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洗衣服的时候从包里掏出了不少东西。
吉珠嘎玛写,喝酒?嗨,我还真不缺酒喝。你还记得毅然毅队不?好人啊,大大的好人,经常自己掏钱会餐,啤酒,哥喝得多了,海量啊,这地界谁敢和我拼酒?不过说实在的,酒喝得多了不好,我都准备戒了,你也该适量,别到时候酒j-i,ng中毒,连枪都握不稳。ps,家里不是大把的钱吗?新买一个手机不就是了?
信寄到林峰手上的时候他被关在小黑屋里关了五天,没有声音,没有光亮,吃饭、睡觉、大小便都在不到5平的空间里,最初的时候他淡定的东敲敲,西摸摸,唱上一首歌,制造点儿声响给自己,两天过后,他开始变得沉默,失去了计算时间的能力,就抱着膝盖坐在小屋的一角,东想想西想想,想累了就睡,睡了不过几分钟就醒过来,却以为过了一天,送饭的时间也开始变得混乱,然后他发现自己好像被关了一周,又像是关了两周,或者……一个月。然后他开始发疯般的敲打着四周一切可以发出声响的东西,很快,他被接走,事实证明,他在里面只待了五天,勉强可以尝试远程狙击训练。
林峰写,我会握不住枪?哈!笑话,老子现在练得左右开工,叫我打头打不了脖子,打脚打不了大腿,我会手抖??诶,跟你说个事儿,三海好像谈恋爱了,这些天都不大理我,神秘兮兮的。嘿,你怎么样?有什么想法?还有,你给我发短信吧,我应该可以收到的。
信寄出去的时候,林峰在半夜里背着伞包和他的战友上了直升机,进行夜间高空800米伞降,同时,他们开始了第一个任务,人质的营救,那一天,他杀了人,一枪穿心,男人的胸口被血液晕染开,缓缓倒在了他的眼前,处理尸体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杀死的男人后背碗大的洞,鲜血流淌了一地,洞里可以看到白色的内脏蠕动着,他冲到一边吐了一地。
回去之后,他们做了心里辅导,很快恢复了过来,有时候他想这是应该的,不是早就预料得吗?可是半夜却老是睡到一半就突然醒过来,一身的冷汗。
吉珠嘎玛写,你大爷啊,老子给你去了十多条短信,你都没回我,要不是因为你还和我通信,我差点要去报失踪人口了,速度给我回短信!还有,想问什么你?我这地方连只母老鼠都没有,我能有什么想法?老子的手最近可是用处大了去了,又开枪又握‘枪’的,累啊,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现在成为全能型突击人才了,近可攻,远可攻,组织上看好啊,指不准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升衔了。
信寄出去时候,林峰正靠在窗户边玩着手机,十来条没有营养的短信被翻来覆去的看,从最开始有些陌生的你好,到最后的一屏幕脏话,看得他笑勾了嘴角。
有些忐忑的按上两个字,‘我在’,然后取消,再次打上三个字,‘我很好’,然后再取消,噼里啪啦的一堆话落下,‘你最近挺嚣张的嘛,是不是久了没收拾你,皮痒痒了?哥现在忙着呢,不像你那么闲,现在任务多,又临近毕业考,倒是你,有和你们毅队商量你的毕业问题没?赶快解决了吧,一天你还是学员,你的衔就不好加。’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两声,嗡嗡的震动着,寝室里空旷无人,骤然响起的声音很快再次消失无踪。
吉珠嘎玛等数名新兵和四名老兵这天被毅然点了将,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任务,很简单得任务,追捕一名携带自杀炸弹的在逃毒贩,行动代号‘捕鼠’,情报人员将 ‘老鼠’的位置指明后,他们开始就地潜伏,狙击组、渗透组和突击组每组按部就班的就位,吉珠嘎玛趴在隐蔽的地方从下午十八点趴到午夜二十四点,‘老鼠’所在的小村里依旧灯火通明,直到凌晨三点才真正安静下来,身为渗透人员的他开始行动,任务要求全程隐蔽,不光不能惊醒‘老鼠’,连村子里的一条狗都不能叫,他和一名老兵蹲在窗户下面蹲了半个小时,耳机里终于传来开始行动的命令,雷霆般的翻进窗户,与门口进来的另外一组队员将尚在梦中昏睡的‘老鼠’按在了床上,全程不过五秒,任务漂亮完成,连一只狗都没有惊动。
接受完心里辅导,吉珠嘎玛终于从柜子里拿出了手机,看着上面显示出来的小信封心跳得比早前出任务的时候还要快,几乎是有些颤抖的将短信打开。
看完,有些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笑了,心里涌出了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将熟悉到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按出,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女声,“您的电话已经被监听录音,嘟……嘟……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后再拨。”
“你大爷的!”吉珠嘎玛咒骂了一句,将手机砸在了桌子上开始在寝室里来回走动,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江央问他干吗?谁招惹了他。
吉珠嘎玛瘪着嘴没说话,像是用着瞄准镜杀人一样,瞪着手机看了几分钟,然后长手一伸,又把手机捞了回来。
‘你这破手机到底什么问题啊?怎么打都打不通!你他妈的要是没钱,老子给你买可以不?’
这天没有任务,没有训练,经过半天的中转审查后,林峰第一时间收到了这个短信,可是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这小子一点都没变,总是喜欢逼着他做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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