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如此生疏而冰冷,让绯舞有些茫然。
她抬头有些不解地看着这个男人,不明白为何他看到自己,没有如她想象中的那般高兴。“锦,你见到绯舞不开心吗?”她语气有些颤抖,眼圈泛红,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只是,她不愿意去面对,也不愿意去深思。
如果不是因为赵瑾今日的话让哈里木心情非常不爽,看到美人泫然欲泣,他说不定还有兴致哄一哄,可惜,他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心情,不但没有心情,反而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麻烦。
“公主,若无其他事,本王就先行离开了。”哈里木没有回答绯舞的问题,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便继续大步往大门口方向去。
绯舞被哈里木的侧身撞了一个踉跄,她回过神来,有些恍惚地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
明知道没有结果,明知道他只是一时兴起,可她还是如飞蛾扑火一般,想要扑向他。
可最后,换来的结果竟是这样惨烈。
可是爱了就是爱了。
若人能轻易支配自己的感情,这世间,便没有爱了。
哈里木不知道,在他的身后,有这样一个女子,为了见他,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他不知道,或许,也永远不会知道。
绯舞咬着唇,就这么望着他离开,好几次,她想追过去。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难道之前的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吗?可是,都被她生生忍住了。在他面前,她还想维持自己最后一点骄傲。
“公主,你去了哪了?吓死奴婢了?”不远处碧玉急匆匆地找来,一张小脸上写满了焦急,在看到绯舞公主,总算松了一口气。
绯舞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清冷孤傲。俨然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仿若刚才在哈里木面前卑微的自己根本不存在。
她琴技名满天下。舞艺更是少有人能超越。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女儿。是当今阮贵妃最心疼的女儿,是三皇子赵旷,唯一在乎的两人之一。
“走吧,咱们也该回宫了。”绯舞依旧是当初的绯舞。可是,再也不是那个傻乎乎为了爱情可以不惜一切的绯舞。
“是。”碧玉应了一声,心里感觉有些怪异,怎么感觉公主像是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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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雅还躲在房间里生气,突然听外面有丫鬟来报,说颜妃娘娘突然病倒了,头昏脑涨,上吐下泻,王爷正让娘娘过去看看呢。
没一会让。就听见有人敲响了自己的房门:“小姐,王爷正找小姐过去。”
来人是冬春。
沈雅很清楚颜妃是怎么回事,想到那个恶毒的女人被冬春的药粉恶整,她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可是一想到自己被赵瑾利用,烦闷的情绪又一次袭上心头。
“你去回王爷。就说本宫也不舒服,让她找舒妃过去吧。”沈雅在屋里赌气地说道。
冬春与夏雪闻言,对视苦笑,小姐这到底是生哪门子气啊。听到颜妃娘娘上吐下泻,难道还不够解气吗?
再说今日午膳时,王爷明明那般袒护小姐,小姐还有什么气可生呢?
真是急死她们两个了。
舒妃这几日一直推说不说服,不肯出门,王爷又怎么找她呢?
“小姐,你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奴婢觉着,您还是去一去比较好。”冬春在屋外劝道。
“不去。”沈雅回答地很干脆。
这下冬春与夏雪都急了,好在西嬷嬷这个时候从屋里出来,看见两个丫头在小姐房门口急的团团转,便笑呵呵走上来,对屋内人道:“小姐若是心里不开心,总是憋着也不好。人生在世,总有不顺心的时候,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小姐何不去找那个让你有心结的问个清楚,也许,事情并未小姐所想。与其在这里生闷气,不如出去走走,就当散散心,也是不错的。”
沈雅躺在床上,将整个脸都埋在被子里,听着屋外西嬷嬷的好言相劝,知道她们也是为了她好,她不忍拂了西嬷嬷的好意,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们都进来吧。”
沈雅坐在床上,让屋外的两个快急哭了的丫鬟进屋给她梳洗。
冬春和夏雪差点高兴哭了。喜滋滋地推开了房屋门,走向沈雅的寝室。
“小姐。”两人像是做错事了似得,低着头。
沈雅看不过去,直接道:“磨蹭什么,快过来给我梳洗。否则去晚了,就不好了。”
“是。”两丫鬟一听,顿时来了j-i,ng神,喜笑颜开地给沈雅梳洗了起来。
来到颜妃所休息的雅阁,屋里屋外都站满了人。
里面只听得到颜妃微弱的呻吟声,听上去似十分痛苦。
她非常清楚颜妃的情况,差不多应该吐的胆汁都快出来了。冬春下的量不多,最多两日她便好了,只是在此期间,会有一番折腾。
赵瑾站在屋外,丫鬟们端着盆进进出出,里面有五皇子低声的怒斥。
”怎么回事?娘娘好端端地怎么会这样?你们给她吃了什么?”
“奴婢,奴婢没有给娘娘吃什么。。。奴婢该死。。”紧接着就听见扑通的声音,丫鬟们一个个吓得都跪地不起,磕头求饶。
几位王妃都守在屋内,其他人没事,就颜妃一人有事,肯定不是因吃了王府中的饭菜。可就那么一会儿时间,颜妃又是吃了什么,才会这样呢?众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温香坐在颜妃的床头,凝神给她把脉。
诊了好一会儿时间,温香的眉皱的都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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