雄师,直至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人声与马蹄震动后,云倾才放慢马匹速度,让马儿缓缓小步慢跑。
在山林间寻觅,不费力就找到了个隐蔽山洞,云倾默不吭声先行下马,走进山洞里察看以后,径自生起火堆。
小春叹了口气,将马儿的缰绳绑在外头的树干上,静静的待了好一会儿,才跨步往山洞里走去。
原本s-hi寒的林间洞x,ue,如今被暖热的火堆驱尽寒气,一进到里头,便浑身慵懒舒适起来。
火堆旁有个面容冷淡却貌美绝尘的清瘦男子,他的一张脸虽然沾了些灰尘赃污,但仍掩不住天生光华气质,身上白衣虽染满血迹,却只让他更显英气魄力。
当小春进入里头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初见云倾的第一眼,小春曾经将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当作女子,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相处下来,他再也不会认为云倾是个姑娘家了。
细细观察,这个人眉宇间有着男子独特的冷傲气魄,双眉斜飞入云鬓,眼似秋水波光粼粼,身形颀长而j-i,ng实,和一般风吹就倒的柔弱女子迥然不同。
小春慢步走到云倾身旁,一点儿也不急。
他知道云倾对自己而言是特别的,从出谷以后,这个人的身影就像被烙在了他心里一样,怎么挥也挥不去。
如果自己的心里到了时候,该有个人住进来,那那个人除了云倾,不会再有第二人选。这事早在稍早客栈,因四皇子那一闹而与云倾吵起架时,小春便明白深切的领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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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是重要的人,管谁贪他的心头血,依他的x_i,ng子也只是一笑置之,不予理会走人便是。但偏偏云倾对自己而言是不同的,所以他无法忍受地气炸了。他明白,这一切,取决的只是那个人在他心里占的位子,大与大不的分别。
然而,男子之于男子,总是不妥的。
他没出谷以前想着的是娶媳妇儿,而不是和个与自己一样的人,厮守到老。
他和云倾、男子和男子,这叫离经悖道、惊世骇俗。可云倾完全不知道。
他知道,所以得同云倾说明白。
这时云倾中毒已深,耐x_i,ng显然不足小春的好。他见小春半晌都不愿开口说话,便狠狠一把将小春扯下来,把小春压在身下,而空出的手也开始解着俩人的裤腰带,直接抓住了小春的要害。
「云倾,你等等。」小春鬼叫了声,连忙抓住云倾急噪的手。
「现下已经没人了!」云倾怒道。
「唉,我不是想说这个。」小春苦笑。
小春明白现下的云倾受不了自己的拒绝,只要被自己拒绝一次,云倾就焦躁一次,一再焦躁,便控制不了体内怒火焦乱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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