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把白慕之踹开,秦恕抱着胳膊,保持着脚抬在半空中的姿势,桃花眼一荡,风情万种的说出方才没说完的话,“全好了就能挨得住踹了!”
“呜呜呜——小恕对人家好凶——昨天还抱着人家说疼我爱我一辈子来着,说一辈子不要分开,死了还要埋一块,还亲这里亲这里亲这里……现在就翻脸不认人,呜呜呜——人家的命好苦啊——”坐到椅子上边说手指边指指自己的脸,指指自己的唇,指指自己的胸,再指指自己的下面……
他有说过那些么?秦恕回想了下,好像没有,是这只孔雀自己说的。任他嚎个不停,他理都不理他,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非常淡定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直到白慕之没有人搭话终于一个人演不下去停了声音,也十分‘正常’的端了茶来喝时,才悠哉的把手搭上他的脉。
停了会儿,两只手在白慕之身上上上下下的摸着按着,白慕之一边躲着喊痒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小恕不要这么色的摸人家啦——”
‘刺啦’一声,秦恕撕开白慕之的前襟,仔细观察他的胸口。
“小恕不要这样嘛——虽然你很急又很想要,可是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嘛——你稍稍等一下啦——好嘛好嘛,你要想要就拿去好了——人家要再一次的把处子之身献给最爱的小恕恕——”
“闭嘴!”秦恕实在受不了他的呱噪,瞪着他怒吼。
“原来小恕是想玩点特别的么?”白慕之一边帮秦恕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喊,“我自己脱,哦……小恕……你鞭打我吧……狠狠地蹂躏我吧……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秦恕伸手按了按他胸前拳头大的一片青痕,白慕之‘嘶’的抽了口凉气,喊不出来了……
“你还喊啊!叫啊!真是,也不嫌丢人!”秦恕一边数落着,一边去柜子翻着什么东西,“内伤也是伤,受了伤就好好养着,你上蹿下跳的折腾什么劲!这下知道疼了?打架的时候去哪里了?英雄着呢!哼!”
很快的,他找出一个白玉的精致小瓶子,倒出一粒深褐色的小药丸,递到白慕之唇边,“吃了它。”
白慕之按着胸口安静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委委屈屈的说,“小恕你好用力——人家好痛……”
“你不是喜欢用力吗?哼!谁叫你那么吵!”秦恕瞪着他,顺手拿过茶杯塞到他手里,“吃了它!”
“小恕好凶……人家……”
一记爆粟狠敲在他头上,秦恕的脸如y-in云密布般恐怖,“我叫你吃、了、它!”
“是药吗?小恕喜欢这口?”趁秦恕一拳还没下来时,白慕之抢过秦恕书里的药,灌了口水,一仰脖,‘咕咚’一声吞了下去,末了还‘啊’的张大了嘴巴让秦恕查看,证明他吃下去了。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又快又谄媚,跟抢rou骨头的小狗差不到哪去。
“嗯,乖。”秦恕拍了拍他的脸蛋,帮他整好衣襟,“这个药是我原来有空从药王那里顺过来的,治内伤非常好用。你虽运过功了,但气血仍然不够通畅,没那么快好,你胸口的青淤就是这么来的。现下吃了这药应该是真的没事了,不出三天,你就会好了,又是活蹦乱跳的孔雀了。”
白慕之握了秦恕的手,凑到唇边轻吻了下,“虽然不一定比我七星寨的独门秘药好,但小恕给的,必是好的!小恕这么爱我,真好。”马上又嘻嘻哈哈的来了句,“真不是药?”
“去死啦你!”秦恕推开他,坐到一边,缓缓说,“这些天你那不能住了,你就住我这好了,但是我方才伤了柳谦,需要去照顾他,所以……”
“好。”
料到白慕之必不会反对,却也没料到他这么干脆,秦恕转过头,看着正从容喝茶的白慕之,心想这个人真是……
他高兴不高兴时都会有他在身边,不管做什么,他总是以他的意愿为先,不高兴就逗他笑,高兴就陪他笑,用最fēng_liú幽默的动作表情一直一直暖着他的心,从来如此,没有变过。
“慕之——”秦恕坐到他的腿上,“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傻孩子,对你好,自然是喜欢你嘛。”轻刮了下秦恕的鼻尖,白慕之搂着他的要,非常享受秦恕自发的投怀送抱。
“可是我没什么好,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这个……有点不好回答。”白慕之装做烦恼的摸了下巴,皱了眉,“喜欢你的率真,喜欢你的坦诚,喜欢你的不羁,喜欢你的桃花眼,喜欢这里……”亲了亲他的颊,“喜欢这里,”亲了亲他的唇,“喜欢这里……”亲了亲他的脖子……
看着有蔓延下去谈话变味的征兆,秦恕忙离开了他的腿,“叫你胡说。”
“哪有胡说,如果你刚刚喂我一颗药,我会更高兴。”白慕之眼睛放亮,“要不以后你找个时间喂我一个药让我惊喜?”秦恕一个眼光瞪过来,白慕之随着缩了缩脖子,“还是不要了……你相公的身子强壮得很,对你也是随时可以爆发,根本不需要那玩意儿……”
“我刚刚……刺了柳谦一刀。”秦恕手里握着胎质细滑的天青色茶盏,缓缓的说,“当胸一刀,他……流了好多血。”
“严不严重?”
“我避开了要害,但是……”
秦恕的手越握越紧,甚至指节泛白,白慕之轻叹口气,抓过他的手握着,“小恕现在很害怕?”
“也不是害怕……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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