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泱的特殊能力令在座的几位高位人士都不敢小觑,强打起精神应对。
闵泱并不知道看似不到二十米的距离,竟然让几人产生如此多的想法,他还真只当去见秦巽的长辈们,可没有他们的心思重。
终于走到秦巽爷爷面前,闵泱在秦巽的介绍下见过他爷爷,大伯,二伯,以及他的父亲,最小的叔叔在外地未能赶回来,倒是无所谓。
秦正雨对闵泱的来历感兴趣,待闵泱一坐下来,便让秦秋生倒上茶,笑呵呵笑道:“早年间,我也与几位大师打过交道,不知闵大师师从何处?”
被秦正雨一位老人家叫大师,还是秦巽的爷爷,闵泱有几分不好意思,说:“秦老,您叫我闵泱就成。”
秦正雨从善如流喊他闵泱:“那闵泱你来自何处,也不知我可否见过你师父。”
闵泱心说秦老肯定没见过自家师父,都可是活在好几百年前的人,一想到师父可能化作尘土,他心情就有些许低落,不过还是把话回过去。
“师父他老人家不常出远门,即便在外,也会用化名,秦爷爷应是不认识的。”闵泱说。
“想来是隐士高人。”秦正雨说道,不然他怎么会不知道有姓闵的天师,果然还是他的见识不够广。
有秦正雨在,秦巽几乎c-h-a不上话,别说他,就是他爸也只是偶尔才说上两句,闵泱与秦正雨两人一问一答聊得还算是愉快。不再问闵泱的身世后,秦正雨又问闵泱在秦巽那儿住的如何,秦巽有没有怠慢他,是否适应现在的生活节奏,一来一回,聊得甚是投机,到后面,两人还聊上了易经和论语,又提及道家、法家、儒家,若不是秦巽的三堂哥来了后院说起前院宾客之间发生的事情,他们有可能还会继续聊下去。
闵泱肯定是没正规上过现代的学校,可是他的学识却渊博,跟秦正雨能聊的下去,说到某些内容,就是博览群书的秦夏生也是自愧不如,他们都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师父才能教出如此聪明有智慧的小天师,倒是秦巽却觉得与有荣焉,能得到爷爷认可那可不容易。
来人是秦豫,秦巽二伯秦夏生的儿子,秦豫长得像他母亲,脸有些圆,身上也有r_ou_,倒不是胖得不成人形的r_ou_团,而是微胖,秦二伯总觉会叫他减减肥,可惜从小到大就这样,改不了。
“三哥。”秦巽先叫人,然后又跟闵泱介绍这是秦豫,“这是我三哥。”
“你好。”秦豫笑起来倒是无害,年纪比秦巽大个一两岁,他对闵泱还挺热情,却不过分,进退有度。
“你好。”秦豫笑了起来。
两人本就陌生也没继续多说,秦豫便几位长辈说道:“爷爷,大伯,三叔,外面有位慕大师正在给人卜卦,有客人跟她辩论了起来。”言下之意是闹出些什么不愉快才进来请他们出去镇镇场子,他们为了见闵泱都在后院纳凉躲闲,没出去会客。
秦正雨年纪大了,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出去管事。
见状,秦春生问秦豫说:“小豫,你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慕大师,我记得是你二哥请来的?”
秦豫点头说:“是这样没错,她来就有人慕名找她当场算卦,一开始慕大师不答应,总之,后来就答应了,占卜完后,大师的结果是问卦的客人最近要打官司,而且还会输掉官司,然后那位客人就非常生气,说她算的不准,两人之间就起了小争执。”
秦春生又问:“你二哥怎么没制止?”
秦豫神色有些为难:“大伯,那位客人就是范总。”
听说是范总,秦春生便知道了:“行,我出去一趟。”
秦正雨见大家都好奇想去见见那位慕大师,便让他们都出去。
叨扰的时间有点久,闵泱也跟着秦巽离开,跟秦正雨告别,估计秦正雨今晚都不会出现在宾客面前,有要好的客人估计会被邀请进来喝茶聊天。
不管秦正雨想怎么做都与闵泱无关了,他现在也好奇那位如雷贯耳的慕大师。
闵泱悄悄问秦巽:“你三哥所说的慕大师可是香榭街日盛斋的那位?”
秦巽也不知道是不是,便问秦豫,后者点头称是:“就是她没错。”
“原来如此。”闵泱说道。
近些天,他从那对找他算卦的夫妻口中听到过她的名字,又从柳向群的母亲口中听过,再来就是与秦巽在香榭街遇到的送葬队伍,他倒是挺想看看她的水平到底如何,都说人红是非多,不知这位慕大师到底擅长哪一块,算卦,风水,亦或是看相。
当秦巽等人从后院出来时,前院的争吵已经停止,双方各占一地,那位范总这会儿正气呼呼的坐在一旁。传说中的慕大师则一身紧身黑色长裙晚礼服,一双银白色高跟鞋,发髻高高扎起,脖子上的项链闪动着耀眼的光芒,她有着姣好身段,妆容精致,正端着酒杯掩饰自己的不满。
秦巽和闵泱都未曾想到这位慕大师竟如此年轻貌美,不过两人都是以常人眼光看待,而非男女之情,看过第一眼也就是了,未再多看第二眼。倒是凑在慕大师身边的男人还挺多,有嘘寒问暖,有端茶倒水,有谄媚奉承,可见这位慕大师有许多男x_ing爱慕者,不过他们更像是教徒。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慕大师身上,她似乎很享受成为众人的焦点。
面本就是跟着秦巽过来看个小热闹的闵泱,这会儿看到现代女x_ing的打扮,有些不忍直视,便小声提起进门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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