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真是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好想再见大人一次啊!”
“化阳真人才是真绝色!只有那样的绝色才能做出那样有效的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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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师尊怎么可能是随便拣了条路走嘛!就是不知道师尊是为了瞧热闹去,还是为了买灵药去?怕不是为了看美人去吧!一个国师大人,一个化阳真人,哪一个听起来都很危险啊!
师尊果然是冲着美人去的。那朱漆的店门外早已排了长长的队伍,有凡人,也有修为不高的修士,几个伙计在柜台后忙活,更多看热闹的几乎把半条街都堵满了。
只见人群中,两位金丹修士正相让着往店内走去。
那白衣的修士一身华丽的道袍,上面用金线绣着细密的花纹,客套又带点骄矜高傲地说:“化阳真人请。”
而那黑衣修士,不是我一年多未见的小师姐,还能是谁?
说实话,我是从未觉得我小师姐有多美的,大概因为我从她还擦不干净鼻涕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心里总觉得她就是个小丫头。直到今日,见她在这许多r_ou_`体凡胎中这么一站,那面相,那身形,那通身的气派,竟也活脱脱是个绝色的佳人,直教人不知是该说是倾国倾城好,还是英姿飒爽好。
可也还比不上她身边的白衣修士。
不是刚才那个满身金丝绣花的白衣修士,这位虽然也是一身白衣,但也不过是有点旧了的普通白衣而已。他走过去冲小师姐拱了拱手,淡淡地道了句:“化阳真人,有礼。”
然而这人即便穿着这样一身平平无奇的旧衣,也一下子就将那刚进店的修士、将我小师姐都比了下去。
——那是我师尊。
我看着小师姐一言难尽的脸色,努力憋住笑,也过去道了句:“化阳真人,有礼。”小师姐瞥了我一眼。赶紧把师尊让到最里间。
可还没等我们我们师徒好好叙叙旧,那个金丝绣花的修士就闯了进来,像只见了老虎的狐狸,一面瑟瑟发抖,一面还要勉强自己跟师尊客套:“晚辈范通,未知前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前辈赎罪!前辈想必便是化阳真人的师尊了,果真是名师出高徒啊!晚辈忝居国师一职,每每在化阳真人面前自惭形秽,欲请真人取晚辈而代之,可惜真人志不在此。如今见了前辈,晚辈更不敢居此高位了!不知前辈……”
师尊在外人面前很是端得起高人的架子,摆了摆手打断了这个国师,淡淡说了句“无妨”,就不再理他。但我知道师尊是不耐烦了,因为他暗地里传音给我和小师姐:“赶紧打发了!”
这种时候还是要小师姐出面:“我师尊是化外高人,不欲沾染这些因果,道友安心做你的国师便是,不必有压力。”说完,拍着国师的肩膀把他请了出去,最后还不忘加一句:“以后记得常来光顾啊!”
被这么一搅和,久别重逢的气氛一下子就淡了。我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化阳真人,好久不见哈哈哈哈哈!”
小师姐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师尊,徒儿已是金丹修士了,在外行走,总要有个说得出口的名号,这便擅自取了个道号,请师尊不要怪罪。”
师尊也笑:“你这道号取得不错,以后便这样叫罢。说起来,你师弟也已结丹,也该有个像样的名号。不如就叫……早昱,如何?”
能如何呢?当然是好了!这可是师尊给我取的名儿呀!我要一直叫到下辈子!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我师祖叫常曦真人,我师尊叫沐景真人,我小师姐叫化阳真人,我叫早昱真人。
很好,一看就是同门所出,瞧这一脉相承的日呦!
小师姐在外闯荡这么多年,对修真界的大势很是了解,这几天得空就给我讲,我也就像听故事一样地听。
我们修真界大大小小几百个门派,基本都藏在深山老林里,平时的活动地点也都是仙人洞府、上古遗迹之类的。凡间的修士大都是没有门派背景的散修,比如那个范通国师,而且这些散修修为也都不高,元婴往上的基本见不着。
也难怪那个国师被我师尊吓成那样。连我小师姐这样的金丹中期,都可以在凡间横着走了。
小师姐跟我说:“见过了咱们门派里那些高人,再看凡间真没什么意思。”
没意思吗?我倒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凡人看不到那么遥远的地方,也想象不出太多瑰丽的景色,却还是一步步往前走着,就像驴马去够眼前的萝卜,或者小狗追着咬自己的尾巴,看似原地打转徒劳无功,却也干劲十足自得其乐,不也很可爱吗?
其实我们这些修士不是也一样吗?我们根本看不到仙界,想象不出仙界是个什么样子,却还是一心修炼乐此不疲。百万修真者,最终有几人能够飞升?还不是都死于非命了?修士,凡人,牲畜,虫豸,原本也没有什么区别,无非是拼命奔着眼前一点光亮、一根萝卜往前罢了。
不过说到门派里的高人,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小师伯就这么被咱们赶回去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顶多禁足几天呗。掌门不会拿自己亲闺女怎么样的。”
什么?小师伯竟然是掌门的女儿吗!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傻了吧!嘿,师伯对她爹不满得很,不让往外说,这件事外门的都不知道。”
小师姐知道的真多,修为也厉害,连她店里的伙计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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