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道:“你学校不是放假了吗?还有什么要忙的?”
江安澜走到姚远身边,对花开说了句:“她感冒还没好,昨晚又受了点惊,不能喝酒。”花开一见是江安澜,便挺知进退地对姚远笑笑,就退到后面一点跟别人去聊了。
他们要去的是过一条街的火锅店。坐过去大概十分钟,这十来分钟里,江安澜走在姚远旁边,他没有说话,偶尔看她一眼。遥远呢,也不知道该跟他怎么处才是合情合理的,于是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沉默着。
周遭的人看着这毫无交流的两人,都有些心理活动。
姚欣然就特别纠结,“这算是什么事儿啊?”说真的,她堂妹跟江安澜分手,她也觉得可惜,毕竟是第一次见堂妹对人敞开心扉。客观地讲,以江安澜的条件作为结婚对象算是不能更好了。但是,现在摆在两人面前的显然已经不是“是否是两情相悦”那么简单的问题了。
进到火锅店,花开上前说了下,服务员就领着他们去了二楼的大包间。
姚远进去后想把包交给堂姐保管,她去上厕所,江安澜先伸手接了过去。姚远心想,总不能把包抢过来吧,只得无可奈何地说了声“谢谢”。而出来的时候,她在走廊里竟碰到了以前的大学同学,一男一女,他们看到姚远,也挺意外,双方打了招呼,之后那男同学说:“我听老钱讲,你回学校工作了?”老钱是他们大学时的辅导员。
“嗯,你们呢?”
那女同学说:“我跟他都在外企,还是你好,学校工作轻松,环境也好,真羡慕你。”
姚远听出女同学口气里有些微的不和善,她跟这个女生并不是很熟,跟那男同学反倒熟点,因为他俩当时都是班里的干部,常常要一起讨论事情。姚远也习惯了被女生当成假想敌,倒也不介意,只是实话实说:“学校压力也大的。隔三岔五地写总结、写论文什么的。”
那男同学莞尔,“你嘛,找一高富帅嫁了得了,还要自己那么辛苦干吗?”旁边的女同学打了他一下,“我们班的班花还用你来c—ao心啊?”
姚远无奈地笑了笑,刚要跟他们道别,江安澜正好从包厢出来,看了那两人一眼,对姚远说:“朋友?”
姚远下意识地问:“你怎么出来了?”
江安澜嗯了声,“上洗手间。你包给你姐了。”他说着把手机递给她,姚远没办法只能接了。江安澜一走开,遥远回头就看到眼前的两位老同学正微讶地看着她,男同学先指了指那男厕所的大门,然后问;“他是江安澜吧?以前也是我们学校的,大我们三届的?”
那女同学则有点不可思议,“你跟江安澜在交往?”
姚远心说,他们差不多已经“劳燕分飞”了,可不管她跟江安澜如何,都无需对别人多说什么,“那我先过去了。再见。”姚远没走出两步,江安澜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是江安呈,她没接,但这位警官很有恒心,想了好久都没收线的意思,姚远怕是急事,就接了:“……他现在不在。”
那一端的人明显有点意外,“哦,姚远是吧?”
“嗯。”
江安呈道:“那麻烦你帮我问一下他,他之前在这边看的那套房子是不是确定要买下来?是的话,我就让人把号码给先定下来。”说着,他停了会儿,又说了一句,“姚远,安澜很在乎你。”
江安澜一推开包厢门进去就看到姚远在跟身边的姚欣然说话。走哪是哪跟他招手说:“帮主,这里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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