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想看点什么?”陈安修打量的这会,那边的话题已经转到电视上了。
陈n_ain_ai说了个名字,陈安修没听过,不过陈妈妈握着遥控板,依言给她切换了个频道,“现在还没演,九点才开始,你先看着别的,九点的时候我再给你换。”
“不用了,你去忙吧,把遥控板放在这里,我自己换就行。”
陈妈妈过去将遥控板放在她手上,又摸摸屋里的暖气片,应该还是热的,她就没说什么,做完这些,她拉着陈安修带上门出来,出来东屋,她拍拍身上的衣服,伸手接过从刚才就瞪着眼瞅她的冒冒,“出去心都玩野了,回来也不和n_ain_ai亲亲?是不是光记着章家的n_ain_ai好了?”
陈安修在后面拍拍冒冒的屁股说,“在外面的时候,天天闹着要家家,要爷爷,要n_ain_ai,现在回来了不是你了?是不是忘了和n_ain_ai怎么亲亲了?”
这话大概点醒了冒冒,他抱着n_ain_ai的脖子,使劲把自己的大胖脸往人家脸上蹭蹭,他自小跟着陈爸陈妈,说到底,还是和这两个爷爷n_ain_ai最亲。不过他现在大点脾气见长,刚刚一见面他伸手要抱,但n_ain_ai没抱他,他就有点不愿意。
陈妈妈见孙子还是和自己亲近,高兴了,边抱着往屋子里走边笑着说,“好了,好了,知道你和n_ain_ai最亲了,被你抹了一脸口水。”
陈安修在后面进门,随手关上门,“妈,我爸爸呢,还有我n_ain_ai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认不得人了?”
陈妈妈抱着冒冒在暖气片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又给冒冒摘下小手套,见冒冒进屋就要撕帽子,她压住哄哄说,“待会再摘,你这刚进门,别闪着了。来,n_ain_ai剥个南瓜子给你吃。”好不容易把人安抚好了,她这才有空回答之前的问题,“你说你爸爸啊,他推着翻斗车出去倒垃圾去了,算着这会也该回来了,大概在路上遇到谁又说上话了,至于你n_ain_ai,就是你看到的这样,病了病,人就开始糊涂了,一时看着好点,一时又糊糊涂涂的,连人都认不出来,不过你爸爸他们,她还都分得出来,其他的就不行了。她今天把你认成天齐还不是很离谱,上个星期天齐来,她直接就没认出来,还问天齐是谁家的,你是没见,我看他天齐的时候难受的够呛。”平日里往山上跑得多勤快不见得,不过天齐心里和老太太亲,谁也没有怀疑,自小跟在老太太身边长大的,一直到十来岁才回去。
陈安修顺手把桌上的几个空碗盘摞了摞放在一边,“没再换个地方看看?”
“还能去哪?咱市里的医院都看遍了,说地都差不多,就是再去北京上海,估计也就这样,再来回折腾,你n_ain_ai这身子骨也受不住,就是人到这个年纪了。”
要说完全意外也不是,对于n_ain_ai的身体,陈安修也是有一定心理准备的,只是亲眼见到了,心里还是有点难受,“陈天齐和刘雪那离婚官司打地怎么样了?”
陈妈妈边给冒冒剥南瓜子边说,“拖着呢,还能怎么样,上次判了才多久,法院又不是光给他们一家人开的,哪能天天光盯着他们的官司审?谁知道刘雪怎么想的,自己嘴上说不愿意离,上次望望又说在街上见到她和一个男的亲亲热热的,看着关系不太一般,不过咱不出去给她嚼那些舌根子。”她也是烦了那家人,不想掺和是非,没事惹一身腥,“你在北京见到晴晴了吗?她怎么样?”
“见了好几次,挺好的,这两天出差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邵中则的事情说出来,等事情有点眉目了再说不迟,也省得爸妈天天跟着七上八下的。
听到院子门有响动,陈安修起身看了看,果然是爸爸回来了,他迎出去问,“爸爸,你去哪里倒垃圾了,怎么去了这么好一会?”
陈爸爸将翻斗车停放在影背墙后面的棚子里,同时回他说,“路上遇到你天岭哥哥说了会话。你们路上还顺利吧,小章和吨吨下山去了?”
“恩,公司有事,四哥就先去上班了,说是晚上再过来。”陈安修见爸爸过来,先前一步到生炉子的小隔间,在脸盘里倒了些热水。
陈爸爸搓搓手进门说,“没那么多讲究,他管着那么大的公司,事情哪天能少得了,我和你妈反正天天都在家,什么时候过来都方便。章家的老爷子和老太太人怎么样?为难你了吗?”
陈安修看炉子里炭不多了,捅捅炉子添点炭说,“没为难,两位老人都挺好的,还给了我和吨吨冒冒不少见面礼。”他们这房子是邻着外面的,他怕胡同里有人走道听着惹是非,就压低声音和爸爸报了个数。
对这出手,陈爸爸心里也抽口气,不过面上倒是没表现出什么来,拿过香皂搓搓说,“这些事情,咱也不懂,既然小章说可以收着,你就好好收着,以后好好孝敬人家,他们也是快八十的人了,身边没个一儿半女的也不容易。”
“我知道了,爸爸,你和我天岭哥哥在外面说什么了。这么冷,他也不来家里坐?”
“今年村里不是换届吗?以前也没这么多人抢着进,这小区一盖才热闹了,天天有请客喝酒的。你三爷爷说小饭馆也跟着赚了点。”
“我天岭哥哥也想选村主任?”
陈爸爸起身把架子上的毛巾拉下来擦擦手,“他才多大年纪,他和天齐一年的,过了年才三十八,叫三十七周岁,这年纪轻轻的,谁选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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