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头更低,声音听着诚恳无比:“**,祸不及妻儿,您实在生气您就枪毙我,可别报复我女儿。”
老太太真想跳起来给这混小子一巴掌:“别以为说在前头了我就不找她麻烦!”
司徒明抬起头,笑眯眯的声音压得极低:“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您其实很喜欢我们家毛毛吧?”
老太太来之前再三再四提醒自己别被这混小子得逞,但还是没忍住,一巴掌扇在他肩上。这动静大了些,徐飒转过目光看了过来,老太太一晚上都没和她说话,这时见她看过来,瞪了她一眼,徐飒对老太太压根只是闻其名,连话都没说过一句,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瞪她,她困惑的皱眉,司徒明牵了她手,示意她看他们女儿,别分心。
一旁徐平山把一切看在眼里,婚宴散了他留了留,和老太太坐一辆车回家。
老太太看着坐进车里来的儿子,挑了挑眉,“你要说什么?”
徐平山笑了:“那我就直说了:既然已经是亲家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别记在心上了,叫孩子们知道了不太好。”
老太太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愤愤的把司徒明“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话说给徐平山听,谁知徐平山一听反倒更笑了,说:“话是不错啊,您当初相中的儿媳妇被他给娶走了,如今他们的女儿嫁了您的孙子,可不是‘收之桑榆’吗?”
老太太一拍大腿,“你倒想得开!”当年是谁见了风华正茂的小女警一面,回来便茶饭不思?她老人家见儿子可怜想动用一下子特权,派了最聪明得力的下属去相看,谁知道儿媳妇没相回来,下属都相跑了!
“妈,”徐平山笑得温和,“当年如果我如愿以偿了,儿女情长,这些年大概就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心力放在事业上了。情深不寿,承骁闹着要结婚,我不表态,也无非就是这个担忧。”
“那你后来为什么又借沈家那孩子的手帮他批了结婚报告?”
徐平山“哦”了一声,眼角笑纹里带了浅浅一抹怅然:“我想想,难得他们情投意合。”
难得他们情投意合,不似我,这一生再如何辉煌得意,终究意难平。
老太太沉默良久,前面就快到家了,她拍了拍儿子,“好,这事以后咱们再也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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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伴郎比当初的徐承骁和司徒徐徐给力多了,孟青城一娘当关,迷倒所有女士,喝倒所有男人。周素傲娇又难惹,从孟青城那里过来的漏网之鱼但凡有丁点闹洞房的意思,都被她瞪得只想回家睡觉。
所以当晚居然没有人闹洞房。
没人来闹,徐承骁自己还不安分,非堵着浴室的门要求鸳鸯浴。司徒徐徐对新婚夜的期待、幻想、紧张,都在和他的讨价还价里碎成一地渣,想象中连和他对视都会害羞低头的时刻,她忍无可忍的挽袖子把新郎官揍了一顿,从浴室里扔了出去。
“我数到三你不开门我就自己开了啊!”徐承骁隔着门高声威胁。
司徒徐徐见识过他的手法,知道这门拦不住他,走到门口隔着门对他说:“徐承骁,你乖一点自己去洗澡,洗干净躺床上等着我。”
骁爷虎躯一震!
这个好!比洗鸳鸯浴好!
他连忙跑去淋浴间洗自己。
司徒徐徐在浴室里卸妆、洗澡。头发被发胶黏得像只鸟窝,洗了三遍才洗干净,她细致的上护发素,冲干净、吹干,每一步都完美的做好,她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镜中青春胴|体:乌黑浓密的长卷发垂到细细腰间,玲珑的锁骨、形状漂亮的胸部、四肢匀称,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最好的体态,嫁给了心目中最想嫁的男人,今晚,是她最完美的蜕变之夜。
司徒徐徐裹好浴袍,深深吸了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徐承骁正坐在床上擦头发,穿着和她身上同款的蓝色浴袍,没有系带子,敞着胸口,结实精瘦的肌r_ou_一览无余。司徒徐徐走过去,从他手里抽出毛巾,轻柔的替他擦拭。安静的夜,名正言顺终于可以为所欲为的心爱女人,清香芬芳的女|体气息,徐承骁血一热,抱住她转身一扑,扑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他的吻一如既往火热,此时更添几分陌生情|欲意味,司徒徐徐放松了身体任他重重的吻,任他抽开浴袍的带子,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她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在离她很近的地方,陈墨一般的沉,目光紧紧锁着她。
“你……衣服呢?!”他声音都破了,手热切的在白玉无瑕的胴|体上游走,哪里都想握住,又哪里都舍不得松开,端着95冲锋都能做到弹无虚发的手,此时抖得控制不住。
司徒徐徐抱住他脖子,又低又柔的问他:“你想看我穿上衣服吗?”
徐承骁当然不想!一点也不想!
可他没想到新婚夜她就敢光溜溜的只披着浴袍躺在他身下啊!
他都做好了今晚可能吃不上r_ou_的准备了!
可r_ou_她自己炖好、装盘躺在他身下面了!
骁爷心里有一百头大型野兽呼啸踩踏而过:结、婚、真、他、妈、的、好、啊!!!
“疼就告诉我。”精壮黝黑的身体压下去、沉入她雪白两腿之间时,他咬着她耳垂火热的喘着气说。
☆、25第二十五章
25、第二十五章
原本有好多温柔要给她的,徐承骁从期待这一天开始,就发誓郑重温柔的对她:慎重的、珍惜的、温柔的、视为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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