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墙上的挂钟,快七点了,想到自己得在江悦庭回来之前做完这些他紧张地拿不稳东西。
进浴室前手机突然响了,吓得温睿一哆嗦,他现在宛若受惊的鸟儿。
“你还在公司吗?我去找你。”
温睿一听这话当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不可以!”说完才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立马放缓声音补救,“我……我还有事。”
那边沉默两秒问:“你有事瞒着我?”
温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结结巴巴:“不是…没有…”可这话说完他自己都不相信,大脑开始飞速运转,企图找个说辞,蓦地,一个绝佳的理由出现在脑海中。
江悦庭想起他哥上午给他打得那个电话,品出了几分打发的意味,现在对方躲躲闪闪的态度更是在告诉他,对方有事瞒他。
“昨天谁答应我,有什么事就要告诉对方。”
“那夫妻之间也有私人空间……”
江悦庭听温睿顶嘴,语调阴沉,“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告诉我了?那行,我现在就去你们公司…”
“别,”温睿见他中了圈套,将计就计,支支吾吾说,“我今天有应酬的,要喝酒,我怕你不高兴。”
“……你回家我能闻见你身上的味道。”
“所以才让你在奶奶家多待会,我可以在家好好洗个澡。”说完这些温睿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果然,撒谎成瘾,这话一点不假。
江悦庭真是拿他没办法,放缓了语调,轻声说:“你在哪儿应酬?我也过去,我去帮你挡挡酒。”
“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就说我是你的助理。”
“不行不行。”温睿连忙摇头,那不就暴露了?
江悦庭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两个人据理力争互不相让。
温睿瞥向墙上的挂钟,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心里升起一股急躁感,干脆反咬一口:“就知道告诉你你会担心我,我这才隐瞒的。本来就是喝几杯,只是平常的应酬,又不是谈合作,得一杯杯喝,不会多喝的。就喝个几杯我还让别人挡,他们得说我架子大了。出来做生意总得有这样那样的应酬,得搞好人际关系,这都是没法儿避免的。我保证不会多喝好不好?”
江悦庭沉默了会勉强同意,温睿这才松了口气,可对方下面一句话差点把他气过去。
“那我回家等你,省得你回家我不在,我提前给你放洗澡水。”
“我得九点多才能回,我要快散场了给你打电话,你一个人在家无聊,在那边多玩会吧。”
温睿费了半天口舌才说服江悦庭,等挂了电话他整个人都平静了,刚才的紧张消失得无影无踪,谎话说得太真,他都忘了自己要干嘛了。
在心里把这小混蛋拉出来好好谴责了一遍,无奈地摇摇头,进了浴室。
——
温睿赤条条地站在花洒下,把自己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洗了一遍之后才咬牙将手伸向了后面。
依旧很干涩,只戳了个指尖就没法儿再进去了,他只好用温水流冲洗那里,不轻不重地按摩着四周,等外周软得差不多了,他长处一口气,咬咬牙伸进去了半个指节。
他难受地皱起眉头,肠道内的温度很高,那些软肉像是活的一般,争先恐后地挤压着他的手指,像把异物给排出去。
缓过了那个劲儿,他深吸一口气,试着做了个chōu_chā的动作,一点点开辟着后面……
他心里很是排斥这种行为,脸上的表情算不上愉快,但江悦庭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让他欢愉的存在,对方快乐,或许他也能感受到快乐。
他不需要扩张,只需要清洗内部,剩下的就归了那个小混蛋做了,他实在弄不来。
等洗完澡,温睿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在浴室待了一个多小时,整个人都透着水汽,从头到脚没有哪处是不红的。
他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本来该打电话叫江悦庭回来了,可他还是担心自己待会儿状态不好,犹豫再三,又开了瓶红酒,给自己倒了杯。
一杯没感觉,又倒了一杯,两杯下肚,他面色潮红,应该…差不多了吧?
温睿回了卧房,把自己脱得光溜溜钻进了被窝。红酒后劲大,微醺就有些迷糊犯困,他摸出手机给江悦庭打电话。
对方听他声音里带着几分茫然就知道这又醉了,“好,我就回去了,你别开车,坐车回家听见没?”
“嗯?”温睿思考了下,才想起自己的谎话,“哦,好,你快点回家。”
江悦庭带胖胖离开了霍家,坐出租车很快就回家了,本以为他哥会晚一会儿,没想到一回家就看见屋里灯亮着,他哥的鞋也在。
皱皱眉,进卧房一看,就见他哥缩在被窝里犯困。
“怎么才回来啊?”温睿想睡不敢睡,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他一犯困声音就绵软,埋怨的话听起来倒像是在撒娇,惹得江悦庭心头一热,“你怎么这么早?洗过了?”
江悦庭边说边往床边走,没想到他哥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嗯,给你打电话那会我就回来了。你别碰我,你手凉,去洗了过来睡。好困。”温睿眨了眨眼睛,有些打瞌睡。
江悦庭见他双颊绯红,眼神儿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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