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的存货彻底清仓后,我觉得好受多了才不紧不慢的打量起四周的环境,好象已经离开了山庄脚下最近的巍阳城了,唉,还以为出了山庄这群黑衣人就就会放了我,现在看来他们的行动倒像是特意针对我而来,除了会制造火炮,我实在想不到区区一个唐晓还会有其他什么价值!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虽然我与杨俊之间的关系不算融洽,但行事谨慎的他不可能走漏我会造火炮的秘密,那么又是谁呢,会把这样重大的消息泄露给圣武教?
身边教主锐利的视线一直粘在我身上,让我妄想逃跑的冲动也只能成为一种妄想。
“好点了?”他问我时的语气很怪,明明是漠不关心偏又仿佛掩藏着什么。我点点头避开他探询的视线,我安慰自己既然被绑架就要和绑匪乖乖合作以免受到更大的伤害,另一方面我也在做最坏的打算,如果得到了火炮的制造方法,这个和小鬼头有一样瞳孔的英俊男子会怎么处理我?
念及‘处理’这个词我不禁又打了个哆嗦,现在竟然有些想念起小鬼头来,他虽然凶巴巴的,嘴头子又毒辣,可是他至少不会‘处理’我,忽然又想起临别时他怨恨的眼神,不由得一声苦笑。
“笑什么?”对面的男子挑起眉头,似乎对我能在这种处境下还笑的出来而感到不可思议。
我冲着他指指嘴巴然后翻翻白眼,这回轮到他笑起来了,显然也想起用药让我不能说话的人是他。
我突然觉得他笑的时候很好看,眼睛微微的眯着像两个小月亮,琥珀色眼瞳的光晕里还染着点点金黄竟有种说不出的淡淡的满足和愉悦,这样温润如画般的神态让我又想起另一个人,那个始终让我烦恼不堪的人……哎呀呀,这么一阵阵,我居然想到了这么多人,又不是回光返照,太不吉利了!不愿再胡思乱想,我强迫自己扭过头去欣赏车窗外的风景,发现我的前路依然迷茫困顿。
深夜,马车停在了一家不大的客栈门外,他左手拉住我的手腕,右手拎着小包袱略有腼腆的向店小二要了一间客房,见惯世面的小二一副了然的模样,似乎认定了会脸红的小伙子和张着嘴巴也发不出声音的女子是一对羞涩的小夫妻,所以很好心的把我们领进客栈最靠里的房间,并且十分体贴的给我们合上了门。
我摇着头一阵郁闷,我刚才比的口型难道不是‘救命’吗,还是我的唇语不及格?
教主扔下包袱走到有些老旧的桌子边上轻轻的扣着手指头,昏黄油灯下的他很严肃,眉头深深聚拢,全身冰冷煞气的难以接近,和刚才还脸颊微红的老实人简直是天渊之别,他声色具厉的对我说:“别再让我发现你背着我搞小动作!”
我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提醒自己下次搞小动作决不背着他,光明正大就可以了!
教主似乎不太满意我的态度,轻敲桌面的手指突然重重的扣了一下,声音也带出了杀气:“不许敷衍我!”
我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我在敷衍,不过碍于他手上bt的力量,我还是很小人的一边笑着一边作出个摆手的动作。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别扭的转过头去冷哼着:“换了面孔也是个祸水!”又发现我正奇怪的看着他就扔过来一条薄被低声道:“你睡地板!”语气称得上是恼火。
我一向很会看脸色,所以安静的接受了自己睡地板的命运,虽然地板很凉,被子也格外的单薄,但我一动不动的背对着床上的男子,连我的呼吸都伪装的很平稳,很多时候,能否成事只需要忍耐和等待。
时间一点点流逝,闭着眼睛我也可以从听到的声音判断出他睡的不太舒服,床板发出的吱呀声几度让我怀疑今晚上它会寿终正寝,好在刺耳的声音终于停歇下来,有规律的呼吸渐渐在宁静的夜色里弥散开来,我咬着牙又熬了大半个时辰然后敲敲地板制造些小噪音,床上年轻教主的呼吸一直没有停顿过,我吐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翻身起来,目标自然是越来越近的门口,就在我的手指头触动上门栓的一刹那,变故陡生,身后肩头的xu`e位仿佛被刺了一下,然后………
“哼,自不量力!”本应该在梦中和老周喝茶聊天的教主冷冷的对着静谧的空气说道。
我站在门口感受到那一阵阵涌入的凉风禁不住悲从中来,老兄,要点xu`e你早点呀,何苦让我在门口吹冷风~~~~~~~
第二天早上,我捂着棉被哆哆嗦嗦捧着杯热水取暖,嘴里悄无声息的打着喷嚏,按道理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怪异,却惹的站在我对面的英俊男子一个劲的闷笑,我一边翻白眼一边比口型:没见过人打喷嚏吗?孤陋寡闻!
他又笑笑才说:“是呀,真还没见过有人打喷嚏会像小兔子似的,瞧,都流鼻水了!”说着还要拿手帕给我擦。我赶紧别过头避开顺便用自己的袖子解决了‘流通’问题,然后恶狠狠的瞪他,都是这个教主啦,害的我也尝试了‘一夜fēng_liú’的滋味,不过他怎么这么厉害,我还能逃出生天吗?
他被我瞪居然还很高兴的样子,又在我打了几个郁闷至极的喷嚏后笑了几声才转身走出门外,离去前还不忘冷下声线警告我:“别再打什么鬼主意,要不然可不止打喷嚏这么简单了!”
我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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