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思平心里头真叫个意气难平,胡思乱想不住。好在那冤家不多时又自窗户翻将回来,手中端了一小盆粥,放于炉子上温着,才又搭话道:“你们伙房里头都没甚剩下,先凑合吃些粥罢,改日给你送好的来。”那匪头哼一声道:“你倒连伙房都摸清了。”常豹腆了脸笑道:“不止伙房哩,整个山头都摸清了。还知道你这住处与其他匪贼离得远些,有啥动静也不怕人听见。”那边闻言气结,索xi-ng使被子蒙了头去;不到半刻又叫常豹给掀开,端了粥来喂他。廖思平虽说是摆出了难看脸色,倒也不怕人伺候,一口一口吃得乖巧;一时间竟是个和乐融融的光景。
待吃完了,廖思平犹豫半晌,正待开口,却叫那镖头迎面使被子捂了一个严实,压在了床上道:“娘子好生歇着,老爷先回了,待你身子好了再来捅你。”言罢吹灭了灯,钻出窗去,转瞬又不见了人影。留下廖思平一个,心里头满不是滋味,翻来覆去想骂人;倒是身上实在困乏,不多时又沉沉睡了。
第六回
上回说到常镖头夜访山贼窝,害廖思平心生了涟漪,忿忿难平。常豹这一去,而后却是接连几天没了音信。铁六儿几个整日在旁拍马溜须,道是小廖爷本事通天,那兴洪镖局给吓得再不敢过羊角山云云;廖思平只嫌他叨叨,全给轰走了,心中却是翻来覆去地念,想那镖头上回还说要来,怎个就再不见了人影,莫不是嫌爷爷pì_yǎn不紧俏?白日里想完了,夜里头又想。廖思平不明所以,只道是pì_yǎn空虚,害得心里头也空了。自个儿使手去弄,又不得其所,只开头有些趣味,进出几回,又觉实不如常豹那巨杵来得爽利,胯下挺而不发,着实难受,终是倦而入眠。接连几宿,连带这匪头子白日里也心气儿不顺,周围人自是又跟着遭了秧。
如此直到了第六日夜里,才有人来敲廖思平的窗户。咚咚连响几声,而后那木窗吱呀一声开一道缝,伸进一只手来,手中还拎了挺大一个油纸包,就听外头轻声道:“娘子,我给你带烧鹅来了。可想我没有?”停了片刻,却是无人答应。窗外头常豹觉着怪奇:明明屋里灯亮着,细听还有喘气之声,按理说现下早该骂过来了,却怎是没个回音?乃急忙推开窗户,手上一撑,跃入了屋内。这一进屋,却是登时愣在了当场。原是那廖思平近几天已成了习xi-ng,每至夜里便要自闯后门,鼓捣一番才能入睡;此刻便叫常豹逮了一个正着。就见他下身脱了一个光溜,上头也只着了xiè_yī,还尽撩起了,身上白得似是要透出光来。说起这匪头子虽骨架窄些,却是整日窜跳,练出一身好rou,脊背结实腰腿颀长,屁股蛋子是又圆又翘;此时正高高儿突了撅在床上,一手在后头进出,捣出些许水声。常豹见此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欲侧过头去,奈何眼珠子挪都挪不开,半晌只憋出一句话来,道:“你吃烧鹅不吃?”
廖思平早知他进来,彼时正有些得趣儿,见他呆愣愣杵着,索xi-ng后头那手也不停下,倒瞧他作个如何反应。此刻闻言却是气儿不打一处来,随手摸着方才使的脂膏匣子就朝人脸上砸了去,哼道:“烧个ji巴!要么脱裤子,要么滚蛋。”
此言既出,常豹自是半句废话也无,扑上前去,裤儿也来不及褪,压住了人便摆腰顶动起来。廖思平觉了一个涨硬物事隔了衣裳顶在后头,心中得意,随着晃了几下,愈发觉着后头xu`e眼饥渴,乃一手撑起身来,一手伸到后头去扯那人裤子。常豹本就难耐,见此不由是发了狂,手上捏了那人两片臀瓣子便是一个狠掐。廖思平身上精干结实,唯独两个屁股蛋子rou多挺翘,浑圆弹手,常豹又浑捏了一通,这才自褪了裤子;胯下家伙已是怒弹出来,打在那rou臀上边。前头那人嫌他磨蹭,自摆了腰将pì_yǎn凑上,口中叫喘不住;常豹终是再无可忍,猛力扒开那紧贴的两团臀rou,将铁杵稍顶入当间xu`e眼。顿听得身下一个闷哼,叹出一声发了抖的长音儿。又使那rou杵又退出些许,再捣入内,如此数回,方大抽大送,紧入急出,正经动作起来。廖思平念想了几日,此时终得了这根巨杵,脑中昏昏,只高耸了屁股前摆后荡随那物事进出,已是餍足得说不出话来。常豹狠肏一阵,才稍清醒些个,乃换了架势打正面送入,又搂紧了那匪头子,亲一个嘴儿,复捣杵起来。
如此半晌,终是双双丢了。那边廖思平已双目失神,喘息不住;常豹稍歇片刻,替他清理一番,又趁机搂了人好生狎昵。待他弄完,廖总算回过神来,只觉骨架欲散,浑身疲乏,推开了人没好气道:“烧鹅拿来。”常豹嘿嘿一笑,走到桌前撕开那油纸包,盘腿坐在地下,扯了一个鹅腿便啃。廖思平爬下床去,抢了剩下的鹅,也坐在地下,又觉身下酸疼,便侧过身趴到那镖头腿间,抓了整鹅大口撕啃起来。
第七回
上回说到那常廖二人荒唐罢了,滚作一堆吃起了烧鹅,倒是好一番亲昵景象。直至那一个整鹅啃干净了,廖思平才觉着不对,抬脚踹那镖头道:“你倒顺心,几次三番叫爷爷吃这档子亏,早晚掀了你那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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