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骁你太骄傲了,你看谁都是俯视的,我收了别人的玫瑰花你不高兴,可你不反省自己为什么没想到送花,只顾着和我生气,要我反省为什么会勾搭别人来送花。你的潜意识里就是自我、自大、自以为是的,压根没把任何人放到和自己平等的位置。不管你把婚姻看做什么、看得多或者多不,起码你不重视我。”司徒徐徐看着窗外,幽幽的说。
所以,不长的几个来回里,骁爷从挨了耳光的独守空房男,一下子跌落成为不尊重婚姻和妻子的自大男,且跌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惨痛不已。
憋了半晌,憋屈的半死,他憋出一句:“你……等着!”
他解了安全带推门就下车,也没看看后面路况,这条路窄得很,一辆帕萨特压过了线这边,又开得快,险险就要撞上来,还好徐承骁反应极快的往回拉了一把,没有出事,只是帕萨特的反光镜在徐承骁忽然推开的车门上挂了一下,急急刹车停下,车主气势汹汹的下来正要大骂,一看徐承骁那车头上灼灼的he盾徽,一声不吭跳上车就跑了。
徐承骁上个月才到的新车,今天第一天开出来,被刮花一长道,一声“cao!”脱口而出,想起来立刻闭嘴,回头看车上的人。
司徒徐徐这时倒没在意他爆粗口,惊魂未定的问他:“你干什么去啊?”
他横眉竖眼的:“去买花!”
“今天玫瑰花比平时贵七八倍,你有病啊?!”
“不管!买他九百九十九朵!”
“不行!”司徒徐徐拖着他手把他拖回来,“你的钱都是我的了!你凭什么拿我的钱买那么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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