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骁浑身的血都热了,双手握着方向盘兴奋的想把方向盘拔|出|来甩。本来是逗她笑的,这下逗着自己了,一想到晚上的“补偿”内容就血脉偾张,他面上绷得紧紧,双目盯着前方路况,脚下油门踩到底。
徐承骁开车又稳又快,晚饭时分就回到了市区的家中。老太太和徐母正在等他们吃饭。一见儿子媳妇回来徐母很高兴,赶紧张罗着上菜,老太太坐那儿没动,眼睛盯着司徒徐徐脸上的那个包。
徐母顺着老太太的目光看过去,“哎呀”一声,心疼的问:“这是被什么咬了?快叫人来看看!”
司徒徐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说没事,“山里蚊子大。”婆婆这样吃惊,她心里更担忧了,要是知道徐承骁背上有多少个这样的包,婆婆肯定更心疼得不得了。
徐承骁这两天嘴贱惯了,当着老太太和他妈的面也敢胡说八道:“不用大惊小怪的,我已经给她用口水消过毒了。”
老太太嫌弃的看了孙子一眼,徐母笑着拍了儿子一下,“先喝碗汤暖暖胃,上去换了衣服就下来吃饭,我特意叫他们做了红烧狮子头,在山里没好好吃饭吧?”
徐承骁见司徒徐徐已经上楼去了,生怕错过她换衣服时候的揩油机会,几步并作一步追了上去,徐母端了汤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真好,他们感情这么好。”徐母看着楼上,欣慰的说。
老太太似乎无动于衷的很,端着茶盏慢慢的喝了一口,站起来说:“再催催赶紧开饭,天寒地冻的,吃过了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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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稍微聊了一会儿天,老太太就说困得很,叫早点散。徐母不放心,当真叫了家庭医生过来,医生看了下说就是蚊子包,真没事,留了一小盒消肿清凉药膏。
回到房里刚关上门,徐承骁就来抱她,一大只熊一样巴着她肩膀,一边亲她白嫩嫩的耳朵一边一叠声问:“补偿呢补偿呢?爷的补偿呢?”
司徒徐徐转头在他脸上一下,安抚打发说:“你先去洗澡,出来我给你涂药膏。”
“不要药膏!”他眼睛发亮,“要旗袍!肚兜也行!”
司徒徐徐心里骂:没见过世面的蠢货!
“好了,你乖,去洗澡!”哄他。
徐承骁是最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她稍微这样哄一哄就欢天喜地的,只不过还是拖着她,一路蹭到浴室门口,临进去还硬邦邦的顶了她两下,可怜巴巴的声明道:“已经饿了两个晚上了老婆~”
今晚要给大餐吃喔~
“知道了知道了!”司徒徐徐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耐着x_ing子把一步三回头的人哄去洗澡,叮嘱说:“洗干净一点!”
她自己在淋浴间洗了,出来就见徐承骁站在房间当地,脖子上挂着块浴巾擦头发,什么都没穿。
一看到她出来他眼睛“蹭”的亮了,见她身上穿着普通长袖睡裙,那亮光又“噗”的熄了。
然后就扔了浴巾,猿臂叉腰,很不满的瞪着她,满脸写着:“你骗人!讨厌讨厌真讨厌!”
司徒徐徐装作没看到,拿了药膏催他到床上去,他不肯,抱了她就要啃——虽然没有期待中装纸,但礼物还是礼物呀,包装纸不中意,撕掉就好了!
骁爷动手要撕睡裙,被司徒徐徐捏了屁股:“躺床上去!涂药膏了!”
她不耐烦的表情很像徐飒,徐承骁抖了抖,夹着一翘一翘的尾巴上了床。
“趴好!”司徒徐徐发号司令。
徐承骁挺了挺腰,示意她看那个直直指着天花板的东西,恶声恶气的:“你不怕我给床垫上戳个洞出来?!”
司徒徐徐拿他没办法,又给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响,“那就侧过去!”
徐承骁很伤心的侧身让她涂药膏,心里暗暗发誓今晚整晚都从她背后来,让她趴!让她趴个够!
背上软软的热热的一触,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清凉药膏,正举枪伤心的骁爷浑身一紧,紧接着温热的唇齿更亲密的贴了上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柔软的唇瓣微启,带着轻微刺麻感觉的吮吸,一吮即放,然后坚硬的牙齿抵了上来,在那肿肿的痒痒的蚊子包上一磕。
那种隔靴搔痒许久、忽在痒处尖锐一挠的鲜明快感,让徐承骁喉头吐出一声类似呻|吟的叹息。
司徒徐徐本是抱着“补偿”的心态,听到这声男x_ingx_ing感的低叫,浑身一热。
可再继续他就没声音了,司徒徐徐贴着他肌r_ou_偾张的腰无声的笑了,一拉被子,把自己和他下半身都罩了进去。
徐承骁低头看去,就见被子隆起的那块地方缓缓移动,贴合着他腰间被啃噬的位置,从后腰到侧腰,肚脐,然后往下……小腹……然后……“嗯啊!”他实在忍不住,闭眼叫出了声。
被子里的人好像笑了,细细热热的气息喷在他大腿内侧。
徐承骁也知道一个大男人叫出声很丢脸,可是忍不住、也顾不得了。
温热潮s-hi的口腔、灵活柔软的舌头,偶尔碰到令他脊椎一麻的坚硬的小牙齿,这一切包裹着他最强硬又最敏感的东西,又热又麻,这样梦寐以求的事情、以为只能悄悄想想、说出来都会被她鄙视的事情,真真切切的正在发生。
她在吮他。
麻人的酸意从被她吮着的地方一路蹿到心底,整颗心都揪起来了,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徐承骁仿佛整个魂魄都在震荡,她用力一吸就欲脱体而出。
急欲享受那最高处的销魂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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