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阿魄毫无良心地在他耳边威胁他。
邱灵赋咬牙忍耐道:“我服了一种半毒半药,可让腰上伤口好得快一些,只不过会虚火内生个三五日,这你也要管?”
“现编的?”阿魄扬眉。
“我都说了,你还不信。那你要听什么,要不要我给你换一个。”邱灵赋冷笑道,“不信便不信。”
阿魄抱着邱灵赋看了好一会儿,却见邱灵赋闭着眼睛不愿看自己,像是真的怒火未熄,要把自己闷成了一个闷葫芦。
那人石头一般不声不响,耳朵却竖起来仔细听着阿魄的反应,久了才听阿魄叹气道:“你这毒千奇百怪,少用在自己身上。外伤伤在表,毒伤伤在里。日积月累,久了怕是伤了经脉骨骼的底。”
邱灵赋暗暗吐了一口气,看阿魄信了自己还对自己关怀有佳,不由得得意:“你不还是把我的毒照单全收?”
阿魄笑道:“我要亲你抱你,除了将毒照单全收别无他法。这天底下有舍才有得,哪能把好处全占了?”
邱灵赋听着好笑:“我也有想要得到的东西,而且比亲亲我我之事更重要。那我吃这毒也是有舍有得。”
阿魄手指玩弄着邱灵赋身前的头发:“我以身试毒是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你这是杀ji取卵的笨方法。”
邱灵赋嘲笑道:“你得了什么虎子?”
这话一问出,阿魄片刻的安静便让邱灵赋心中狂跳,这仿佛在默示彼此心知肚明,自己提出这愚蠢的问题便像极了撒娇。
邱灵赋不禁思考自己为何要与他这般愚蠢地对话,好似自己真的自食其毒似的,一定要软在阿魄身前接受他的拷问。
“你不会从我身上得到任何战利品,快放开我。”邱灵赋重申自己的冷漠,冷声命令道,“虽然你不让我提,但是你也别老是忘了沈骁如身上的毒。要是沈骁如正好就是你们那内应,那正好一石二鸟。”
“你对我除了有这一颗棋子,还有什么?”阿魄不为他解开xu`e位,还挑衅一般把修长的手指伸进他衣服中玩弄。
邱灵赋隐忍着这的不安分的触碰,快乐和耻辱同时被他苦苦压抑着,与此同时心中忽然又绞痛起来,像是一把刀横在邱灵赋心脏前,逼着他想起桂仁,邱灵赋鬼使神差问道:“你们白家人对你而言,不过是这点分量?”
阿魄好笑:“什么分量不分量?他们是我世间唯一的家人,没遇上你之前,他们所在之处便是我的根。”
阿魄说得真情实意,邱灵赋听着心里却一沉,可下一刻却因阿魄滑向胸膛的手,扰乱了心中纠缠如麻的思虑。
“怎么了?”阿魄把他的反应看在眼中,挑高了嗓音,“手中握着一颗好棋,不应该为了我的说法开心吗?怎么一副吃了飞醋的模样?”
心中的绞痛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可邱灵赋意识却依旧混沌,听了阿魄的话,也不知自己口中问出的是什么:“要是沈骁如真的被我害死了,你是不是要杀了我?”
邱灵赋满头汗水,不知是被阿魄的手指所挑拨,还是因为另有其事。阿魄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认真地看着那轻蹙的眉头下恍惚的眼睛,像是痛苦又像是隐忍。
“你会害死她么?”阿魄轻声问。
“会。”邱灵赋答得飞快,脱口而出,像是早知道阿魄会这么问。
“不要给我这样的难题。”阿魄抱紧他,“老天一向是那么吝啬,所以我所求之事所求之人的不过二三,这还要让我从中抉择么?”
觉得自己说着沉重,又立刻改了语气,调戏般哄道:“你行行好,看在你我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可怜可怜我这个乞儿。来来来,我也不为难你,给你解xu`e便是。”
说着手指一动,果然把邱灵赋的xu`e位解开了。邱灵赋才能动,便把阿魄推开:“你过去。”
阿魄恋恋不舍地把手指最后放在邱灵赋发间捋过,吹了声口哨,便顺从地翻身上了一旁的马,歪着脑袋看着沉默不语的邱灵赋。
这一路山明水秀两人都无暇顾及,阿魄的眼睛一直放在邱灵赋身上,时不时顺手折下一片叶一片cao,便拿去轻轻逗弄邱灵赋。邱灵赋一路低头看着马背,不知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愁。
但心中的烦忧却被阿魄手上的花花caocao扰得不干脆,等到邱灵赋忍无可忍拔出剑来对着阿魄,却只看到阿魄好整以暇的笑,一顶竹帽下藏着懒散又乐在其中的眼神。邱灵赋心中一动。
阿魄的手指在那剑上轻轻一弹,压根不畏惧邱灵赋的虚张声势。
邱灵赋气急败坏收了剑,转过头来便想:那桂仁也不是自己害的,他中了毒与自己无关。
两人一路上是按照阿魄指点的路线走着,一开始身后似乎还有鬼祟跟踪之人,两人略施小计,兜兜转转,故布疑阵,便一下子甩得一干二净。
一日后两人到达崇州城,两人立刻找往衔碧所说的花雨叶在此处的据点。
乔装打扮一路问下便到了那处茶楼,两人也不从正门好好走,便按照衔璧指明的房间,借着夜幕降临便从二层窗户潜入。
“来了?”
邱灵赋方才潜入,见一人坐在那椅子上,听着那人对自己说话还吓了一跳,活像是被捉了现行的小偷。可定睛一看那人青衫折扇,纶巾束发,文质彬彬一江湖书生。又是执茶含笑,一副万事皆在意料之中的讨厌模样,不是许碧川又是谁?
邱灵赋这几日与段惊蛰斗得灰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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