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真的不纳第十三房小妾吗?」杜冬萃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她说的是梦话,但他们都知道,那是确实发生过的事。
「不会,一房都不纳,妳不要再哭了。」月远傲坚决摇头。他拿着棉巾替杜冬萃冷敷双眼,这几日她哭得憔悴,哭得他心疼。
「可是娘说……」
「我娘说什么我也不会纳。」月远傲今日第一百二十三次骂前几辈子的自己混帐,他想做的事谁能左右,什么碍于娘亲施压,根本只是他顺势而为罢了。
「可是你的恩师说……」
「不纳,罢官也不纳。」
「那表妹……」
「她再凑上来,我把她嫁给守后门的瘸腿老王。」
「可是……」
「杜冬萃!妳听明白了!我这辈子只娶妳一个!不,不只这辈子!以后!永远!只有妳一个!」
「只有我一个?」
「对,只有妳一个,我他马的这辈子没这么真心过,妳再怀疑,我要生气了。」
「噢……」
月远傲严厉的口气让杜冬萃总算停止那扯不清的梦境,可坐在一旁的虎镇子不满了,自己做错事,也不好好道歉,凭什么凶杜冬萃。
虎镇子大掌往月远傲的后脑搧去,月远傲弯身躲开,拳头同时往虎镇子的腰侧招呼,眼看两个幼稚男人又要打起来了……
「夫君……」
两人听到叫唤,同时凑到杜冬萃面前。
杜冬萃这次看着的人是虎镇子,月远傲趁机赏了他一拐子,他则是有些胆战心惊的等她开口。
不能怪他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怕成这样,那些听起来明明不是他这辈子做的却又真的是他做过的事,如果立场对调,他早就把错待他的人千刀万剐了,所以他很害怕,害怕杜冬萃再也不原谅他……
「不管妳要说什么,我也和月远傲一样,从今往后绝对只有妳一个,不管我过去做过什么,只要妳原谅我,妳要纳几个侧夫傍夫妾夫都随妳……」他的胡说八道让月远傲反过来拍了下他的后脑杓,「噢!也不要太多啦……五个挺刚好的……」
「那……那些夫君的同袍托孤的……妹妹,怎么办?」杜冬萃眨着被泪水洗过的翦水双眸,疑惑的问道。
「既然是弟兄们托孤,那他们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啊,嫁掉嫁掉,全都给一份嫁妆嫁掉。」
「夫君……夫君娶了我,就去边关打仗三年不归家,没寄银两回家,可是妹妹却一个一个送回来,妾身明白……她们不是真正的妹妹,有的、有的甚至怀着身孕回来,可是妾身耗尽嫁妆,胼手胝足替人洗衣补衣,也快养不起她们和孩子和爹娘了……」
杜冬萃一席话让虎镇子背后一片冷汗,后颈的汗毛都立起来了,错事已经做了,除了道歉还能怎么解,「我、我……哎呀!别管以前怎么样!以后!以后什么都给妳!我的就是妳的!不管是银两还是人还是天下!」
这话稍微安抚了杜冬萃,她转而脸一红,羞涩的说道,「那夫君,我们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了?」
杜冬萃朝虎镇子张开双手,虎镇子开心的一个虎扑,温香软玉在怀,下一刻又杀风景的想到杜冬萃身上有母蛊,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不然将来不管谁要跟杜冬萃温存,都有月远傲的份,太便宜他了。
月远傲弯起嘴角坏笑,他倒是希望这蛊永远别解开多好。
115三小关之二:胡里胡涂过关
数日后,杜冬萃醒来,明明是做了一堆让人心情不好的恶梦,可醒来后也渐渐记不太清楚梦到什么,反而是耳边回荡着月远傲与虎镇子的甜言蜜语,还有一句句「妳一定要原谅我」、「对不起」、「抱歉」、「求妳,原谅我」……
真是听得她心都软了……不过,她为什么还是被彻底的吃干抹净咧?
杜冬萃扶着因纵欲过度而酸疼的腰,又是三人围坐成一桌,有只虎爪本来帮她揉着腰,揉着揉着却不正经的摸到她小屁股上,被她拍开。
「呃……」
杜冬萃一出声,虎镇子与月远傲便一副竖耳倾听的模样。
她怎么觉得……这一关……自从这两人凑在一起之后……她就没怎么清醒过咧?而且清醒后……就一直看到他们在赔罪咧?
然后……她看着圆桌上摆着的物品,三颗彩珠,五颗黑珠,可有裂痕的那一颗已经变得如米粒般大小,还有……她的手机也莫名其妙出现了,这些东西,陈述了某些事实……似乎……她就要这样胡里胡涂过关了?
虎镇子伸手抚了抚杜冬萃微蹙的眉心,「冬萃……妳……有话就直说吧!」
「嗯……你们以后不可以再骗我。」这是她因珠裂昏迷前想说的话。
「好。」虎镇子爽快答应,然后壮士断腕似的等着下闻。
「那……以后你还会再哄我喝什么『自白药酒』吗?」
虎镇子一愣,杜冬萃给那药方取名自白药,很贴切啊……她喝了之后那么诚实坦荡,偶尔来一下,很对味啊……
呆虎一不小心开始回味这样那样,他赶紧回神,这次总算是智商在线,「嗯……所以妳的意思其实是……不骗妳,不哄妳,就可以喝?」
她咬着下唇,露出小坏猫的笑容,「看你的表现,我考虑考滤。」
杜冬萃转头看向月远傲,让月远傲故做镇定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天可怜见,他连在杀太子的时候也不曾眨一下眼、抖一下手。
「腹黑心机鬼,以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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