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刚才的回答还行吧?”
章时年笑笑说,“完全没问题。”就算有问题也不要紧。
陈安修皱眉说,“可是这件事确实很奇怪。”
陆展展在绿岛住了两天后,就被陆家人转到了北京的医院,陆江远也跟着回去了,之后没有任何消息,警察也没有再上门,陈安修渐渐地也不再去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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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过后十来天就进入腊月了,陈妈妈已经开始唠叨着春节该准备些什么了,陈安修店里的各种新年礼盒也销售地异常火爆,除了之前就有腊味,山货,卤味,干果和土j-i蛋外,新年还有五谷杂粮,干菜和海产品礼盒。
吨吨的期末考试刚刚结束,再过几天就该放寒假了。之前吨吨在绿岛市教委组织的中小学生比赛中得了个初中组的第二名,一直拖到现在,上面才决定举行颁奖仪式,地点就定在吨吨学校的小礼堂里。
“哥,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帮我多给吨吨拍几张获奖的照片。”陈天雨把陈安修和冒冒在西和双语学校的门口放下。
“恩,你再不去,估计温凯就要撑不下去了。”陈安修抱着冒冒从后座上将背包拖出来,天雨本来今天是要跟着一起过来看吨吨获奖的,但快递公司来了个超级难缠的客户,温凯搞不定了,从刚才就打电话和天雨求救。
学校平时不对外开放,陈安修这还是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就陪着吨吨过来注册,匆匆忙忙的,也没仔细打量过,中间开过一次家长会,是章时年过来的,这次有空仔细看看,即使在冬天,也能看出环境还真是挺不错的,有大片的绿地和湖泊,各式的教学楼,图书馆和体育馆等一应俱全,想想那高昂的学费,心里总算有点安慰。
今天学校里的人很多,不同的校服代表着不同的学校,陈安修在路边抓了个穿小西装和短风衣的学生问了礼堂的位置,西装和短风衣是西和的冬装,吨吨天天穿,他再熟悉不过了。
看地出来学校对这次活动很重视,偌大的校园里拉了不少横幅,颁奖仪式上有表演环节,吨吨作为这次获奖者,又是西和的学生,就被老师选中了。因为这个,吨吨差点没愁死,他想了好多,好像真的没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特长,唯一还算可以的钢琴才学了不到一年,实在没信心上台表演。最后还是章时年出的主意,说是可以双钢琴合奏。他带着吨吨上,即使稍有差错,也可以帮着遮掩一下。为这事,父子俩没事就在家里一起练习,现在听着也像模像样了。
章时年偶尔会在家弹琴,陈安修基本是个乐盲,听不出好坏,不过季君恒吹嘘他小叔是专业水准的,他也就放心了,要不然真担心父子俩一起上台出丑啊。
“冒冒,你待会千万不要出声。你要出声,我就不带你去见哥哥和大爸爸了。”小礼堂门口有专门接待的人,陈安修在冒冒嘴里塞个n_ai嘴儿,把人藏在风衣底下。看这架势也知道,今天的颁奖仪式很正式,人家决定不会允许带个婴儿进去的。本来他今天也没想带这个小东西过来的,但冒冒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抱着一切都好,他一不见就大哭大闹,最后没办法只好把人带来了。
陈安修走到礼堂门口,出示请柬,负责接待的人奇怪地看了一眼他鼓鼓囊囊还微微抖动的风衣,再三确认了他的身份,才放人进去。
顺利偷渡成功,陈安修选个隐蔽的位置,把相当配合的冒冒拿出来,放在膝盖上。
冒冒坐在陈安修怀里,嘴里咬着n_ai嘴儿,看到有这么多人,兴奋地上下扇着小手臂,骨碌骨碌看看这个,骨碌骨碌看看那个,眼睛都忙不过来了,这可爱的小模样,引得旁边几个注意到这边女x_ing家长都过来搭话,想抱抱他。
陈安修在下面偷偷捏他屁股,示意他安静点,但冒冒根本就不理会,照样乐呵。
“你这儿子真可爱,一点都不认生。”这是第三个抱过冒冒的人这么评价,“你也是今天获奖学生的家长吗?”未免太年轻了点。
“是啊,我大儿子,初中组的二等奖。”陈安修很骄傲地说。
他这话一出,旁边的人都纷纷表示不敢置信,“你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儿子?”
陈安修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每次全家一起,章时年才是吨吨爸爸,永远不会有人认错,他最多就是个叔叔。
此时在后台,章时年刚带着吨吨试了一遍学校的钢琴,吨吨在学校里的美术指导老师满脸喜色地过来和章时年说话,吨吨也被几个认识的同学围起来,满脸羡慕地说,“陈秋阳,你爸爸真是超帅啊,人这么帅,钢琴也弹得一级木奉。你是没看到,刚才你们弹琴的时候,好多高年级的师姐都围在门外看呢。”
吨吨看看旁边的章时年,眼中有不言而喻的骄傲和喜悦,他的两个爸爸是最好的爸爸,“你们偷偷喜欢可以,不过我爸爸已经结婚了。”
呃?一向都不怎么热情的陈秋阳竟然会开玩笑?众人愣了一下,有个人忍不住笑说,“陈秋阳,你有没有觉得你这话说得有点欠扁?”
“有吗?这不是事实?”
“靠,今天的陈秋阳一定是假的,你说,你是不是陈秋阳的双胞胎兄弟?”
章时年看吨吨和同学闹成一团,吨吨的x_ing子虽然还不会和他这个年龄的孩子一样喜欢笑闹,但真的是比以前开朗多了,与同学的相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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