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言笑了笑,没否认。
阮静收起手机的时候忽然接收到一道冰冷的视线,抬起头来便见台上演讲的人正微微拧眉望着她的方向,阮静心里暗暗一惊正襟危坐,感慨蒋严的眼睛还真是尖利。
一小时后会议结束,等大家陆续离开,阮静起身,后面阮娴跟上来跟她并排走,“晚饭回家吃吗?”
“再说吧。”
“跟人有约?”一问就问到点子上。
“——暂时还没有。”
阮娴一脸好笑地看向妹妹,“你干嘛扭扭捏捏的,人赵启言都承认了。”
“他——跟你怎么说的?”
“他说追你追得很辛苦。”
这个回答还真出乎意料,阮静赫然,也有点心虚,“姐,你真的不介意了?”
“介意什么?虽然我欣赏赵启言,但是,谁教我更爱你呢。”
阮静一阵r_ou_麻,不过夜乱感动一把的,“我也爱你。”
阮娴抖了抖,“原来这种话听起来是这么恶心的,下次不说了。”
“啊,谢天谢地。”
“要死啦!”
俩姐妹打打闹闹穿过走廊,并没有注意身后走着的人。
下午五点阮静开车到达咖啡馆,赵启言见到来人自是又惊又喜,前一刻还在挣扎要不要打电话约她,但又怕阮静觉得他粘人所以迟迟没有行动。
这会启言执起对方的手就往里面的休息间走去,服务员脸上隐笑的表情让阮静不免有点难为情,但也没有想到挣脱,好像已经受用了这样的牵绊。
到休息室,门刚关上就是一个温柔似水的轻吻,虽然情侣之间一天两三个吻再正常不过,但是对于阮静来说还是有些消受不住,毕竟她以前从没真正谈过一场恋爱,算起来这次是“初恋”。
“sorry——我想念你一整天了。”
听到这句阮静不知怎么就笑了出来,启言表面上总是说得彬彬有礼,但是要吻的时候照旧还是会吻,然后再道歉,呵,心思多少精妙。
“启言,你喜欢我什么?”
赵启言笑了,“这个问题太笼统,只能说如果命运有好有坏,那么我最好的命运便是掌握在你手中。”
在很多年以后阮静依然清晰地记得这一句话,以及当时眼前的男人所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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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言的朋友一向多,活动范围也是全世界跑,不过自从跟阮静交往后就变得十足十的“安分守己”,有朋友甚至还取笑说,一贯肆意妄为的赵启言居然开始居家了。
赵启言自然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反正个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乐在其中这就足够了。
从容洒脱又不甚在乎的姿态逐渐转向温情善意,不再独树一帜和漫不经心,这让几个朋友不免好奇赵启言的恋爱对象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启言这方面保密功夫实在做到位了,到现在连名字都不肯透露,紧张到这种程度实属第一次见到,不过见主人家“无心多谈腥膻事”,终归不敢再问。
赵启言自己大概也知道有些吃紧过头了,然而如果对象是阮静也无可厚非,毕竟那个人就像是输进了他的血液,在心中扎了根,一点风吹cao动就会牵动神经末梢,启言清楚阮静已经能够严重影响到他的自我把握,但是他却只想就这么放任下去,心甘情愿。
当徐微意识到启言是真的一头栽了下去,对那个阮静是死心塌地了,不由心生涩意。
“启言,我可以抱你一下吗?”从咖啡馆出来走在后面的微微还是忍不住提了这个要求。
赵启言笑着揽住她的肩膀拍了拍,“晚安。路上小心。”
徐微知道启言已经足够大度,若往后还想做朋友,那么她最好把这无望的感情慢慢收回,“很抱歉我不能虚伪地说祝福你们。”
“即使没有祝福,我跟她还是会在一起。”启言的声音不温不火,只是简单地陈述。
“呵,你一定要让我这么无地自容么?”
“不,微微,我只是——非她不可,即便以后真的有人反对,我也会想方设法跟她在一起,这是我的私心。”
徐微一阵难受,退后一步,“赵启言,你应该知道感情谁放得多谁就输一筹,你就不怕最后一败涂地。”
启言这时不免皱了下眉头,“多谢忠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大概会一蹶不振,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徐微转身,一步步朝自己的车子走去,如今是真的该彻底死心了。而不甘心说出那句挑拨离间的话想来是最后的慰藉了。
事实上徐微的假设的确让赵启言有些情绪波动,在阮静方面他一向缺乏定x_ing,但是在这段感情上他又不敢太大刀阔斧,行为模式总是隐忍着,没有要求每天见一面,或者早午晚三通电话,在这种压抑的情绪下,启言唯一的发泄方式是打球,要不就是去体育中心游泳。
说来也巧,那天从体育馆出来经过高教园区,突然想到阮静现在在n大工作,于是便拐进了学士路,在n大门口停下车子。此时刚巧是午饭时间所以进出校门的学生很多,不少女学生都纷纷朝从黑色跑车里下来的男人行注目礼,毕竟赵启言确实是英俊潇洒。
启言靠着车门,低着头,手里的手机滑开屏幕又最终滑上,正打算调头走的时候,听见有人叫了他的名字,当时赵启言只觉心猛地一跳。
“你怎么会来这里?”阮静小跑着过来,惊讶不已。
“刚好路过。”启言很自然地回答,随后面带笑容问道,“想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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