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相处还不错。”看那两个孩子在窗台那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讲什么,难得有这么友好的气氛。
陈安修从叶景谦手里接过刚出锅的饭菜,闻言也笑应,“确实。”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个时候已经打起来了。章时年和楼南也不知道在院子里讲什么,到这么久了,还没谈完。
“这个,你会了没?”
糖球着急地抓抓耳朵,“好像是会一点了。”
吨吨的脸色黑了黑,一道普通的应用题,他已经讲了四遍了,竟然只会了一点?!
虽然临时决定过来吃饭,叶景谦没做太多的准备,但他的厨艺真的很好,六个人的晚饭很愉快,快要临走的时候,楼南才把正事想起来,上楼抓了吨吨的体检报告塞到一个文件袋里。
楼南说一切正常,陈安修看天太晚了,也就没打开,直接拎着文件袋走人了。
吨吨临时要上厕所,陈安修便又到章时年那里坐了一会,他有开车过来,也不用赶几分钟的时间。
两个多月没过来,好像这里的布置也没什么变化,想起那些曾经火热的夜晚,陈安修还真是有一点不自在.
“安修,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答应重新开始?”章时年在陈安修身边坐下。
“分都分了,章先生,你别说这些奇怪的话。”离得这么近干嘛,他耳朵又不是听不见,他往旁边退开一点,手扫到桌上放置的水杯,倒出来的水很快洇s-hi了旁边的文件袋,他急忙把手里的纸抽出来,“这是什么?”
章时年也看了过来,“好像是份出生记录。”
“是我的出生记录,可是这一栏里为什么填的是小舅的名字?”
第79章
陈安修第一反应是弄错了吧,或者是楼南在恶作剧,但他很快想到,楼南平时虽然爱开玩笑,可他不至于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如果这份出生记录是真的,那不就意味着,他是……小舅生的,这也太离谱了。
在知道吨吨的身世之前,章时年或许不能理解,但在看过吨吨的出生记录后,他现在很明白陈安修手中的这份出生记录意味着什么,“安修,医院也有可能弄错的,这不一定就是真的。”
“你也说是不一定,那还有一种可能x_ing这份记录是真的。我和吨吨一样,都是在宁世医院出生的,你知道那家医院收费很贵的,只有对自己的族人才会象征x_ing的收取一点费用。望望和晴晴是大学附属医院出生的。”陈安修面色很平静,还有足够的理智在分析当前的情况,但章时年就在他身边,分明就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慌乱。除非真的没有感情,否则任凭是谁,也不可能在得知喊了二十八年的父母可能不是亲生的时候还能保持平静。
章时年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想了,安修,我们去当面向楼南问清楚。”
陈安修敲敲头说,“对,还是问清楚的好,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想知道个真相。”
“我陪你一起去。”
陈安修还能笑,“好啊,不过在此之前,章先生,你能不能拉我一把,今天喝点酒,身上好像没有力气。”
章时年记得他今晚只陪楼南喝了小半杯无醇啤酒,当下也不点破他,握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怀里抱住,亲吻他的鬓角说,“不用一个人硬撑着,还有我在你身边。”
陈安修放纵自己在他身上压了半分钟,果断退后说,“好了,章先生,咱们去吧,再晚,楼南他们该睡觉了。”
他们这一忙,差点把吨吨忘了,吨吨上完厕所出来,看到他们要外出,就跑过来问道,“爸爸,你们要去哪里啊?”
陈安修在他脸上捏捏说,“你自己在这里看会电视,我们很快就回来。”
“哦,爸爸,你们早点回来。”吨吨在这里住过几晚上,对这里的环境还算熟悉。
陈安修打过去的电话是叶景谦接的,楼南现在肚子大了,去医院不太方便,大多数时候就在家里,手机也不随身携带了。
“安修说一会要过来一趟。”叶景谦拿着电话进了卧室。
楼南正靠在床上翻看糖球的暑期作业,其他的还好,到数学这里,简直惨不忍睹,“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在国外跟着爸爸住那么多年,一点数学基础都没打下,看看这破烂数学成绩,我家往上数三辈子也没有出过这样的笨蛋,我太爷爷做铁路设计的,爷爷学物理的,爸爸和我都是学医的,怎么也不可能数学太差了,怎么偏偏在糖球这里出现了基因突变……”越看越生气,他忍不住抱怨了一长串,发泄完了,才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什么,安修要过来?”他看看床头的闹钟,都快十点了,“他们这么晚过来有事?”
“他没说,听那语气好像有事。”
“离开了还没半个小时,什么事这么急?”安修不是那种冒失的人,这么晚过来,肯定是有事的,“吨吨的体检报告也没问题,一切正常。”体检报告?楼南脸色大变,移动身体,扑到床侧,拉开床头柜,他习惯把一些常看的小文件随手放在这里,里面的东西其实并不多,他从上到下翻了三遍,没有,还是没有。
“你在找什么?我帮你。”
“阿谦,我好像犯了个大错,你回来的安修的出生记录,我放在这里,可是现在不见了。”
叶景谦皱眉,“你不会是想和我说,你刚才在无意中塞给安修了吧?”
楼南苦着脸说,“好像是真的。”
叶景谦扶着他翻个身,平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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